“既然沒有早習慣床帳外有人伺候行房,怎么會不介意有人聽到我們的動靜?”
“他們沒那個膽子聽。”
“那他們怎么知道我要熱水?”
“屋子里沒動靜了,他們的耳朵自然就放開了。”
“真的?”
“不信,你明兒去問問。”
“呸!問你個大頭鬼!”
慕容黎啐他,不過也松了口氣,總算不是被人全程那么聽著!
蕭靖權睨著她,眼底光影曳曳:“睡不睡?”
慕容黎不敢再說話了,趕緊閉上了眼睛:“明兒你早些叫醒我。”
蕭靖權捏捏她的臉頰:“知道了,快睡!”
旃檀香味幽幽縈繞鼻尖。
暖意包裹。
睡意不知不覺間襲來,很快便入了夢。
***
慕容黎很想罵人。
但是她沒力氣,張了嘴,出來的聲音也全然不對。
因為一大早,她是叫男人給折騰醒的!
好在就一回,不然她今日真的會沒力氣去做別的事兒了!
慕容黎身子酸痛的要死,男人還妃要讓她給梳頭。
小嘴不滿地嘟著:“又不是馬上又離京,就不能讓我歇兩日嗎?”
蕭靖權滿臉饜足地看著銅鏡里小女郎,眼下泛著淡淡的烏青:“二十九日里的份兒,自然是要補回來的!”
還補回來?
慕容黎頭皮都麻了,伏在男人肩頭低低道:“若次次都讓爺盡興,豈不是很快就要膩了我?還是留著點念想,才能時時刻刻都想著啊!爺之前二十二年都忍下來了,那陣二十九日也過了,年前就短短幾日,爺一定也能忍住的,對不對?”
蕭靖權反手扣住她的臉頰摩挲:“屆時爺有了新歡,看你急不急。”
慕容黎親了他一下:“我們還有很多姿勢沒試過,爺就不想知道剩下那些,是不是更舒服?能不能叫爺更滿意,哦?”
滿意!
自然滿意!
就是滿意,才更無法忍受別的庸脂俗粉的靠近!
蕭靖權從春宮圖上撕下兩頁,折成小小的三角咬在唇齒間,從她的唇一點點下滑下去,塞了她的小衣里:“回去好好看看,想想如何取悅爺,恩?”
慕容黎受不住他那么輕佻的動作,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趕緊給他收拾好穿戴出門,省得回頭不是他亂來,是自己想亂來了!
***
盧家人被重新關押。
原以為鎮撫司的人又要使什么手段出來,結果等了一夜卻沒等到有任何動靜,一時間更加惶惶不安!
“他們想干什么!為什么把我和我女兒分開!”
“都告訴你們了,這些事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都是盧大做的,你們到底還要怎么樣!”
“盧大已經全都招了,你們要問就去問他!不要為難我女兒!”
鎮撫司從上到下,全是寒冰臉、蚌殼嘴,饒是盧家人再如何叫嚷,也沒人搭理他們。
見慕容黎過來,所有人的表情都猙獰了起來,就好像被害的是他們盧家一樣!
“你來干什么!”
“都是你害得我們!你怎么不死去!”
“那么高的懸崖摔下去,怎么沒摔殘了你這賤貨!”
……
刻薄的咒罵生在一聲又一聲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里截然而至,取而代之的是抱頭鼠竄和求饒。
新進來當差的李四郎恐嚇的揚了揚手里的鞭子:“再叫小爺聽到有哪張嘴犯賤,抽死你們!”
然后十分神氣地沖她嘿嘿一笑。
慕容黎發現這二世祖與半個月之前改變真的很大,囂張依然那么囂張,但那份兒囂張里多了幾分疾惡如仇與牽掛,即便在陰暗的監獄里,也顯得十分陽光向上!
慕容黎欣慰笑了一聲。
有那么一個人,因為自己的重生,也有了更好的人生。
多好啊!
讓她也對來日,也多了幾分期盼。
“郡主,人帶來了。”
差役推著兩個狼狽的公子哥來了近前。
慕容黎回頭看向盧家那幾對夫婦,淡淡挑了下眉梢:“本郡今日來,自然是想要盧大,以及你們所有人,都好好嘗嘗絕望的滋味啊!”
“這兩位,你們應該都認識吧?名聲狼藉,壞事做盡,要不是家里有權有勢,總有人替他們背黑鍋,可都是早就該被人五馬分尸的敗類執绔啊!”
倆執绔剛現場觀摩了一場“骨肉分離”,臉色慘白得像兩只鬼,空洞的眼眸里跳躍著火化的光影,莫名有點像來勾魂的鬼差。
盧家人的心都不約而同顫抖:“你、你想干什么!”
慕容黎欣賞她們臉上的驚恐,指了指盧家女郎隔壁的牢房:“請兩位公子進去。”
倆執绔被踹進了盧家女郎們隔壁的牢籠里。
慕容黎抽出李四郎腰間的長刀,不緊不慢地跟了進去。
倆執绔以為她的要拿自個兒殺雞儆猴,縮在角落里一動不敢動:“不興這么動用私刑的!盧家的事兒可跟我們沒關系!”
慕容黎沒搭理她們。
提起鋒利長刀就往木柵欄上砍。
沈同知下意識伸手,想說這種粗活兒還是他來就好。
被不遠處看戲的眼神給制止了。
碰!
碰!
碰!
每砍一下,粗壯的木柵欄就失去一分阻攔通往隔壁的保護能力。
盧家那群人就算再傻,也察覺到不對勁了:“慕容黎,你住手,聽到了沒有!你敢傷我女兒,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住手啊!”
慕容黎滿意地踢了踢被砍出無數道深深傷痕的木柵欄。
笑吟吟看向盧家的幾個女兒:“本郡與你們盧家無冤無仇,甚至看在是姻親的份上,還幫襯過你們不少,你們不知感恩,還要幫著某些人來算計本郡!”
“盧大不交代謀害本郡和蕭靖權的幕后主使,那本郡就只好拿你們來泄憤了。要恨,你們就去恨盧大!這一切,都是他帶給你們的。”
回頭看了眼在墻角裝柱子的倆執绔:“聽同知大人說你們進來的這半個月表現不錯,這些女郎,賞你們的。”
倆執绔從前可是稱霸京城各大秦樓楚館隔條街,但是關進來才半個月而已,就已經嚇得都快不舉了,就算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放面前,也未必敢碰,哪兒敢碰別的女郎啊!
聞言立馬連連擺手、頻頻搖頭:“不不不!不敢!絕對不敢!您可別開玩笑了!”
沈同知立馬冷冷一眼掃過去:“可以!這是刑罰,你們是上刑的工具。”
心里默默道:他們這些只會扒人皮、抽人筋、剃人骨的人,還真就沒想到這主意!倒也稱不上下作,被害人的秋后算賬而已,很正當!
倆執绔瞪大了眼睛,一臉“真的假的”的驚恐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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