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知道自己把人折騰的夠嗆。
他是后面洗澡的時候注意到自己有些過分了,低頭幫女孩扣著扣子,臉上有一抹不自然的紅浮現,“那里,還痛嗎?”
池恩愣了半秒,臉紅透了,抿著唇不說話。
陳牧扣完了最后一顆扣子,滿眼愧疚:“等會兒你先吃飯,我去買藥。”
“不、不用,”她要羞死了,一點都不敢抬眼看面前的人,“沒那么痛。”
池恩推開面前的人,想逃離房間,可剛掀開被子下床,就兩腿發軟要倒。
陳牧下意識抬手去接,眉頭輕皺起,懊悔自己昨晚,“對不起。”
他把人橫抱起,“我抱你去。”
洗手間。
池恩幾乎是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
哪哪都是紅的。
而她身旁低頭擠牙膏的人,從脖頸開始也是。
……
“小貓,張嘴。”
耳邊響起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有些懵然地抬頭,在沒反應過來人要做什么的時候就已經聽話的張開了嘴。
陳牧看人迷糊又乖巧的樣子,彎起唇,“怎么那么乖,”他耐心溫柔地伺候著她刷牙洗臉,黑騎士趴在門口往屋里看。
窗外陽光正好,將房間也照的明媚至極。
池恩在落地窗前坐著曬太陽,黑騎士懶洋洋趴在她懷里。
陳牧端著一杯水走了過來,揉了揉她的頭,“再喝點水,我現在出去買藥。”
“真的不用了,”她臉微微泛紅,他怎么能去買那種藥,要是被什么人拍到,又不知道營銷號會怎么寫。
“沒事,”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陳牧柔聲說,“我戴好帽子就行,”他又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乖乖等我。”
“真不……”
“等我。”
陳牧開車去的醫院,掛完號等待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往他這邊看了。
“你們看那個人。”
“怎么捂得那么嚴實。”
“搞得像明星似的。”
……
他無視周圍的聲音,在網上查著相關的注意事項。
在聽到叫自己號,將手機裝進口袋,抬腳進了房間。
“把褲子脫下,到里面床上躺著,”醫生沒抬眼看,只是按照慣例安排著。
“我老婆沒來,”陳牧坐到了醫生面前,“我來拿藥。”
聽到聲音,醫生把頭抬了起來,眼神有些意外。
接診那么多患者,遇到這種事情基本上都是女孩自己來,很少見男生過來拿藥的。
她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心里更覺得奇怪。
“是不好意思還是什么,怎么捂那么嚴實?”
“有觀察情況嗎?”她收回目光,照例詢問。
“嗯,”陳牧把昨天洗澡看到的講了一遍。
“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問題嗎?”
他搖了搖頭。
“那應該沒什么大事,等會兒拿點擦傷消腫的藥涂一下,”她說著看了他一眼,語氣并不算好,“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但還是要有個節制,再加上是第一次,照你這樣折騰,人小姑娘肯定受不住。”
“嗯,知道錯了。”
看人態度誠懇,醫生也放柔了語氣,“這幾天不要再有性行為,”她開著藥,“多喂她喝水,多清潔,哪里要是不舒服了立刻就醫。”
“好。”
“去拿藥吧,”醫生把手里的單子遞了過來,又囑托說,“涂的時候仔細點,最好你幫她。”
“嗯,謝謝。”
陳牧回到家的時候發現人已經躺露臺上睡著了。
他放輕步子走過去,在明亮的氛圍里看著女孩。
陳牧其實有設想過兩人真正發生關系的那一天。
可真的到來時,還是有些欣喜的不知所措。
人是他的了。
哪哪都是他的了。
黑騎士看著走過來的人趴在女孩懷里的身子站了起來。
“噓,”陳牧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讓你媽媽睡會兒。”
小家伙像是聽懂了,一聲沒叫的從女孩懷里跳到了地上。
臨走時,又往露臺的方向看了一眼。
陳牧俯下身,連著毯子把人抱了起來。
“陳牧,”輕小的一聲囈語。
“嗯,”他應著,趕忙就低下眼看。
女孩并沒有醒,喊他名字似乎是在做什么夢。
小腦袋又往他懷里鉆了鉆。
陳牧心里發軟,很小心的把人放到了床上。
在這個溫暖的午后,他抱著她一起躺到了床上,陽光灑在兩人身上,相擁共同入眠。
池恩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房間色調變成了橘色。
她半睜開眼睛,陳牧在她腿邊跪著,一只手碰上了她的裙擺。
池恩腦袋空了一瞬,一時間有些恍惚,有點不知道是醒了還是在做夢。
直到裙擺被掀起,他的手落到里面那層衣料的時候。
她眼睛顫了顫,“陳牧。”
聽到聲音陳牧手上動作停了下來,他抬起眼,臉上露出了一個干凈明朗的笑容,“小貓醒了。”
“嗯,”她乖巧應了一句,手無措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子,“你……在干嘛?”
“給你涂一下藥。”
池恩微愣,停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她趕忙坐起身,“我,我自己來。”
“這個你自己不太方便,”陳牧低頭看了一眼,“醫生說要涂仔細一點,讓我幫你。”
池恩眼睛眨了眨,懵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半天也只是說了句,“不要。”
陳牧也沒有再動,瞧著她,柔聲商量,“那樣會好的快一些,而且,”他語氣正經,里面不含一點雜念,“情侶間做這種事情很正常,沒事的,不用害羞。”
池恩咬著唇不說話。
像是在做心里建設,過了好久,她緩緩躺了下去,用手背蓋住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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