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書院 > 嫡女重生,嫁渣男死對頭奪他江山 > 第二百一十章 不是我姐吹的

曲賀允連忙應聲,“恩,好的。”

曲輕歌與曲賀允往來時方向走去,邊走邊低頭找著曲輕歌丟失的香囊。

曲輕歌還未走出梅園便聽到曲賀允驚喜的聲音傳來,“姐姐,香囊找到了。”

曲輕歌聞言忙轉身向曲賀允走過去,果真看見曲賀允手里拿著她的香囊,曲輕歌心里輕了口氣,上前接過曲賀允遞過來的香囊,打開瞧了瞧里面。確定里面的東西沒有丟后,這才真的放下心來。

曲賀允見曲輕歌這般在意香囊里的東西,湊過來看向香囊里的東西,“姐姐,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曲輕歌見曲賀允好奇,將打開的香囊遞到他的眼前。

曲賀允看著那個紙包的東西,疑惑道,“那是什么?那起來這么舊。”

“是糖。”曲輕歌回說,“是虎頭送我的。”

曲賀允在項良城時便聽說了關于虎頭的事情,心里也知道曲輕歌因為虎頭的事情傷心了許久,他指著糖旁邊的另一個東西道,“那是什么?怎么看著是兔子的模樣。”

曲輕歌看向謝塵暄先前送給自己的口哨,隨口說道,“那是個口哨,我見做得精致就買了放在身邊。”

“口哨?”曲賀允好奇的伸手從香囊里將口哨拿了出來,“果然是口哨,做得真的好精致。”

曲輕歌點了點頭隨意應著,伸手便想將口哨拿回來,哪里知道手還未碰到口哨,曲賀允好奇的說了句,“這口哨聲音好聽嗎?”說著不等曲輕歌反應過來,已經放到嘴邊吹響了。

清脆又響亮的口哨聲驚得曲輕歌站在了原地,曲賀允一心看著手里的口哨并沒有注意到曲輕歌的表情,“這口哨聲音還挺好聽的。”

說著他再次吹響口哨。

曲輕歌此時也終于回過神來,忙從曲賀允的手中拿過口哨。

曲賀允微惑的看向曲輕歌:“怎么了?”

曲輕歌邊將口哨放回香囊里邊回道,“今天這宴會來的宴客眾多,哨聲這么響,吵到旁人就不好了。”

曲賀允聽曲輕歌這么說,也沒懷疑,“那就不吹了,姐姐,走吧,我們去找綠色的梅花。今天要是找不到,

我非要找到那個下人好好問一問。”

曲賀允現在說什么,曲輕歌已經沒心思聽了。她邊將香囊佩戴回腰間邊祈禱,那人可千萬別聽到哨聲,也千萬千萬不要來找她。

自項良城那一次說話后,曲輕歌便沒與謝塵暄單獨相處過,這幾天甚至連面都沒見過。

回京后,項良城的一切更像一場夢了。

謝塵暄站在她面前欲挑破窗戶紙的事,更像一場夢。

一個她不敢再做的夢。

曲賀允與曲輕歌繼續在梅園里逛著,曲賀允卻覺得曲輕歌突然心不在焉了起來,自己說什么她都敷衍的應付著。曲賀允不解的停下腳步想問個清楚,然而他已經停步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曲輕歌卻還沒發現,心事重重的繼續向前走著。

曲賀允雙手插腰站在原地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曲輕歌,本想看看曲輕歌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她身邊,然而當兩人之前的距離已經有兩三米之遠時,曲輕歌還沒發現。

曲賀允只能無奈出聲喚道,“姐姐。”

前面走著的曲輕歌仍沒反應,曲賀允長長的嘆了聲氣

,正準備再次出聲卻見到曲輕歌停了下來。

曲賀允以為曲輕歌這是發現自己落在了他的身后,然而下一刻他便看到曲輕歌對著前路拐彎處屈膝行禮。

曲賀允怔了下,這是遇到誰了?

想著曲賀允提步走了過去。

“起來吧。”謝塵暄對行禮的曲輕歌說,待看到她起身后又出聲問道,“你喚我來有什么事?”

對于面前的情況,曲輕歌只能說,怕什么來什么。

曲輕歌想了想,“殿下,其實……”

曲輕歌剛出聲,曲賀允的聲音已經從后面傳來,“姐姐,是遇到誰了嗎?”

曲賀允聲音剛落下便看到了站在曲輕歌面前的謝塵暄,他一臉意外的向謝塵暄行禮,“見過六殿下。”

謝塵暄對于曲賀允的出現也很意外,但他與曲賀允不一樣的是,他沒讓曲賀允與曲輕歌看出自己的意外,他聲音淡淡道,“起來吧。”

曲賀允起身,看著謝塵暄道,“六殿下也是來賞梅了嗎?”

因在項良城與回京一路上的相處,曲賀允對謝塵暄多了幾分熟絡,覺得這位皇子雖身份尊貴卻還是比較平易近人的。不管是在項良城里還是回京的一路上,對他都挺照顧。

謝塵暄看了眼曲輕歌,她喚他過來為何還帶著自己的弟弟?

以他對曲輕歌的了解,他不認為曲輕歌自己的這些謀劃對曲賀允是毫無保留的。

曲賀允見謝塵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想到了剛才的事,出聲道,“難道殿下是因為聽到哨聲才過來的?我不過就吹了兩聲,不會真吵到人了吧。”

聽見曲賀允這話,謝塵暄向他看了過來,眉頭微微皺起,“你吹的?”

見謝塵暄面色不悅,曲賀允有些擔心的點了點頭,略帶歉意道,“打擾到您了?”

曲賀允心中很是不解,就兩聲哨聲而已,影響很大嗎?惹得六殿下都親自來尋吹哨的人?

難道是六殿下跟什么人在附近密謀什么事,被他的哨聲嚇著了?

曲賀允腦子里胡思亂想著,謝塵暄卻只是轉頭看向他身旁的曲輕歌。

曲輕歌被謝塵暄看著,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心虛來。有種將他送自己的東西,隨意轉送給他人的心虛感,但她心里也冤得狠,那口哨她收得好好的,并沒送別人。

雖說那只是兩人用來聯系的一個口哨,但自項良城的那一個月后,那口哨好像也變得不一樣起來。

曲輕歌張了張口想解釋,但因為曲賀允在身邊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曲賀允見謝塵暄面色陰沉的看著曲輕歌,以為他懷疑是曲輕歌吹的,忙出聲解釋:“六殿下,那哨聲不是我姐姐吹的,是我吹的。如果真的打擾到了您,我跟您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