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昊和徐正新嘴角得意,拉滿弓,駕馬快速靠近。
“葉凡,你跑不掉……嗯?人呢?”
兩人看到靠近大樹的馬兒上并沒有葉凡的身影,頓時愣住了。
朝四周觀察。
嗖……
空中傳來呼嘯之音,破空而來,從天而降。
“池少,小心……”
徐正新已經注意到了,箭羽從樹上下來的,頓時大驚,急忙驚呼,可已經來不及了。
嘙……
噗……
箭頭射中池文昊的左邊胸膛,血液飆射而出,整個人從馬上摔下,重重地砸在地上。
“啊……”
一聲慘叫不斷回蕩在樹林中。
滿臉驚慌,他已經看到站在樹上的葉凡,怒火中燒,但身體劇痛傳來,根本無法再站起來。
嬌生慣養的他哪里受過這么重的傷,疼得撕心裂肺。
徐正新手中的弓箭對準樹上的葉凡,拼盡全力,拉滿弓,松手。
嗖……
箭羽呼嘯射去。
葉凡快速再拿箭羽,拉弓,射出。
呯!
兩支箭羽碰撞,箭頭撞到一起。
徐正新的箭羽直接裂開,分成兩瓣,偏離了方向,而葉凡的箭羽徑直的往前射去。
徐正新頓時大驚。
那可是自己拼盡全力射過去,居然箭羽被撕成兩瓣,而對方的箭羽卻完全沒事,還不偏離方向。
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武者之力。
想要駕馬躲開,可已經來不及了。
眼睜睜的看著箭羽射中自己的腹部,摔下馬去。
“啊……”
一聲慘叫傳來,臉色蒼白。
強忍著腹部的劇痛,咬緊牙關,看向樹上的葉凡,說道:
“葉凡,你……你是武者?”
葉凡縱身一躍,坐在馬兒上,看著兩人癱在地上,發出慘叫,說道:
“你沒有資格知道我的身份。”
駕馬離開。
他要去尋找其他三人。
徐正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篤定,不管也承不承認,必定是武者無疑。
否者這一切都解釋不通。
第一次騎馬就能騎得這么好,第一次射箭,就能超越他們這種十幾年老經驗的人,剛剛那一箭的力道超出常人。
只有一個原因——他就是武者!
葉凡剛離去不久。
鐘成震就駕馬趕到,看到兩個伙伴重傷躺在這兒,道:
“你們……怎么回事?”
“你們可都是老手,怎么會被他射中。”
池文昊咬牙,艱難的說道:“鐘少,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徐正新眉頭緊鎖,強忍劇痛,說道:
“鐘少,小心葉凡,他不簡單……”
鐘成震很憤怒,說道:
“你們等著,我馬上去取葉凡的頭顱過來,敢傷我朋友,我看他是活膩了。”
此刻的葉凡發現了鄭延衡和溫暖兩人。
兩人坐在馬兒上,看到他也沒有拉弓。
鄭延衡看到葉凡的第一時間,直接把手中的弓丟掉,舉起雙手,陪著笑臉,說道:
“葉醫生,這是跟我無關,我不參與,我們是朋友,我不會參與的。”
溫暖沒有丟掉弓,卻看到鄭延衡一直在給她使眼色,讓她扔掉,她有些無奈,扔在地上。
兩人在這兒,剛不久,聽到了徐正新和池文昊兩人的慘叫聲。
在鄭延衡的意料之中,在溫暖的意料之外。
葉凡駕馬過去,說道:
“鄭少,你敢說這事跟你沒關系?”
鄭延衡斬釘截鐵的說道:“跟我沒關系,我只是想帶你來認識認識朋友,進入上流社會,我沒想到鐘少突然提議,說你盜竊他們鐘家針法,他要除掉你,當時我是反對的,可我人微言輕,加上池少、徐少他們為了巴結鐘少,在旁邊火上澆油,我實在攔不住啊。”
“進入獵場后,我就在這兒休息了,我連一只兔子都沒殺,你看看,這幾只是溫暖殺的。你看看,這是我的誠意,我沒有騙你,我怎么可能會殺我的朋友呢。”
“葉醫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們是朋友。”
撇得還真干凈!
葉凡都有點佩服他,翻了翻白眼,說道:
“你他娘的,比我還能說。”
“嘿嘿!”鄭延衡賤兮兮的笑著。
葉凡駕馬離開,尋找鐘成震去。
溫暖看著葉凡離開后,馬上對鄭延衡翻了翻白眼,說道:
“延衡,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你這一面,怕個人怕成這樣,這可不像你的風格,這葉凡究竟是什么人?能讓你怕成這樣。”
鄭延衡馬上恢復平日的高貴神態,說道:
“你想知道,我們就去看看,找到鐘少你就知道了。”
溫暖想要下馬撿起剛扔掉的弓。
“別拿!”他趕緊阻止,說道:“別讓葉醫生誤會,到時候,我也救不了你。”
就這樣,兩人駕著馬,去尋找鐘成震。
遲遲沒找到。
終于聽到鐘成震的慘叫聲,快速過去。
看到鐘成震的身軀橫飛在空中,重重砸在地上,直接砸吐血。
“葉凡,你要是敢殺我,我鐘家不會放過你的……啊……”
葉凡絲毫不懼,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踩得他連連吐血,渾身臟兮兮,之后又一腳狠狠踹飛。
“葉凡,別殺我……大哥……我喊你大哥了,別殺我……”
他在求饒,葉凡并沒有停留對他的傷害。
這一幕幕看得鄭延衡和溫暖震驚不已,特別是溫暖,難以置信。
鐘少從燕京下來,他們這些人都為了巴結鐘少各種恭維,以他為尊,他也對其他人發號施令,高高在上。
沒想到此刻卻被葉凡虐的跟虐狗一樣慘。
沒有了傲氣,有的只是卑微的求饒。
差點驚叫出聲來,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鄭延衡壓低聲音,說道:
“看到了吧?葉凡可不是簡單的人,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殺了鐘少。”
溫暖進行好幾個深呼吸,逐漸平靜下來,看到葉凡停止了對鐘少的虐待,朝他們這邊看了一眼。
她急忙屏住呼吸,捂住嘴巴,大氣不敢出。
葉凡很快轉身離開,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
鄭延衡說道:“這個葉凡是個狠人,咱們也得狠一把,不然出去之后,很難洗清跟葉凡的關系。”
說罷,拿出一支箭羽,猛地一刺,扎進溫暖的手臂。
“啊……”溫暖看著箭羽刺進雪白的皮膚,有些生氣,道:
“鄭延衡,你干嘛?”
鄭延衡又拿出一支箭羽,扎進自己的右胸,頓時臉色蒼白,額頭冒出大量的冷汗,說道:
“如果我們不被葉凡射傷,我們跟葉凡就是同伙,出去說不清楚,我下手已經很輕了,你就忍忍吧。”
聽到這話,溫暖也就沒說什么。
確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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