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蕭資本這幾天累計拋售數十家公司股票金額超過430億。
其實手里還握著大把從證券公司借來的股票。
但奈何汪家人死的太快,根本來不及拋售。
也只能作罷。
陳蕭也不貪,對為數不多幾次不靠隱藏信息操作的行情,采取保守策略。
未來這些公司會有多少個跌停板,陳蕭不得而知。
這要看汪家的態度,和應對的方式。
只不過汪家核心成員死了大半。
光是家族內部的利益重新分配矛盾,就夠他們忙活一陣的了。
汪家這一百多年來,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
一時間有些慌了手腳。
正在給汪仲河守孝的汪天,一聽說三叔一家中毒暴斃,直接連老爹的靈堂都不顧了,火速跑回自己家。
囤了一卡車礦泉水和食物。
帶著保鏢過起了隱世生活。
汪仲塘也很震驚。
兒子剛剛安葬好,三弟一家全沒了......
在驚懼的同時,不由得暗恨!
“瑪德!敢動我汪家,我必讓他付出代價!”
“老李!”
“屬下在!”
汪仲塘道:“買票,去漂亮國,今晚就走!”
老李:“族佬,咱家有私人飛機啊。”
汪仲塘道:“私人飛機要申請航線太慢了,還是買票來得快,即便是經濟艙也行!”
老李:“......”
“是!”
本來汪家還想讓汪仲塘出來主持大局。
但第二天他家里就已經人去樓空......
嫡系死了大半,剩下的不是跑路就是龜縮。
導致汪家產業被旁系爭的你死我活。
一天時間,就又鬧出兩條人命。
自家人動起手來,竟也絲毫都不手軟。
有些年長者看著年輕人這樣不知深淺的爭下去,汪家這是要完啊!
無奈之下,只能聯袂去請汪天出來主持大局。
甭管怎樣,先穩定下來局面,日后再談分配利益。
免得大船傾覆,所有人都得跟著粉身碎骨!
但當他們來到汪天家門口時,連大門都沒進去......
汪天隔著二十米,一臉戒備的喊話:“你們來干啥?”
眾人:“......”
“家主,你身為家主,這時候要出來主持大局啊,否則......”
汪天大喊道:“家主?我不干了,你們另找他人吧!”
眾人:“......”
這么特...
平時為了爭家主都是面紅耳赤,關鍵時刻說不干就不干了?
“沒有其他人了啊,汪仲塘族佬昨晚就坐飛機跑了。”
汪天:“......”
“瑪德,汪仲塘都跑了?”
眾人:“嗯啊。”
汪天扭頭對下屬道:“買票,今晚咱也回歐洲!”
眾人:“......”
汪天說完,就直接就回了屋里。
剩下一群汪家人面面相覷。
如果汪天都不愿意出來主持大局。
那么汪家這艘大船,恐怕真的要陷入危險境地。
本來汪絕的死,并沒有讓汪家人過于害怕。
但是從汪仲河開始,一個個離奇死亡。
就令人感到恐怖了。
因為這種情況,再多的安保也沒用。
根本不知道意外會從哪個方面來。
所以最穩妥的辦法,就是逃離險地先躲起來。
汪仲塘人老成精,瞬間就想通了關鍵,所以才臨時買票,就算坐經濟艙都要跑路。
汪天反應也不滿,得知消息后有樣學樣。
還有許多旁支也跟著學,只剩下一群貪婪而又不知死的家伙,留下來爭奪家產。
整個汪家,亂七八糟,被自己人搞的烏煙瘴氣。
而作為這一切的幕后推手,此時正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將一顆鮮紅的櫻桃放進嘴里。
唇紅齒白,鮮嫩多汁,看起來格外誘人。
蘇棠好看的大眼睛微微瞇起,滿臉的享受。
竟無意間流露出些許俏皮可愛的表情。
直到有人敲門,蘇棠神色瞬間恢復沉靜。
“進來。”
“蘇總,這是集團本年度財報統計......”
......
金寧大學,
不知不覺,一學期即將結束。
陳蕭有些感慨,雖說重活一回,不斷告誡自己要珍惜大學時光,認真體會大學生活。
但總是被這樣那樣的事情打亂,一學期下來,算算真正待在學校里的時間,其實并沒有幾天。
說到底還是朋友太多,這里住一夜,那里玩幾天。
以至于根本沒有時間住宿舍。
不過從今天開始,陳蕭大部分時間都要待在學校里了。
因為三天后就是期末考試,然后開啟為期一個月的假期生活。
盡管有校長在,不用擔心掛科,但是交白卷上去也不好看。
所以形式還是要走一下的。
薇靈、秦鑫、沈成等人也從百忙工作中抽出身來回歸校園。
每天只用半天時間去公司處理工作。
其他時間該上課上課,準備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
這天下課之后,
陳蕭五人湊在教室后面的走廊邊聊天。
秦鑫給除薇靈外的幾人發了煙。
大家邊抽邊聊。
昔日的同學們,跟他們幾個已經不大能夠形成共同話題。
基本上都是過來客套幾句,然后識趣離開。
因為薇靈等人現在雖然還是學生,但同時也是本省市值好幾個億的知名企業高管。
跟普通學生之間,已經拉開了不少距離。
一般人在他們身邊,會感到有些壓力和格格不入。
即便同樣的玩笑,大佬們開起來風輕云淡,但其他人若想加入,就會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蕭子,你跟譚橙咋樣了?”秦鑫問道。
陳蕭心想,老子最近忙的,哪有時間顧及她啊。
“還行吧。”
“垃圾,又白費一學期,啥時候能把她給拿下?”
陳蕭反問道:“瑪德,你呢,把魏雯拿下了?”
秦鑫一陣扭捏,“額...我那是...快了。”
陳蕭白了他一眼,“垃圾!還踏馬好意思說我,一個拜金女都拿不下,你砸錢啊!廢物。”
“害!我要不是最近在股市上投入太大,早把她砸床上去了!”
陳蕭一愣,“臥槽,你又炒股了?”
秦鑫道:“放心,工作之余偶爾玩玩,休閑娛樂罷了,不耽誤工作。”
“噢,那你這娛樂方式,還怪費錢的呢。”
“擦!會不會說話?老子現在可是賺的!”
陳蕭嘆了口氣,說道:“炒股這玩意就像打牌,如果想贏,要首先找到牌桌上誰是傻子才行。有些人進場,是注定要虧的。”
秦鑫有些疑惑,沉思良久,問道:“可我炒股這么久,也沒找到那個傻子啊。”
陳蕭有些頭疼,“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踏馬自己就是那個傻子呢?”
秦鑫:“......”
“草!滾!”
“老子一定會證明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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