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王忍不住看了葉國英一眼,一切如她推測,看來唐庸是真想把劉華山做成人彘......
“好了,你下去吧......”
靜王只覺得身心俱疲,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他到底是招惹了怎樣的一個惡魔啊!
“小的還沒說完!”
那官兵抹了一把淚道:“他把嚴指揮使殺了!”
“什么?!”
靜王霍然起身,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
他當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京營中軍,左軍,右軍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如今嚴松一死,左軍指揮使的職務空缺,時移勢易,他未必有把握再推一個自己人上去!
如果讓皇帝順勢掌握了京營左軍,他就只剩下中軍一萬,右軍五千,在京營中已經不占優勢了!
靜王悲憤欲絕,怒罵道:“唐庸這渾蛋!他不殺劉華山,他殺嚴松做什么?!這個人簡直!簡直有毛病!!”
就在此時,府中家丁前來稟報:“侯爺,外面有人找,說是來送禮的!”
“送禮?什么人?”
一直默然不語的明侯聽到這話,疑惑站起了身。
家丁道:“小的也不知道,要是侯爺不愿見,我去打發了就是!”
又道:“那個人看起來怪怪的,穿得一身黑,連臉都看不清!”
“什么?!”
明侯身子猛地一震,驚恐地回頭望向葉國英和靜王!
葉國英明顯也愣住了,難道他這么快就對侯府下手了嗎?!
這未免太狂妄了吧?!
侯府可不比劉府,除了護院全都是驍勇善戰之士,各處還設有暗衛機關!
他要真敢只身闖入侯府,那怕是回不去了!
“爹,我陪您去看看!”
葉國英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很想見一見這位他們一直在談論,卻從未謀面的顯圣侯。
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明侯咬咬牙道:“好吧!我就去會會他!他如果一定要作死,那也是咎由自取!”
兩人將靜王留在了廳中,向前院走去,走到前廳階下便不繼續向前,正見一個渾身漆黑的人影矗立在府門前。
那黑衣人也發現了他們,微微抬起頭朝明侯望過來,又朝葉國英望去。
雖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明顯感覺到他的目光在葉國英身上停頓了一下。
是啊,沒有一個男人見到葉國英之后還能無動于衷的,何況是這位為了女人連命都不要的顯圣侯!
他就是我們絞盡腦汁在對付的人嗎,那斗篷下面會是一張怎樣的臉呢?!
葉國英與他相對而視,心中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什么男人能配得上她的話,也許只有這位與她斗得旗鼓相當的顯圣侯了!
可惜他們既是天生的死對頭,他也給不了葉國英想要的東西。
雙方就這樣靜靜地對恃著,明侯卻覺得遍體生寒,不由自主地朝葉國英靠了靠!
家丁望著這詭異的一幕,都不敢作聲,不久后,那黑衣人交給門口家丁一個小布包,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那家丁趕緊跑過來,將布包雙手奉上。
明侯正要去拿,葉國英急忙伸手阻止,對家丁道:“你找個人把它送回劉統領家里。”
家丁愣了愣,啥意思,人家大老遠送禮過來,侯爺拆都不拆就要轉送給別人?!
明侯也滿臉疑惑,他也很好奇唐庸到底給他送了什么。
葉國英見家丁不動,皺了皺眉道:“算了,劉統領見了未免傷心,拿去燒了吧!”
明侯此時才恍然大悟,大驚道:“你說這是劉華山的......”
葉國英點了點頭,明侯趕緊對家丁喝斥道:“沒聽到小姐的話嗎,還不拿去燒了?!”
家丁一臉懵逼地離開了,明侯悲憤道:“這唐庸是鐵了心要對付我葉天豪啊!”
又向葉國英哀求道:“英兒,英兒,快點拿出個章程來,不解決這個心腹大患,我和殿下實在睡不安枕啊!”
葉國英瞧了一眼空蕩蕩的門口,嘆了口氣道:“主意我已經有了,我們去見靜王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