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輾轉難眠的一夜,整個西南似乎已經完全脫離的朝廷的掌控。
連續四年的災情謊報,誰是幕后黑手?
高達數百萬兩的賑災銀和稅銀哪里去了?
省會云城處處透著詭異,和西南悍匪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而秦州已變成了上古秘術修習者的領地,國法律規蕩然無存,百姓淪為草芥。
如果當地官府,悍匪,上古秘術修習者已經結為利益共同體,
那么他這次的任務不僅僅是剿滅西南悍匪,還要用篦子把整個西南大地細細地篦一遍,把那些害群之馬,蛇蟲鼠蟻全都清除出去!
這個任務比他原本想象的不知道要艱巨多少倍。
直到黎明時分,唐庸才入睡,睡不到一個時辰王陽已經在敲門了:“龍爺,我們該出發了!”
“好,就來!”
唐庸隨便梳洗了一下,下到大堂時丁義青幾人正在吃早點。
丁義青見到唐庸,熱情地笑道:“快來吃點東西,我們要早點出發。”
唐庸下了樓,邊吃面邊問:“我們去哪里打獵?”
丁義青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以龍兄的身手,說不定能得些獎品回去!”
又補充道:“若是能拔得頭籌,那獎品可是你們上古秘術修習者夢寐以求的!”
唐庸大奇道:“打獵還有獎品?!”
丁義青等人都點頭:“有的!”
吃過早點,丁義青領著一行人穿街過巷來到北城。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寬廣的森林,一道蜿蜒高聳的圍墻將整片樹林圍住,圍墻每隔數十丈還修筑有箭塔。
森林入口處已聚集了數百人,顯然都是來打獵的,排了長長的隊伍。
門口站著四五十名護衛,高大壯碩,不時掃視人群,神態十分威嚴。
一張寬大的木桌后還有一名身著青布長衫的老者,驗看狩獵者的腰牌,得他許可后才能入場。
輪到唐庸一行人時,丁義青遞上幾張銀票,唐庸瞥了一眼,竟有上萬兩。
老者點了點銀票,又看了看人數,搖頭道:“不夠!”
丁義青拉過唐庸,笑道:“我這位兄弟也是上古秘術修習者,按理該免費!”
老者打量了唐庸一眼,見他十分面生,而且文文弱弱。
但上古秘術修習者都是人不可貌相的,他也不過多盤問,指著一旁地面的石鎖道:“試試!”
丁義青見過唐庸的身手,對他充滿信心,笑道:“這石鎖重達四百斤,只要舉過頭頂就算合格!”
又道:“龍兄只管試試,舉不起來也沒關系,我們出銀子就是了!”
唐庸微微點頭,微微一笑道:“那我就試試!”
聽說有人要舉石鎖入場,旁邊的人都圍了過來,看向唐庸的目光充滿了好奇。
要知道就算是上古秘術修習者也未必都以力量見長,至少他們都沒有把握舉得起來。
他們都有別的渠道為自己的身份做認證,這石鎖是專為某些沒有宗門的修煉者設置的。
“哼!”
唐庸弓一下身,悶哼一聲,握住手柄往上一提,數百斤的石鎖頓時移動了數分!
“動了動了!”
人群中立刻響起了一陣驚呼聲,那老者看向唐庸的目光也變了!
已經半年沒有人能舉起這石鎖了,不過他對唐庸能不能舉起石鎖仍持保留態度。
畢竟移動石鎖和將石鎖高舉到頭頂可不是一回事!
眾人看向唐庸的目光都充滿了驚奇,一顆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他真能舉起這石鎖,那在謫仙城完全屬于上等存在,城中各大勢力都會爭相招攬,說不定還能引起城主府的注意!
想到這些,眾人眼中都涌現了艷羨之色!
唐庸頓了頓,另外一只手也握了上去!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唐庸雖然顯得吃力,卻慢慢地將石鎖高舉到頭頂!
“真的舉起來了!”
“這人是從哪里來的,以前怎么沒見過?”
“有這實力,就算加入黑虎衛也有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