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書院 > 撿到三歲萌寶,全家福星高照 > 第257章 煉成丹藥

eV“袁小子,如今隔壁的桂丫的院子也蓋成了,她娘倆跟著我們住,院子也空著,你以后就跟天齊住進去,一人一個房間,又寬敞又舒服。”

“那怎么能行呢?”袁叔不好意思道。

陳老太已經抱了棉被出來,如今生活好了,棉被是一點不缺。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現在是我干兒子,帶著天齊住那邊,正好。”

袁叔巴不得住在這邊,嘿嘿一笑,接了棉被,拉著天齊兩個人就去新院子了。

“真好,真寬敞啊!”袁叔不住地打量這里,“這才像個家的樣子。”

他大喇喇地選了一處寬敞的客房,李天齊見他選好了,自己抱著棉被,準備選旁邊一間小一點的。

“吭吭。”袁叔咳嗽了一聲,李天齊就站住了,抱著被子立在那里,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

袁叔晾了他一會,眼見天色黑了,才將他叫進去。

“你這小子,最近跟桂丫走得挺近啊?”

今天他剛回來,就看到這臭小子和桂丫一同坐在牛車上,很熟悉的樣子。

李天齊點點頭,“我如今在飯館里幫著桂丫釀酒。”

“你一個要飯來的,怎么會懂釀酒?”

李天齊答道:“祖上是釀酒為生的。”

“既然會手藝,又為何會流落街頭?”

李天齊抿抿嘴,“家道中落,迫不得已。”

袁叔看他不卑不亢的樣子,立得板板正正的,一看就是殷實人家教導出來的孩子,背景肯定不簡單。

若是清清白白就好,就怕身上還帶著官司累贅,到時候給白家惹了麻煩。

“我看你是個知禮的,桂丫年紀也大了,你若是不知好歹惹了她生氣,我可是不會饒過你的。”

李天齊垂首:“晚輩明白。”

敲打一番,袁叔這才讓李天齊去旁邊屋子住下。

*

過了幾天去學堂,云團就迫不及待地找魏玄,跟他說寶山縣的這段奇遇。

云團學精了,知道隔墻有耳,附到魏玄耳邊偷偷地說。

“你沒去,可真是太可惜了!”

“哦。”魏玄平淡地說。

云團歪歪頭看看他,總覺得他這一聲“哦”帶著些遺憾呢。

“我講給你聽哦,就是小貍花,變成了狐貍,英勇地救下了狐貍母子……”

“我們為了找它,發現了姚彩……”

“有一片山谷,可漂亮了……”

魏玄罕見地沒有嫌棄她像個蒼蠅一樣在耳邊嗡嗡嗡了半天,將這段經歷原原本本聽完了。

此時小貍花就在魏玄的書桌上玩線團,一臉天真的模樣。

要不是聽云團親口說,魏玄絕對不會相信,這個笨貓能變成矯健的狐貍,救下狐貍崽子。

小貍花玩著玩著,就感覺兩道涼涼的目光射過來。

它今天到現在可沒闖禍呀,就在桌子上玩玩線團,就連線團都沒滾到地上。

“玄哥,你說它是不是很厲害?”云團指著小貍花夸贊。

“你為什么要將這些告訴我?”魏玄問。

云團一愣,說:“因為只有你知道,小貍花是狐貍變的呀,我只能跟你說了。”

魏玄了然,這件事還真是只有他倆知道。至于王元那個胖子……

他不算。

“這只狐貍挺聰明的,”魏玄看向一團白的小貍花。

“你也這樣覺得是吧?”云團傻笑。

魏玄:“它知道你們不會出手救狐貍,就引著你們發現姚彩。等救了姚彩,你們同情心大起,就有可能放了其他狐貍了。”

云團呆呆聽著。

魏玄繼續說:“它其實并不擔心姚彩的死活,它只是利用你們的同情心。”

小貍花忽然覺得背后一涼,這兩道目光怎么比剛才還凍人了?喵嗚一聲,它跳進云團懷里躲著。

“云團,外面桌子上有李嬤嬤做的油茶,你去喝吧。”魏玄說。

云團一聽還給她留了好吃的,放下貍花就跑出去了。

小貍花看著眼前的魏玄,總感覺自己要被噶了,剛想要跑,就被魏玄一把抓住,按在桌子上。

“啊嗚——”小貍花剛張嘴叫喚一聲,魏玄就一個短刀朝它腦袋刺下去,小貍花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最終還是要死在這個半瞎手底下——咦?

它好像又沒死?

那柄寒光閃閃的利刃,正巧穿過它左耳的洞,釘到了桌子上。

好險好險,洞保一命。

魏玄冷肅著一張臉對它說:

“一副天真的樣子,卻有人所不及的心思,你這只狐貍果然狡猾。你安分做貓便罷了,如果要對白云團有任何不利,我立馬抓了你扔進煉丹爐煉成丹藥。”

小貍花兩眼淚汪汪,喵嗚兩聲,表示求饒,魏玄才拔了刀,放它出去。

小貍花一路跑到云團身邊,鉆進書袋里,再也不敢出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個長相精致的小哥哥,也太兇了!

喝完油茶,魏玄讓南山送云團回學堂。路上的時候,云團看見不遠處胡朱弦提著食籃,一臉笑意地走過去。

“朱弦姐姐怎么來這了?她也來讀書?”云團問。

南山:“讀書?得了吧,她兩三天就往王家少爺那跑一次,又送藥又送飯的。”

胡朱弦上次見了王元,就留意上了,時不時地托人打聽消息。

這次聽鎮上衙差說,王公子被火炭燙傷了,何大人親自送他回來。

胡朱弦得了消息,立即就準備了藥膏送過去。一來二去的,兩個人熟悉了。

王元那個人,正是愛調戲小丫頭的年紀,胡朱弦長得也不錯,有女孩往上湊,王元別提多得意了。

但這可惹惱了莊子上的小丫頭綠繁。

她偷眼看見胡朱弦提著東西又來了,把腳一跺罵道:

“真是一張狗皮膏藥,小門小戶的野丫頭,還想攀高枝兒呢!”

聲音不低不高,恰好叫胡朱弦聽見。

胡朱弦也不是軟茬子,當即站住腳,回身說:

“你又是哪門哪戶的大小姐?哦我忘了,你沒門沒戶,是個賣身為奴的賤籍。”

“你!你說誰呢?”綠繁紅指甲指著胡朱弦,眼睛瞪得老大。

“誰是賤籍誰知道。”

“你這下賤的莊稼戶!”綠繁剛要拿勢,屋里面王元喊起來:

“是弦姑娘嗎?我都聞見飯香了,快進來。”

胡朱弦朝那丫頭得意一笑,轉身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