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能不能也帶我一個啊!我家就是大河鎮光明村的,我們村被淹了,我得趕緊回家看看!”一個青年懇求道。
林天當即拒絕:“抱歉!我們的汽艇有限,而且還要去接其他朋友,沒辦法帶你們!”
“我爸媽都在村里,他們年紀大了又不懂得用手機。我根本聯系不上他們,求求你們帶我一趟吧!”青年繼續懇求。
其他人也紛紛跟著懇求三人,他們都是大河鎮的人。
這時張冬開口了:
“你們放心吧!你們的親人全都被救出來了!整個大河鎮沒有一個人淹死!”
“至于后續的物資問題你們也不需要擔心!我們會安排好的!不會讓你們的親人挨餓!”
聽到張冬這么說,一個染著黃毛的精神小伙哼了一聲。
“你誰啊?你說不用擔心物資就不用擔心物資?這年頭吹牛不用上稅嗎?”
張冬瞥了他一眼: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這回大河鎮水災的人都不會短缺物資就行了!”
“別再跟我說廢話了!你們越是耽誤我的時間,物資送達的速度就越慢!”
張冬的這番話一出,頓時展露出了上位者的氣勢。
剛才的精神小伙立馬不說話了,其他人看張冬的眼神也充滿了敬畏。
雖然張冬始終沒表明他的身份,但眾人卻能感覺到,他絕對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像這樣的大人物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無數小人物的存亡!
“這位老板,我們不打擾您了!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們那些被困在洪水里的親人啊!”青年說著朝張冬鞠了一躬。
其他人也紛紛朝三人鞠躬表示懇求。
張冬點點頭:“你們放心好了!我答應救援你們的親人,就一定會做到!”
不多時,在眾人的注視下,張冬三人坐著汽艇逐漸遠去。
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剛才的精神小伙又跳了出來。
“什么玩意啊!吹牛不上稅!這家伙剛才肯定騙我們的!”精神小伙齜牙咧嘴道。
不料他的話音剛落,人群中的某人突然驚呼出聲。
“我想起來了!難怪我看著剛才的那個年輕老板那么眼熟,他就是咱們鎮上的慈善企業家張冬啊!我看過他得獎的新聞!”
“對對對!我也想起來了!他是東山村的,聽說做了很多慈善,是咱們大河鎮最杰出的企業家!”又有人想起了張冬的身份。
“何止是大河鎮最杰出的企業家啊!我看他要不了多久就得成為咱們縣最杰出的企業家!”
“既然張老板發話了,那就肯定會說到做到!這回咱們大河鎮受災的人有救了!”
“那個精神小伙,我不許你污蔑張老板!張老板可是咱們大河鎮的驕傲,絕不容許你污蔑他!”
“……”
眾人震驚于張冬身份的同時,有幾個正義感的人也開口指責那個對張冬出言不遜的精神小伙。
精神小伙原本還想囂張,但看到支持張冬的人人多勢眾,最終也只得灰溜溜的離開。
與此同時,張冬這邊。
他們一行人乘坐汽艇朝著東山村行駛而去。
一路上,張冬看到了很多在房頂待著的村民。
他們大都衣衫濕透,精神萎靡,身邊的孩子更是哭鬧不止。
雖然這次的水災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卻害得這些村民無家可歸,只能待在屋頂上避難。
幸好這會雨已經停了,否則若是再繼續下雨,這些人的狀態只會更差!
見狀,張冬忍不住皺起眉頭:“林老哥,這些村民能不能全部接出去,然后找個地方安置?”
“安置倒是沒問題,剛好縣一中新建了個校區,宿舍可以安置上萬人。再加上縣里的賓館和旅館,差不多能安置你們鎮上的人!”林天想了想說道。
但隨后他苦笑起來:
“真正的問題是該如何把他們全接出去!這次雖然大水淹的厲害,但卻沒法開大船進來,只有像這樣的小汽艇可以出入。”
“縣里的小汽艇有限,短時間內根本運送不了太多的人。短時間內想把所有的村民安置好并不容易!”
聽到林天這么說,張冬眉毛一挑。
“是不是只要有足夠的汽艇,就能把全鎮的人都接出去?”
林天點點頭:“可以!只要汽艇足夠就行!”
“很好!我現在就打電話找汽艇!”張冬直接掏出手機撥通了海山商盟副會長徐進忠的電話。
電話接通,對面響起徐進忠恭敬的聲音。
“會長,您找我!”
張冬沉聲道:“老徐,你現在發動商盟所有的關系網,給我臨時弄一批汽艇送過來!汽艇數量越多越好!”
“汽艇?好的!我這就把商盟的人召集起來!會長,您那邊的情況如何了?聽說您所在的大河鎮這次水災特別厲害!”徐進忠說。
張冬嘆了口氣:“情況很不好!很多人急需轉移!你向大伙動員動員,盡快把汽艇運過來,最遲明天中午就得送到!”
雖然已經春暖花開了,但晚上的氣溫還是很低。
讓災民們在屋頂睡個一天兩天的還行,時間長了他們肯定會生病的。
所以張冬打算明天就把所有災民全轉移到安全區域,以免拖得時間太長發生意外。
徐進忠沉聲道:“會長請放心!我一定會完成您交代的任務!所有的汽艇最遲明天上午就會送達!”
等掛斷電話,張冬又給鄭天成打去了電話,也讓他發動三大家族的關系網準備救人用的汽艇。
得知張冬回了海山市,鄭天成也很激動,當即表示要來川河縣找張冬。
張冬卻說讓他帶著汽艇一塊來。
吩咐完鄭天成,張冬頓時松了口氣。
有海山商盟外加海山市三大家族幫忙,這次救人所需的汽艇應該足夠了!
一旁的林天滿臉敬佩的看著張冬:“老弟,還是你人脈廣啊!那么多汽艇,你兩個電話就全解決了!”
劉蕓傲嬌道:“那還用說?也不看看冬子是誰看上的人!”
聞言,林天故作吃味的樣子打趣:“果然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現在小蕓心里可就只有冬子你一個人了!恐怕連她姐姐和姐夫都忘得一干二凈了!”
聽到林天這么說,劉蕓俏臉頓時紅了,心里卻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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