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爺,白鷹一個人出去了。”
江笑野閉目養神的眼睛緩緩睜開,敲擊自愛扶手上的手一停。
“他這個時間段出去干什么?”
下頭的人沒有回應,江笑野脖子后仰,說道:
“隨他去吧。”
“是。”
那侍衛正要下去,卻被江笑野叫住了。
“楓葉回來了嗎?”
“已經回來了,受了一點皮外傷。”
“只有楓葉回來了嗎?”
“是,病尸擴散范圍大,其他的成員暫時趕不回來。”
江笑野點點頭,揮手讓他下去。然后手指在扶手的位置輕輕一點,瓊城的布局圖立馬就在她的眼前呈現了。
看著上面被標注的紅點,江笑野的眼神暗了暗。
近日病尸肆掠,已經有多座城市遭受淪陷了。
瓊城……看來該施行了……
另一邊,時祁毫不費力的翻過了瓊城的邊界線。
城市里很安靜,根本不見昔日里那熱鬧的樣子,眼下看來,就像是一座空城。
他小心翼翼的行動,憑借著自己的記憶一直向著那處前進。
最后穿過小巷子,停在了一棟小宅子的面前。宅子的鐵門緊閉著,透過護欄的空隙看過去,里面很是蕭條,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
落葉落了一地,沒人任何人清理,踩上去發出細微的聲響。
“老胡……”
他低聲的喊著,看向緊閉的大門。
這里比外面的街道好很多,沒有遭受到任何的摧殘,大抵是因為病尸并沒有走到這里來。
走遍了整座宅子,根本不見老胡的圣身影,時祁看著落了些許的灰塵的房間,呆愣在原地。
為什么什么線索都沒有?
他再次抬眼,看著眼前擺放著整整齊齊的家具,只知道老胡離開的時候,并不匆忙,可房中似乎什么東西都沒有少。
他……難道是在路上……
時祁不敢再胡思亂想,只能期望老胡是提前離開了。
只是沒有尋到一絲一毫的線索,時祁的心始終是放不下來。
“在找這個嗎?”
聲音從二樓傳過來,時祁聞聲看過去。
公主一身銀白色戰服站在二樓的護欄后,手上拿著一張折疊起來的紙。
“公主,你怎么在這里?”
見到她,時祁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興奮,他頹喪下去的身子自愛見到公主的那一刻立馬直立起來。
她從二樓一躍而下,向時祁走過來,將手中的紙遞給時祁,說道:“一直都在。”
時祁歡喜的接過紙張,摸到紙張的背面有一層薄薄的灰塵。
打開折疊起來的紙張,那熟悉的字跡映入時祁的眼里,上面只寫著兩個字:
勿念。
光是這兩個字,就足夠讓時祁心安,這樣看來,老胡并沒有出事,而是事先離開了。
公主看著時祁傻笑的樣子,雙手環抱,說道:“現在可以回去了吧?”
“嗯!”
返回的途中,時祁的公主依舊是小心翼翼的經過,避免驚擾了這些病尸,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瓊城里真的沒有活人了嗎?”
“我剛才來時已經大概看過了,沒有捕捉到活人的氣息,便是有,按照瓊城這擴散速度,不被咬都會發生病變。”
時祁點點頭,他是知道的,長時間生活在病尸的環境里,是有幾率被空氣感染的,即使不被感染,身體的機能也會逐漸下降。
“等等。”
公主突然停下來,拉著時祁的手腕,躲在建筑物后。
見此番情景,時祁低聲問道:“怎么了?”
公主的手握緊了手腕上武器的柄端,低聲回答道:
“有病尸正往這邊過來。”
時祁反手握住了公主的手腕,不讓她動彈,說道:“不能殺,到時候引來更多就麻煩了。”
聞言,公主只好放棄,反問道:“那怎么辦?”
眼下只有這一條路,時祁握著公主的手腕,不得不往回走。
一邊走,他一邊觀察周圍:“繞一圈吧。”
瓊城,時祁指自然是熟悉的,只是近日實在是古怪的很,無論怎么換道,都會與那病尸碰頭。
“奇了怪了,今天怎么回事?”
按理來說,病尸是不會這樣大規模的走動的,近日怎么這么反常?
時祁抬頭看向空中,已經天黑了,云朵將月亮給遮蓋了起來。
難道因為是晚上?
就在時祁煩悶之時,手腕上顯示了江笑野的來電。
一經接通,時祁就后悔了,這“視頻通話”不就代表了江笑野直到他出門的事情了嗎?
但江笑野卻意外的平靜,只是說道:“時祁,你什么時候回來?”
他還沒來及回答,便被江笑野給打斷了。
“瓊城要開始絞殺了。”
時祁渾身一震,dna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緣由。
瓊城感染人數直線飆升,直至徹底淪陷,是必須要進行毀滅的。
“馬上,再給我一刻鐘。”
“好。”
隨后,江笑野便掛斷了電話。時祁不知道為什么,竟舒舒的嘆了一口氣。
公主瞧見時祁這副反應,有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你不會真以為自己瞞過了江笑野吧?”
“什么?”
說話之時,公主突然轉過了頭,警惕的看著事情身后的巷子,隨后伸手抓住了時祁的胳膊。
手中甩出一個小球,那小球在空中聚變,變成一根繩索,纏住了樓上陽臺支出來的鋼筋。
繩索的另外一端,在公主的手中。
她輕聲道說了一句:“抓緊。”
隨后時祁只感覺到一陣騰空,下意識的摟住了公主纖細的腰肢。
直到兩人落在了樓上支出來的陽臺上,時祁這才后知后覺的松開了手。看著公主手上的東西,說道:
“你怎么又偷我東西?”
“什么叫偷?這叫借。”
說著,邊將手上的東西扔給了時祁,向下看去。
方才兩人站立的巷子里出現了好幾只病尸,公主松了一口氣。
差一點就被發現了。
“你剛才是想要說什么?”
失去看著公主,目光落在她頭上的那一縷銀發上。
公主半蹲在地上,看著身后的陽臺門,抬頭看著時祁,說道:
“你不會真以為你出來這件事,江笑野不知道吧?”
時祁又是一呆,看著公摸索著陽臺門,窘迫道:
“你怎么知道?”
“她這人生性多疑,定然是派人看著你的。”
大抵是直到時祁還要問,公主便搶先一步說道:
“沒有為什么,我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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