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婷然說是她的助理,倒更像是她的朋友,凡事都會以她為先。
“宋總,喬哥的節目已經開始兩小時了,我們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這么快?我就知道和駱滄修搭上關系的事情,時間就不會短。”
她被消耗的五年,就是很好的例子。
宋以菱帶著三人來到錄制現場,喬閆司給的票是第一排中間的位置,但她們來的晚了,中間的位置已經被人占了,只剩最外側的兩個位置能坐人。
現場人很多,臺上的氛圍很熱鬧,宋以菱索性讓孫婷然和林霄生入座。
“你們也休息休息,放松一下,駱滄修像是狗皮膏藥,我不知道他又抽了什么風,但可以肯定,明天后天他就會再談這次合作。”
至于她,站著就行。
站著視野好。
她能清楚地看到光芒之下,喬閆司在舞臺上發光發熱,臺下坐著他的粉絲,舉著他的應援燈牌和手機相機,記錄著喬閆司的一舉一動。
這是她第二次在現場看喬閆司演出。
難以想象,平日在傲嬌臭屁的人,此刻站在臺上身披光芒,每一根發絲都隨著他的身體而韻動,拿上足以令九萬億女性神魂顛倒的面容,在燈光下顯得更加立體迷人。
“這小子怎么越長越帥了?”宋以菱很是不解。
或許是她靠著墻站在一旁過于突兀顯眼,錄制節目中場休息,主持人和嘉賓補妝的時候,他的助理把她請到了后臺。
“菱姐,你站多久了?喬哥說給你票了,你咋沒坐下來?”助理探頭往外面看了一眼,正要繼續發問,喬閆司走來把他推開。
“你跟我來。”
喬閆司牽著她手腕準備帶她去后臺坐著,手在碰到絲帶的剎那頓住。
“你手怎么了?”
“沒事。”
說著,宋以菱對他揮了揮絲帶飄逸的部分,“你不覺得這條絲帶和我今天的穿著很搭嗎?”
喬閆司:......
“設計師的審美,我一直都很難懂。”他指著一旁的休息室,“我看到你的位置好像被人占了,你要不去里面坐著休息?那里也有屏幕,可以看到我。
“不用,我在外面看也一樣。”
“節目要錄很久......”
“沒關系,我累了會自己找地方坐下。”
在宋以菱的再三堅持下,喬閆司退了一步,讓人在觀眾席第一排加了一個位置給她坐。
休息時間結束,喬閆司重新折返舞臺。
宋以菱往觀眾席第一排走,路過女廁所時,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甩著手從里面走出來,宋以菱躲避不急,和她撞了個正著。
“嘶,哪個不長眼的東西?連我都敢撞?還想不想在這里待了?”
尖銳的聲音中宋以菱聽出了一絲耳熟。
她定睛一看。
“陸舒曼?”
宋以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她現在的穿著風格。
皮外套加小裹胸,露出性感的肚臍眼,下身是短到不能再短的皮裙。臉上的妝很精致,也很張艷,黑色眼線大紅艷唇,波浪卷發隨意披散,性感無雙。
這人......是陸舒曼?她不是走得清純小白花路線嗎?是什么讓她的風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宋以菱覺得自己在看到陸舒曼撲到駱滄修懷里時,都沒有現在這么震驚。
陸舒曼也認出了她,臉上劃過一絲厭惡。
“兩年了,你怎么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