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笑不出來了。
真要命。
駱滄修忒不仗義,帶人來了也不說一聲,早知道他就不當這個好人了。
他一左一右挽著兩個女伴,對陸舒曼問了聲“嫂子好”匆匆溜了。
對于陸舒曼突然出現,駱滄修也很意外,他眉目微蹙,質問她,“你怎么來了?”
“滄修,我前幾天看到你放在書房的慈善拍賣手冊,上面有些東西我很喜歡,這才沒忍住就跟過來了。”
陸舒曼說話時一副溫柔似水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臉色,“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要不是她無意間發現了拍賣手冊,她還不知道今晚駱滄修有應酬。
兩年了,沒有領證就算了,沒有婚禮婚紗照也罷了。
可是駱滄修也從來沒帶她出席過這種活動,沒有讓她在他的生意圈里露過面。
以前他這樣的行為,她忍就忍了,不過如今,宋以菱以企業家的姿態回來,想必肯定也會出席這種場合。
深重的危機感將陸舒曼包裹。
她匆匆找了個機構做頭發換禮服化妝,緊趕慢趕終于趕到現場。
陸舒曼見他眉宇緊蹙,看到她沒有半分欣喜,失意地低下頭,委屈道:“你知道的,我最喜歡漢文化了,名家畫作和點翠的頭飾在商場買不到,能出現在這里的一定是真品。
“而且我也沒見過這種場面,有些好奇想來看看。滄修我要是給你添麻煩了,你直接告訴我,我會自己離開的......”
“沒事。”
駱滄修抿了抿唇,心軟了,“你來得正好,畫作和頭飾都是真的,我一會拍給你。”
“真的嗎?滄修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陸舒曼猛然抬頭,淚光還掛在眼角。
可因為駱滄修的話,她臉上綻放笑容,像是得到了獎賞的孩子,滿足又高興。
駱滄修無奈地揉了揉她的頭發,責怪自己這兩年對她的苛刻與忽視。
他身為靈修的老板又是駱氏未來的繼承人,出席這種場合的機會很多,完全可以隔三差五帶舒曼來玩玩。
這個念頭從他腦海中一劃而過,下一秒他眼前卻浮現出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面容。
宋以菱,好像被他忽視了五年。
她會想要來這種場合嗎?會有想要的東西嗎?
那些在商場里買不到,是各家拿出來做慈善的珍品......
“駱總!久仰久仰。”
一個穿著西裝的禿頂男人帶著女伴,諂媚笑著上前和駱滄修打招呼,看到陸舒曼與他并肩,試探詢問:“難道這位就是駱總的未婚妻?”
見駱滄修沒有反駁,陸舒曼低頭羞笑。
禿頂男人順勢而道:“駱總的未婚妻果然美若天仙,與駱滄修站在一起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他恭維的聲音不小,周圍不少人都眼巴巴地等著他和駱滄修談完自己上前混個眼熟,以便后期駱滄修繼承駱家他們方便談生意。
此時聽到消息,不約而同地稱贊。
“夫人這么好看,難怪駱總每次活動都一個人出來。”
“我老婆要是美成這樣,我肯定也把她藏在家里。”
“駱總好福氣,夫人的面相一看就是旺夫的,難怪新創的靈修公司事業蒸蒸日上!”
“還得是夫妻同心才行,駱夫人一定是出色的賢內助。”
阿諛奉承的話,說得再多當事人都聽不夠。
陸舒曼很享受被眾星捧月的感覺,這才是她回國選擇駱滄修應該享受的待遇。
她嬌羞望著他,小鳥依人地靠在他肩上。
“你們快看!那不是喬閆司嗎?”
“你是說那個國際巨星,我國最年輕的影帝喬閆司?”
“他的身份可不止明星那么簡單,背后勢力大得很。”
“他不是不喜歡這種場合嗎?怎么今天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