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我就把你從車上丟下去!”
喬閆司沉默了。
喬閆司emo了。
喬閆司搖頭哀嘆,“女大不中留,終究是最親近的人受傷最深,過來人的經驗一個字都聽不進去,還說什么是一家人,一遇到男人就把家人給忘了,說到底也不過是重色輕友......”
“別念了!”
宋以菱又氣又無語,“你眼瞎就去戴眼鏡,看不見我給他的名片上留的是老頭的號碼?”
喬閆司:!
他又活過來了。
“你怎么會留老頭的號碼?你是不是也沒看上他?”他才沒有高興,就是今天天氣好,心情不錯,單純想笑而已。
她嗤了聲,“孫家出了名的亂,每年都會爆一個孩子,這種家庭我可無福消受。
“人是老頭看上的,老頭自己去嫁吧。”
“他說他結扎了。”
“因為他生太多了。”
原來如此。
喬閆司恍然大悟,緊繃的情緒瞬間松弛,以過來人的長輩口吻老成感慨,“看來我家小菱還是有點腦子在身上的,我很欣慰哎。”
“吱——”急剎車。
車停在一旁的綠化帶旁。
宋以菱忍不下去了,“你是不是瘋了?最近怎么總跟我用這種口味說話?爹味太足了吧?你要有病就去看,出不起醫藥費,我可以全包。”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我希望什么了?”
“你說我是你家人,是你大哥。”
“有什么問題?”
“問題是我沒當過別人的大哥,只當過別人的爹。”
宋以菱:......
心里有股不好的預感。
“所以?”
“所以你要讓我當你長輩,那我只能當你爹了。”喬閆司表示很可惜,“白撿一大閨女,宋叔叔得哭暈在廁所。”
宋以菱冷笑了聲,“你當我爹,你媽同意嗎?”
喬閆司:......
宋以菱又道:“你媽得哭暈在民政局。”
喬閆司:......
草率了。
宋以菱按了按眼睛,腦海中思緒亂成一片。
一上午,他和她輪番相親,喬阿姨和老頭什么時候這么關心他們的婚姻大事了?
千絲萬縷中,她漸漸有了思緒。
“喬閆司。”
“在呢。”
“陸細語的話提醒我了,偽骨科故事是我爸你媽著急給我們介紹相親的原因吧?”
“你......什么意思?”喬閆司側頭看向身邊的人,明明伸手就能摸到,可忽然感覺她距離自己好遠。
宋以菱目光堅定且冷靜,“我們以后得保持距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