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之前莫名其妙消失了五年,再回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陳帆感慨連連。
對于妹妹留下的這個孩子,他是沒辦法下狠手。
當然了,他也做不到狠心地看她獨自跟那群老狐貍斗智斗勇,最后被吞噬殆盡。
“菱菱,舅舅在這方面可以幫你少走五十年的彎路。”
“你要是有需要,大可以直接跟舅舅開口!”
“好舅舅,我還不知道你的能力嗎?你能幫我解決這次的事情,那下次呢?我已經長大了,總不能事事都拜托你幫我吧?”
宋以菱溫婉笑著,和家人聊天沒那么多勾心斗角的花花心思,人也輕松不少。
“舅舅放心吧,等我將來哪天不想奮斗了,我就來找你。”
頓了頓,宋以菱有理有據道:“其實找我爸也行,直接繼承他的家產,少走一百年彎路。”
“你這孩子。”
陳帆又氣又無奈,最后全都化成了寵溺。
“菱菱,不過話說回來,只要你高興,愛怎么來就怎么來吧,舅舅永遠支持你!”
“好了舅,舅,我們該下去了,這個時候樓下肯定很精彩!”
“行,我跟你下樓看看。”
......
宴廳外的花園。
程悅急匆匆地拉著陸舒曼的手來到沒人的樹下,將手機里的內容拿給她看。
“怎么辦,舒曼?宋以菱那個賤人真的要起訴我們!”
“起訴?”
平日里陸舒曼穿著禮服,不喜歡帶包,所以手機放在程悅的包里,她什么信息也不知道。
此時她看到公司群里法務傳達的內容,神色一暗。
怎么會這樣?
宋以菱這個賤人,她怎么敢的?
“這個賤人憑什么起訴我們?她有什么資格起訴我們?”
“如今她最大的依仗,無非就是我和滄修的訂婚宴會上,她穿的那條裙子,可我也已經說過了,那條裙子是我借給她穿的。”
“裙子沒有姓名,根本沒辦法成為證據,這場官司打起來,我們也不一定會輸。”
陸舒曼越分析越有底氣。
只要宋以菱沒有證據來證明其作品發布時間比她們早,那就很難在法律層面來證明她們公司的作品是抄襲。
既如此,后續也就沒有辦法定她們的罪。
想證明她們抄襲,除非有硬性證據。
陸舒曼鎮定下來,將手機還給程悅,細聲細語安撫道:“這件事情,你也別緊張,回頭我問滄修給我們介紹幾個厲害的律師,贏下官司很容易。”
“他手下的律師從來沒有打輸過官司,等我們贏了官司之后,反過來告她污蔑造謠,這么多人給我們作證,宋以菱這個賤人必輸無疑!”
陸舒曼言語里,條理清晰,她邊給程悅希望,邊給程悅支招。
“如今我們要做的是不要自亂陣腳,一會回到宴會廳,那些人都等著看我們的反應,只要我們不亂,他們就不會給我們扣上罪名。
“小悅,你要記住,今晚我們都是受害者,一定要拿出受害者的姿態參加宴會,不要隨便動怒,知道嗎?”
“知道。”程悅點頭,但她的心里早就亂成一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