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宋以菱抬頭怒瞪眼前的男人,她臉上不屑一顧,凜然冷笑,“駱總,好大的架子,一來就讓我撤訴,看來是認定我們公司犯錯抄襲了她們的作品?”
面對宋以菱的反應,駱滄修抿著唇,心里莫名有一絲的煩躁。
他見自己對宋以菱的擔憂無處表達,憋在心里化成了悶氣。
駱滄修眼眸陰翳,失望地望著宋以菱,語氣泠然,“你一定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嗎?”
“不然呢?你的未婚妻帶著一條狗當眾咬我,說我抄襲,我維護自己正當合法的權利才起訴她,現在判決還沒有出來,她倒是搬了救兵?”
宋以菱上下打量著駱滄修,眼神輕蔑,嗤笑道:“她未免太高看你在我這里的地位了吧?”
區區一個駱滄修,能拿她怎么樣?
一個湘城的人,還想對她寧城的企業指手畫腳?簡直做夢!
“宋以菱!”
駱滄修徹底被惹怒,他眸底微微一動,臉色鐵青。
下一瞬,他猛然伸手,抓住宋以菱的手腕,將人拉近。
兩人近在咫尺,他貼靠在她耳畔,咬牙切齒質問:“你為什么要把所有事情都鬧到無法收場的地步才罷休?”
“因為我占理。”
宋以菱說話的語氣漫不經心,連掙扎都懶得掙扎。
駱狗扼住她手腕的力道,太熟悉了。
只要他不想松開,她根本掙脫不開,甚至手腕還會留下一道紫青痕跡。
只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
她失笑,嘴角噙著一絲譏諷的笑意,“駱總護妻心切,我能理解,但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和我靠得這么近,就不怕你的未婚妻多想?”
“也不怕上明天湘城娛樂圈頭條?”
駱滄修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宋以菱又道:“駱總,你再攥著我的手腕,我就要報警去鑒傷了,沒有結婚證,你覺得你會被拘幾天?”
瞬間,駱滄修觸電似地甩開她。
不是怕了她的話,而是......
他的視線落在她微微泛紅的手腕上,表情諱莫。
圍觀的人紛紛噤了聲,原先在一旁義正言辭的周河也變得不自信了,指在宋以菱臉上的手指微微彎曲,悻悻收回。
不對勁。
怎么感覺駱總和她不僅認識,而且還很熟悉?
周河下意識看向陸舒曼,猝不及防和女人的視線對上,匆忙撇開目光。
陸舒曼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眼神里閃過一絲慌張,她下意識地挽上駱滄修的胳膊,“滄修,你每天那么忙,我還用這種小事打擾你,真是不應該。”
“你忙了一天也累了吧?要不我們先回去休息?”
不能再繼續讓駱滄修待在這里了。
他過來給自己撐場子就夠了,再待下去......
陸舒曼拉著駱滄修衣袖的手指慢慢收緊,眼底里涌動著波瀾。
駱滄修看起來還是放不下宋以菱,萬一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宋以菱拿她那前妻身份做文章怎么辦?
陸舒曼越想越想快點同駱滄修離開這是非之地,她柔弱的身軀不由地往駱滄修那邊貼近了幾分,兩具炙熱的身體隔著衣物貼得更緊了。
“滄修,我們回去......”
“等一下。”
駱滄修一反往日對陸舒曼的態度,不僅沒聽她的話,甚至還一把甩開她的手,“舒曼,大家說的沒錯,今天若不將這件事情講清楚,日后你和宋總的公司都難在業內發展下去。”
他淡淡掃了陸舒曼一眼,揚聲道:“對于此次作品的事情,我代表秀曼公司向大家道歉,引起爭議占用了大家寶貴的時間,是我們公司設計師的失職才鬧出了現在到了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