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也好。
今天什么也不想,她愿意跟著他離開,是他這兩年來唯一的機會。
駱滄修攥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他已經想清楚自己要的真正是什么了。
這一次,他不會再輕易放手,也不會再讓她離開。
同車,不同的想法。
宋以菱對今天沒有任何期待,除了浪費自己的時間,對她的生活不會有任何影響和幫助。
她看著手機里收到的消息,唇角止不住上揚。
喬閆司:人呢?一大早就不見了?
喬閆司:你是不是在躲著我?
喬閆司:你把我一個傷者交給其他女人,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喬閆司:宋以菱你為什么不說話?
喬閆司:你是不是在冷暴力我?
喬閆司:......
......
至于嗎?
她表現的有那么明顯?
不過,良心會不會痛這個事情......
宋以菱下意識伸手摸上自己的胸口。
別說,還真有點不舒服。
干脆今天回去看看他吧。
宋以菱想明白了,一直這樣躲著喬閆司也不是事,喜歡就承認,不喜歡就說清楚,總不能一直耗著他。
“你在想什么?為什么這么高興?”駱滄修的臉上因為她也升起了一抹笑意。
難道是因為看出來了他開車的路線,在期待今天和他的雙人世界約會嗎?
美好的幻想一點點從他的心里冒出,讓他止不住去猜想。
宋以菱抿了抿嘴角,好心情因為駱狗的打斷而終止。
“與你無關。”
說完,她側臉轉向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心里愈發覺得無趣。
沒有陽光的陰天,還是秋日的午后,外面的微風時不時吹動樹梢,涼爽又不燥熱。
這么好的天氣,不出去旅游散心,哪怕在家里睡覺也好。
也不知道駱滄修心里在想什么,昨晚一反常態地在大眾面前幫她,今天又撇下陸舒曼來找她。
“駱滄修,你來找我,陸舒曼她知道嗎?”宋以菱疑惑發問,對這個問題十分好奇。
車速猛地加快了一瞬,但下一秒,車速又恢復正常。
駱滄修的面色平靜,好似方才被影響的人并不是他。
“我做事情,還輪不到她管。”
“喲?你還是駱滄修嗎?”
宋以菱聽得嗤笑不已,“你不是把陸舒曼的話當成圣旨,必須執行嗎?現在又輪不到她管了?”
狗男人果然是垃圾中的戰斗機。
“也不知道陸舒曼的運氣好還是不好,終于如愿以償和你在一起了,結果......就這?”宋以菱搖頭笑了笑。
好消息,狗男人無論過了幾年,品性都沒變過。
壞消息,狗男人目標又轉移了。
宋以菱看到他的車速緩緩放緩,眼前的景象讓她熟悉又厭惡。
機場外,她當初出車禍的那條路。
一股不好的預感升起,在宋以菱的心里發酵蔓延,四肢都透著無力。
“你還記得這里嗎?”男人沒注意宋以菱的臉色有多難看,只顧自己獨自眷戀地望著車外景象,“這是我第一次和你相遇的地方,也是我們婚姻開始的地方。”
車歪了個彎,她出車禍的地方被人改造上色,畫了一個巨大的愛心,愛心旁邊的道路立著廣告牌。
愛心的廣告牌里面是她公司的宣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