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打完去吃,我就不信了,我一把都贏不了!”輸了一下午,孔婷的勝負欲也被激起來了,憤憤地摩挲自己的拍。
她和宋以菱過度投入牌局,一直沒看到林霄生對喬閆司咬牙切齒的模樣。
這么玩是吧?不給他留活路?
送宋總胡一次是巧合,胡了一下午還能是巧合?
他和小婷打牌打到天黑了,臉黑了,也沒感受過一次胡牌的快樂!
不是他不想算牌,而是牌局瞬息萬變,根本算不過來,也不知道喬閆司是吃什么長大的,腦子這么好使。
喬閆司面對他的滿臉怒火,咧嘴一笑,“八筒。”
宋以菱:“我又雙叒胡了!感謝喬大明星,我就喜歡跟你這樣的人打牌!”
聞言,喬閆司對林霄生挑眉。
聽到了嗎?她這句話就是對他一下午放水的肯定。
她喜歡和他這樣的人打牌,簡單一點,就是她喜歡他。
一個好的開始,一個好的認可。
明明是輸家,帥氣的腦門上頂著大大的烏龜,嘴巴周圍還被宋以菱畫了一整圈,可他笑容燦爛,一點沒有輸家的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贏得盆滿缽滿。
宋以菱拉著孔婷先到餐桌邊,招呼著其他同事入座,調整位置,喬閆司不緊不慢地走在后面,反正無論她怎么安排,她身邊總有一個位置屬于他。
“你在村里生活一年,學到了這么多東西嗎?”林霄生查過喬閆司的資料,確定他完全沒問題后,才會如此放心地讓他跟著。
資料里顯示,喬閆司前二十三年順風順水,畢業后一年拍了不少戲,可一年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整個人都消失了一段時間。
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工作室的對外宣稱他是出國深造,可林霄生因為家庭原因,打聽道有人在湘城的一個村里探親的時候見過喬閆司,順著這條線索摸下去,林霄生才知道喬閆司流連于各個山里村里。
像是在找人,又像是在為后期拍攝踩點,具體是為了什么,恐怕只有本人知道。
而喬閆司消失之后再出現,就多了很多技能,比如野外生存,比如人情往來,各種周旋于人際之間的手段,他都會,甚至以前他也樂于出現與各種人際場所。
但回來之后,他漸漸變得不樂意去參加了,反倒是更專注于私人生活,有些應酬能推掉就退掉。
林霄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讓喬閆司改變那么大,他不過是宋以菱的助理,助理只需要做好助理的事情就行。
確定喬閆司對宋以菱和公司沒有威脅,還對宋以菱有所企圖后,他就放松了對喬閆司的警惕。
如今看來,喬閆司不僅是要當娛圈里的一股清流,甚至還想著要成為他的“老板娘”!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