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閆司到底是男人,最初的震驚之后,他就反扣住了宋以菱的后腦勺,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宋以菱的手慢慢滑落,改為抱住他的腰,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慢慢貼近。
喬閆司的心情有些激動,呼吸都難以控制地變得粗重起來。
宋以菱的心里其實也沒有剛才表現出來得那么勇猛,幾乎要在喬閆司的懷里化作一灘水。
喬閆司見過很多種樣子的宋以菱。
大學的時候生動而明媚的,后來因為他媽媽跟他爸爸在一起歇斯底里的。
在之后她失蹤了五年,再次出現的時候那種心如死灰的。
他花費了很長的時間,才慢慢讓宋以菱恢復成從前首富千金的樣子。
他一直都覺得宋以菱就是帶刺的玫瑰花,美麗卻讓人不敢靠近。
他曾經無數次想要采摘下來放進玻璃瓶里自己欣賞,但考慮到宋以菱的性子,最終他也只是選擇了默默陪伴。
本以為這樣她遲早能看到他,只可惜駱滄修陰魂不散,他一度都以為兩個人的緣分就到這里了。
可后來峰回路轉,一切的一切來得太快太讓人措手不及,喬閆司在宋以菱昏迷的這段時間本來都重新整理好了思緒,想著未來一切都尊重宋以菱的想法。
卻沒想到她在他面前展露了這樣的一面。
喬閆司眼底有些溫熱,帶著宋以菱的身體往下倒。
她都這樣主動了,他要是不做點什么簡直都不是男人了。
“菱菱......”
喬閆司喘著粗氣,視線如藤蔓一般跟宋以菱的糾纏在一起,呼吸相聞,此時此刻全世界都好像只剩下了他們彼此。
“可以嗎?”
宋以菱還以為喬閆司要問什么,聽到他這話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喬閆司,你不敢了?”
看著她明媚張揚的模樣,喬閆司心口一熱,都顧不上去反駁她的話,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唇瓣,病房內瞬間升溫。
就在喬閆司的手順著宋以菱的病號服下擺摸進去的時候,病房門毫無預兆地被人打開,周玥玥的話響徹整個病房:“聽說菱菱醒啦?我看看到底怎么個——欸?”
周玥玥看清楚病房內情形的時候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還是林殲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周玥玥,將人帶出了病房,丟下一句“你們繼續”,隨后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病房內的兩人:“......”
喬閆司已經放過了宋以菱的唇瓣,但他不舍得起身,就這么壓在她的身上。
兩個人四目相對,宋以菱臉上揚起笑,挑釁說道:“還繼續嗎?”
喬閆司沒好氣地捏了捏宋以菱的鼻子。
“故意的?”
她明明知道他不是那樣禽獸的人,還故意這樣問,分明就是想要看他出丑。
“怎么會?”
宋以菱笑意盈盈:“有沒有可能是我也很想你呢?”
喬閆司這下脖子都紅透了。
“你、你......”
昏迷這段時間宋以菱是不是做什么奇奇怪怪的夢了?怎么說的話讓人這樣難以招架呢?
難得看到喬閆司露出這樣局促不安的樣子,宋以菱眼底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
她握住喬閆司的手,輕聲說道:“你別擔心我,我只是覺得,人應該要惜取眼前人。”
喬閆司一愣。
他立刻明白了宋以菱是什么意思,嗓子里像是被人灌了沙子似的,發出的聲音粗糲沙啞:“你......你親眼看到了?”
宋以菱眼底閃過一抹復雜,輕輕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