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奇洛是真有點本事啊,能讓河書這樣的人為他背書,這一字一句說的,宋以菱都差點要以為河書嘴里的這個薛奇洛是跟自己認識的那個同名同姓的人了。
“河導對他好像特別滿意?”
河書沒聽出宋以菱話里的其他意思,點點頭說:“我是很滿意。”
“這些年我也碰到了不少演員了,薛奇洛算是其中最有靈氣的。”
“而且他身上帶著一股很復雜的氣場。”
“我很看好他。”
宋以菱竟是無言以對。
“河導......”宋以菱想叫河書導演別太真情實感,薛奇洛雖然不是個法制咖,但駱滄修是。
宋以菱現在是找不到什么證據戳穿薛奇洛的身份,不然她高低要直接把人送到牢里去。
駱滄修當時為了一己私欲傷害了那么多人,他根本不配活在鎂光燈下。
尤其是想到他現在還有那么多粉絲宋以菱就覺得特別膈應。
“怎么了?”
河書導演的聲音又提醒了宋以菱,沒有證據的事不太好說,而且最重要的是,喬閆司說國內地下勢力有洗牌的意思,連帶著周子琰上次受傷都是一個信號。
大家都懷疑這跟駱滄修有直接關系,現在喬家周家也在慢慢布局,她不能因為自己這邊對薛奇洛的不耐煩就直接打亂他們的計劃。
河書也只是個導演而已,不應該被牽扯進來。
所以宋以菱搖搖頭說:“沒事,我就是覺得河導你對演員太寬容了。”
“你看喬閆司都回去拍戲了,薛奇洛還留在寧城像什么樣子?”
河書頓了頓,他雖然遲鈍,但也不是個白癡。
宋以菱這話就差沒直接說“薛奇洛老待在我這里是個什么意思”了,河導頓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之前他還以為薛奇洛是因為喬閆司的扶持才對宋以菱愛屋及烏。
現在聽宋以菱的意思,薛奇洛好像是有別的想法啊。
河書覺得有點驚悚。
薛奇洛是瘋了嗎?
喬閆司跟宋以菱都是公認的一對了,他居然還想撬自己老板的墻角?
他禮貌嗎?
怪不得河書當時還覺得挺奇怪的,宋以菱出事,喬閆司那邊都還沒那么大反應呢,薛奇洛直接走了。
河書當時也只是想著他關心老板娘也是應該的,可能是喬閆司敬業,第一時間沒辦法趕過去所以才叫他過去的。
現在想想,當時薛奇洛確實是緊張得有點過分了。
只是河書當時正在跟導演團隊商量事情所以也沒多問。
“確實是這樣,現在大家都進入了緊張的趕進度拍攝期,薛奇洛作為重要男配這會子不在片場也確實不好,回頭傳出去肯定要被大家說閑話的。”
“我們劇組一直以來還是比較和諧團結的,可不能讓這樣的事鬧得大家心里都不愉快。”
河書越說越堅定:“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
宋以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掛斷電話之后宋以菱跟宋天傲說了一聲,就去公司了。
難得在寧城待,她得去公司多露臉。
宋天傲看到女兒做啥都心里有數,暗戳戳給喬閆司發了消息就去釣魚了。
薛奇洛那邊很快接到了河書導演的電話。
“叫我回去?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