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身體下傾,氣息危險地盯著她:“有多厲害?”
“就......就......”
結結巴巴說了兩個‘就’后,明溪直接啞殼。
本來就是編的,她上哪去給他形容有多厲害。
男人妖孽般的俊容貼近,聲音也是出類拔萃的低磁性感,“要不要給你把尺子量量,誰更厲害?”
“......”
明溪表情凝滯,黑白分明的眼眸眨了眨:“量什么?”
男人聲音暗啞,“你說呢?”
明溪眼眸瞪大,不會是說那啥......
變態啊!
“記得你那個艾倫那么多,記不得我是嗎?”
傅司宴扣住她的手,往下,“我帶你回憶回憶?”
明溪察覺出不妙,手掌本能地往后縮,卻被男人死死扣住,不容拒絕地往他跟前帶。
這發展不對勁啊!
他這是......
明溪嚇得聲都發顫,“你變態!”
“哪變態了。”
傅司宴神色似笑非笑,卻比不笑更可怕。
“不是很喜歡回憶過去嗎,既然如此——”
男人修長漂亮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我帶你回憶一下以前你叫老公時,我們都在做什么,嗯?”
明溪強裝的鎮定快要繃不住,“傅司宴!你......”
余下的聲兒都被男人的含進薄唇里。
“唔......”
明溪輕哼一聲,想逃,卻被男人一個用力往懷里帶,加深了這個吻。
濃重的吻里有男人不易察覺的隱忍和克制。
即使這樣,也讓明溪覺得疼,她幾次想推開,男人索性把她的手抬高抵在車窗上。
明溪胸腔受到壓迫,呼吸變得困難,就在快要喘不上氣時,男人略略撐開一點距離,聲音暗啞低沉。
“喘氣也不會了?”
傅司宴上次就發現了,幾年沒接吻,這個女人連換氣都忘了。
他眼眸暗了暗,思索著其中的關鍵訊息。
不會接吻......
這個認知,讓他心情突然好起來,像是霧散云開。
他薄唇輕啟:“以后你再在我面前叫別人老公,叫一句,我親一次!”
雖然很可笑,但他現在確實對那個死去的艾倫意見很大!
明溪還沉浸在被他輕薄的氣憤中,伸手推開他胸膛道:“你神經病!艾倫就是我老公!”
傅司宴繃著臉,危險道:“你叫了那家伙十句老公,剛剛又多一句,所以這十一下你躲不過去!”
“......”
這個瘋子!!!
“叫句老公就能抵消一次。”
明溪氣得臉通紅,“你做夢!”
男人把她往懷里扣,輕笑:“那就來。”
明溪抵抗不成,瞪大眼氣道:“你混蛋!你這是性騒擾!”
傅司宴低頭,唇貼過來:“我吻我老婆,勞動法仲裁不了我。”
一句話,就把她之前的話,徹底堵死。
明溪被他按在懷里,抵死親吻,男人每一個吻都綿長久遠,照這么親下去,怕是親到天亮都親不完。
明溪只覺得缺氧,氣息不穩叫道:“停下,唔......停下......”
傅司宴感覺上來,極度克制才停下來。
除了上一次剛見到時,沒有節制親她咬她,他已經五年都沒有碰過女人了。
那點親吻,對他來說遠遠不夠。
他喉結滾動,壓抑地低喘一聲,問她,“要叫了?”
明溪雖然腦子對男女之事沒什么記憶。
但她只是失憶不是變傻。
這三個字,太容易讓人產生歧義了。
她臉漲得通紅,怒道:“你無恥!”
男人唇角輕輕揚起,愛極了她這副羞惱的模樣。
讓他瞬間穿越回那些抵死纏綿,做盡親密事的火熱夜晚。
“害羞什么。”
傅司宴扯唇,啞聲輕笑:“更親密的事,我們也做過很多,就是這輛車里都不知做過多少次......”
明溪手被束縛住,咬著牙罵他,“你不要臉!”
男人一點不生氣,再次壓過來,“不叫,我就繼續了。”
明溪惶恐別過臉,逼不得已叫道,“老公......”
車內驟然寂靜。
男人漆黑的眼眸里有莫名情緒在翻涌,他虎口鎖住她的下頜,轉過來,命令道:“看著我叫。”
“......”
明溪只想叫他王八蛋!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盯著男人的臉,咬牙切齒連叫了六遍老公。
眼見男人像是有話說,估計又是不滿意。
明溪怒道:“你再過分,我就不干了!”
五年就五年,十年就十年,離不了婚就離不了。
她才不受這氣,總是被他輕薄。
男人那雙比碎星還漂亮的眼眸凝著她,把話低低說出口。
他說:“好聽。”
這聲老公,他等了五年,原以為再也聽不到了。
明溪怔住。
仿佛有一秒,從這句話里窺探到隱藏在背后的哀傷。
瞬間,心變得有些柔軟。
可鑒于他剛剛的惡劣行徑,明溪那點心軟又收起來。
這個渣男,不值得同情!
西湖別墅。
明溪剛下車,就被一個小小軟軟的身體撲上來。
明溪連忙蹲下,緊緊抱住,猛地親一口小臉蛋。
“呦呦。”
“是媽咪耶!”
呦呦漂亮的小臉上堆著開心的笑,緊緊抱住媽咪。
紅姨解釋道:“呦呦吃完水果,出來消消食。”
“媽咪,是羨舅舅送你回來的嗎?”
“不——”
明溪話還沒說完,上官慕喲就邁著小短腿賣力地往車上爬。
看清楚男人那張英俊的臉后。
呦呦眼前一亮,萌嘟嘟的小奶音脫口而出,“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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