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書院 > 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 第209章 甜到發齁
  蘇婳沒顧北弦那么講究,抬腕看了看表,說:“就在這里吃吧,換包間還得重新點菜、上菜、等鍋開,你下午還有事。”

  周占是個極有眼色的。

  聽蘇婳這么說,他急忙站起來,“嫂子,你和弦哥慢慢吃,我們去隔壁。”

  沈鳶正拿著公筷在鍋里,翻江倒海地找撒尿牛丸呢,嘴里嘟囔道:“干嘛要換?不就吃個午飯嘛,將就一下就吃完了,換來換去的多麻煩。”

  周占抓著她的手臂,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了出去。

  找服務員重新開了個包間。

  沈鳶氣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等著上菜,埋怨道:“你怎么這么多事呢,好好的換什么包間?我都快餓死了。”

  周占從煙盒里抖出一根煙,銜在嘴里,點著,斜眼瞅她,吊兒郎當地說:“就你這低到負數的情商,能活到現在,沒被人打死,挺不容易。對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沈鳶右手托腮,懶懶道:“盜墓的。”

  周占一個激靈,差點跌到椅子下面。

  他咳嗽一聲,“難、難怪情商低到負數呢,整天跟死人打交道,情商能高才怪。”

  沈鳶朝他翻了個白眼,“你呢,做什么工作的?”

  周占彈彈煙灰,懶洋洋道:“我嘛,地主家的傻兒子,整天混吃等死。”

  沈鳶撲哧笑出聲。

  覺得這地主家的傻兒子太好玩了。

  她朝他飛了個眼風,“改天帶你下墓玩。秦始皇的皇陵,你聽說過么?哪天姐姐帶你去挖。咱干票大的,干這一票,幾輩子都衣食無憂了。”

  周占手里的煙差點折斷,從褲兜里摸出手機,“喂,110嗎?我這邊有個盜墓賊,要盜秦始皇陵,你們快點派人來抓她。”

  沈鳶噌地站起來,繞到他面前,去奪他的手機。

  周占伸長手臂不讓她搶。

  兩人你爭我搶,互不相讓。

  爭搶間,沈鳶身體失重,啪地一下壓到周占身上。

  兩人眼觀鼻,鼻觀心,臉貼著臉,腰貼著腰,腿貼著腿。

  呼吸纏繞在一起,空氣都燙了。

  處處都是曖昧的味道。

  沈鳶的軟玉溫香,隔著薄薄的布料滲出來,周占只覺得小腹一緊,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這一瞬間,他居然覺得這傻了吧唧的女人,有那么點點好看。

  一定是自己眼瞎了。

  沈鳶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臉一熱,急忙從他身上起來,罵道:“臭不要臉!占我便宜!狗男人!”

  此話一出,周占剛起來的那點微妙感覺全散了。

  他覺得這蠢女人,鐵定得打一輩子光棍。

  這么不解風情,傻子才會娶回家。

  周占把手機扔到沈鳶面前,“嚇唬你的,電話壓根就沒打出去。”

  沈鳶一看更惱了,上前就去揪他的頭發,“你這個騙子!竟敢騙我!”

  周占抓著她的手腕,不讓她拽,嚷嚷道:“天底下怎么有你這么討厭的女人?沈老鷹,你這輩子要是能嫁出去,我周占就是地上爬的!”

  和這邊的冰火兩重天相比,顧北弦和蘇婳那邊要甜蜜得多。

  顧北弦正拿筷子喂蘇婳吃呢。

  搞得蘇婳啼笑皆非。

  她把菜夾給他,“你也吃,我這么大人了,不用你喂。”

  顧北弦霸道地說:“我樂意喂。”

  蘇婳拿他沒辦法。

  于是兩人就你喂我,我喂你。

  時不時地還親上一口。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甜到發齁。

  幾天后。

  蘇婳代言的地產廣告,成片修好了,鋪天蓋地推起來。

  樓盤那邊做了放大版的掛上。

  地鐵站、電視臺廣告都鋪上了,連寫字樓電梯間都是印有蘇婳半身照的樓宇廣告。

  因為樓盤封頂才能預售,于是地產商搞了個交兩萬抵三萬,交五萬抵十萬的活動,其實就是變相預售。

  上萬張樓宇宣傳單,發下去。

  宣傳單上印的是樓盤外觀圖,和蘇婳一身白衣,巧笑嫣然的半身照。

  項目名稱是北關魚市改造項目,樓盤名叫:書香名苑。

  名字是找大師算的,總共取了五個。

  最后由顧傲霆和周百川兩人拍板叫:書香名苑。

  打出的廣告詞是:一城二河三小四中,書香名苑名校風范。

  土洋土洋的,帶著顧傲霆和周百川的氣息。

  有一種老資本家的年代感。

  唯有蘇婳的照片,清雅宜人地立在樓盤外觀圖旁,溫溫婉婉,眼神自信淡定,一股子大家閨秀的氣質。

  廣告打出去,變相預售的效果很好。

  交定金那天,人山人海,人潮涌動,售樓處里都擠不動。

  正如顧北弦說的,蘇婳的粉絲都是搞古玩的,非富即貴,購買力不容小覷。

  當然,顧氏集團地產行業佼佼者的名聲,擺在那里,質量有保證。

  書香名苑,是學區房,又是河景房,稀缺樓盤。

  天時地利人和,全占了。

  想賣不好,都難。

  蘇婳拿到五百萬代言費后,要全捐了。

  捐給孤兒院。

  她心里還是放不下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想做點力所能及的事,為那個夭折的胎兒積福。

  選了個周末,她和顧北弦一起來到市孤兒院。

  因為顧北弦經常搞這種公益活動,為了合理避稅,也為了打造企業美好形象。

  所以孤兒院的院長認識他。

  隔老遠,院長就笑盈盈地迎出來,“顧總,您來怎么不提前打個電話呢?我好派人出來接您。”

  顧北弦偏頭,微抬下頷指指蘇婳,“是我太太要捐。”

  明明是前妻。

  不過有外人在,蘇婳給他面子,并不糾正。

  院長是個五十多歲的婦人,一聽是顧北弦的“太太”,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雙手來握蘇婳的手,“顧太太,我代表孤兒院所有的孩子們,感謝您獻愛心。”

  蘇婳握了握她的手,恬淡一笑,“應該的。”

  院長殷勤地說:“您要記者嗎?我現在就打電話叫記者過來,給您籌備一個隆重的捐款儀式。”

  蘇婳搖搖頭,“不用,我把支票給你,看看孩子們就走。”

  院長一怔,隨即笑了,笑得很燦爛,“如今像您這么低調,真心只為孩子著想的,太少了。”

  大都是帶著目的性來捐款的。

  蘇婳輕聲說:“先帶我去看看孩子吧。”

  “好,您請跟我來。”院長在前面帶路。

  蘇婳和顧北弦并肩跟上去,保鏢跟在后面。

  來到孩子們的房間。

  蘇婳看到一個衣著時髦,打扮得珠光寶氣的年輕女人,正抱著一個瘦瘦的小女孩,對著鏡頭咧嘴笑,笑得很假。

  有兩個攝影師抱著專業相機,對著她不停地拍啊拍,錄啊錄。

  旁邊還有人舉著打光板。

  一看就是作秀。

  蘇婳腳步停下了。

  因為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楚鎖鎖。

  作秀做到孤兒院了,夠可以的。

  看到顧北弦,楚鎖鎖眼睛一亮。

  “北弦哥,你怎么來了?”她松開小女孩,就朝顧北弦噔噔噔地跑過來。

  那歡快的模樣活脫脫像只小麻雀。

  快到跟前時,顧北弦拉過旁邊一個保鏢擋在自己面前。

  楚鎖鎖猝不及防,撲到了保鏢懷里。

  保鏢的臉瞬間紅了。

  楚鎖鎖的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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