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書院 > 年下小奶狗他又兇又瘋 > 第64章 所謂“速戰速決”

恍恍惚惚之間,她似乎見到他的眸色幽深,滿臉都是壓抑的情欲。對此,許菁覺得很是滿意,不由得微微仰頭,輕吻了吻他的下巴。“真好……”她喃喃道。一剎那,秦銘的墨眸變得幽深至極,呼吸的頻率也瞬間紊亂。“菁菁,自己挑起的火,自己要負責。”
他微微俯身,貼著她的耳朵,低低道。許菁一臉迷蒙地看著他,似乎并未理會什么意思。“沒關系,我會讓你明白的。”
秦銘的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淺笑,聲音喑啞至極。很快,許菁便感受到了某人話中的含義。纖細的長腿被牢牢禁錮在懷中,無法動彈。許菁突然生了幾分懼意,不由得紅著小臉,按住他的手,小聲哀求道,“不要……”秦銘沒有說話,只是輕抬起她的小腿,愛憐地吻著。又麻又癢的感覺,伴隨著絲絲的痛意,瞬間將她的大腦占據。她覺得有些羞恥,卻又忍不住覺得舒服。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矛盾體,十分猶豫,不知道該如何取舍。察覺到她的緊張,秦銘停了下來,輕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柔聲道,“菁菁,相信我,好嗎?”
許菁的雙眸漸漸泛上淚意,巴巴地看著他。那模樣十分可憐,讓秦銘都心疼不已。正當他準備退卻時,忽然聽到她小聲開口。“沒關系,我想和你親近些。”
一句話,如同落入湖中的石子,蕩起陣陣漣漪。秦銘喉頭一動,再度吻上了她的唇。再等等,只要等到他能夠完全坦白之時,他就可以毫無顧忌地擁有她了。一切都只是開始。夜,還很漫長。當許菁再次醒來之時,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伴隨著一陣門鈴聲響,兩人的換洗衣物被送了過來。許菁慢慢坐起身子,看著秦銘向自己走來,薄唇含笑。“醒了?”
許菁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點了點頭。“今天想穿什么?”
他溫聲問她。許菁疑惑地看了看他,這才注意到他的身旁是一衣架的女裝。“這都是新的?”
秦銘淡淡地嗯了一聲,“要是沒有你喜歡的,我再讓人送一批過來。”
許菁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深深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霸道總裁愛上我”。不過,她一向對衣物沒有那么高的要求,上班時著裝也是盡量簡潔大方就好。所以,她隨便找了一套差不多合眼的衣服,便去浴室換上。當身上浴袍脫下時,許菁才意識到昨晚是多么瘋狂。曖昧的紅痕,遍布全身。更重要的是,她的大腿微微泛紅,一碰就疼。許菁暗暗將這筆賬記在了秦銘頭上,咬牙換上了衣服。秦銘見許菁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神情有些不快,不由得勾了勾唇,“不合適?”
許菁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回了一句,“沒有。”
秦銘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不禁柔了柔聲音,“我做錯什么了嗎?”
許菁見他那無辜的模樣,非常來氣,直接將衣領解開幾顆紐扣,朝著自己纖細的脖子指了指。“你不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了嗎?”
秦銘垂了垂眼眸,見到她白皙的脖頸上有兩三處紅痕,不由得喉結滑動。“是有些過了。”
許菁見他直直地盯著自己,愣了愣,隨后反應過來,一把將自己的衣領攏到一起。“我還有事要處理,沒時間被你折騰。”
她似嗔似惱地瞪著他。秦銘望著她,唇角逸出一抹極為好看的淺笑。“沒關系,我們速戰速決。”
說著,他便圈住了她的腰身,再度將她壓在了床上。最后,許菁走出酒店時,腳步都是虛浮的。所謂的速戰速決,就是一個上午。原本定好的會議日程也被推到了下午進行。經此一事,許菁得到了教訓,永遠不要低估年輕男人的戰斗力。因為,他們可以每時每刻精力充沛。在接觸許薇薇之前,許菁先去了遠達集團。自她有記憶開始,每一次去遠達集團,秘書都對她不理不睬,甚至會讓她等一天。然而,今時不同往日,遠達集團也大不如從前。整個公司大樓里,處處都是死氣沉沉的景象。對于許菁的到來,許遠似乎十分欣喜,不僅讓秘書早早在門口等候,還特意讓人準備好了茶水。這樣周到的禮節是許菁之前從未享受過的。一見到許菁,許遠就滿臉笑意,慈愛又和藹。“菁菁,你能來看我,我很高興。”
他一邊說著,一邊向許菁走來,似乎是想給她一個擁抱。許菁徑直越過他,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淡淡道,“我今天過來是有事想問問你。”
許遠愣了一下,收回了手。“許薇薇最近有沒有回許家?”
許遠臉上的笑意一頓,面色瞬間冷了下來。“我已經和她斷絕關系,她再也沒有資格回許家。”
許菁有些意外,不禁追問了一句,“為什么?”
許遠回頭看她,笑容親切,“菁菁,你放心,以后許家就只有你一個女兒。只要我們父女倆聯手,遠達一定能……”“不好意思,我對遠達沒有興趣。”
許菁有些不耐煩,直接出聲打斷。許遠面色一僵,神色隱隱的有些尷尬。很快,他又調整過來,緩和道,“沒事沒事,哪天只要你想通了,隨時歡迎你回來。”
許菁輕嗤一笑,“你難道沒有收到消息嗎?我是趙伯父的干女兒,早就已經是趙家的人了。”
許遠的老臉立即沉了下來,“不管怎么樣,你骨子里流著的是許家的血。你永遠都是許家的人!”
許菁不想浪費時間與他爭辯,直接問道,“許薇薇與邵一凡在一起,是不是你的授意?”
“什么?”
許遠一臉詫異,“你是說,她搭上了邵家的二公子?”
許菁緊緊地盯著他,見他的反應似乎不是在作假,便接著道,“你不應該開心嗎?她與邵二公子在一起,對你的遠達集團不是大有裨益嗎?”
她故意咬重了“遠達”兩個字,語氣充滿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