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梟看向葉灼,他的眼睛已經完全失去作用。
看到葉灼就像是醉酒一樣,已經出現了無數重影。
他搖晃著腦袋,說道:“走,我不想傷害你!”
“你不想傷害我,難道要我看著你自我傷害?”
葉灼可不是那些嬌滴滴的女孩子,見到男人的胸膛就很害羞。
她看到的是陸梟隱忍之下的痛苦。
這種藥劑對身體傷害非常大,要是不想辦法將這藥效給卸了,到時候傷及臟腑那就麻煩了。
葉灼主動跳下洗手臺,推著男人一退再退,直接推到了噴頭之下。
蓮蓬頭掉落下來的冷水再次將兩個人淋了個透心涼。
不過這些冷水對陸梟已經失去作用,他的意識都在模糊,又怎么能感受冷熱。
而葉灼在冷水的澆灌下反而是意識越來越清醒。
她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反觀陸梟,因為藥物嚴重干擾到了他的意識。
他能站著已經是強撐,更別說是要想起自己是誰又要做什么。
葉灼用手捧住陸梟的臉,認真的問道:“看清楚,我是誰!”
陸梟努力的想要看清眼前的人,但是那多重重影導致他只能模糊辨認眼前是個人。
根本就看不清楚五官身份。
何況這黑燈瞎火的,正常情況下都未必能看清一切。
葉灼皺眉。
看來意識已經是深度迷糊了。
葉灼直接貼身而上,吻住了陸梟的唇。
在二人接吻的時候,葉灼從嘴里度過去一顆藥丸。
這藥丸是被封了蠟的救命藥丸。
是葉灼為了以防萬一給自己所準備。
本以為這輩子都未必有機會可以用到,沒想到卻被陸梟以這種方式吞下。
藥丸可以暫時壓制住陸梟身體里肆虐的有害物質,讓他暫時恢復清醒。
但如果要幫陸梟徹底拜托藥物帶來的損害,還是得用最原始的辦法。
陸梟吃下藥丸之后沒多久,就覺得腦子清醒了不少。
但當看到他和葉灼的處境時,直接扯下了架子上的浴巾直接裹在蘇暖身上,準備將她推出去。
“我讓你恢復理智可不是讓你將我轟出去的,我是要讓你看清楚我是誰。”
“我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對你......出去!”
陸梟充滿抗拒。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還是說我不夠資格,那我隨便給你找個女人過來,那個財閥大小姐怎么樣?”
陸梟聽到這話,直接捧住了葉灼的臉用力吻了上去。
不過這個吻只是夜景宴為了證明他的心,卻不是真的要褻瀆葉灼。
在將她放開的時候,陸梟的額頭抵在了葉灼的額頭上。
二人緊緊相貼,卻又始終保持著克制。
陸梟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這樣足以證明我的感情了嗎?”
“你快走,我怕我等下真的會對你做出過分的事情,這樣我會一輩子良心難安。”
“你是為我著想?還是怕你走了之后不認賬?”葉灼反問。
她已經做好準備,眼前這個男人要是敢說后者她一定打爆對方腦袋。
“我不能在你非自愿的情況下和你發生親密關系,而且......我希望我們的第一次是在一種正式合法的場合下發生。”
也就是說,陸梟想要和葉灼在新婚之夜再舉行周公之禮。
這是他對她的尊重。
葉灼聽了這話,內心十分復雜。
她曾經被家人丟棄,是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為了活著尊嚴這種東西早就被她給丟了喂狗。
等她擁有了絕對的權利和力量之后,她的尊嚴是靠絕對的實力獲得。
但只有眼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