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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廷軒睨著她,“做我陸廷軒妻子有這么委屈么?”
沒錯!
是挺委屈的!
所有人都把她推向火坑里,她又必須遵從,她能不委屈么?
想到這里,心里一陣委屈,鼻子陡然一酸,眼眶澀澀的,有種想哭的沖動,不過她沒有哭,努力地逼回淚水,不讓陸廷軒看到她脆弱又怯懦的一面。
陸廷軒在她那雙黑眸中看到了堅定,心像是被針扎,莫名來了氣,“既然你這么想離開,那現在就收拾東西給我滾出去。”
他是真的生氣了,以至于說到最后一句話加重了語氣。
林思雨被他嚇到了,同時也火了,“你叫我滾就滾嗎?總得先到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那才真正的離婚!”
陸廷軒怒不可遏地直視她,她也毫不示弱地回視他。
劍拔弩張,滾滾的火藥味彌漫在兩人之間。
半晌,陸廷軒瞇起雙眼,“好,明天一早就到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說罷,拿過文件憤然離去,砰的重重關上門。
林思雨再次被嚇到,怔怔地站在那里。
可是她也好火大,憑什么她要被他利用,被他套牢,成為他尋找線索的籌碼?
既然他已經同意離婚,那就離婚好了。
第二天一早,林思雨就站在一樓客廳等著陸廷軒。
陸廷軒是在八點鐘走下樓,身上穿著一套深藍色西裝,系著酒紅色的領帶,帥氣地經過她面前,徑直出門。
林思雨緊隨上前,他一上車,她就趕緊繞過車尾鉆進后座,“戶口簿和結婚證帶了沒有?”
側眸冷冷地看著身邊的女人,她就這么想跟他離婚?就這么不肯配合他?她知不知道跟他離婚后很危險?因為他們已經被人盯上了。
“不說話,那就是帶了,”林思雨對司機說道,“左城大哥,麻煩你去民政局!”
左城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陸廷軒,沒有他的命令,他可不敢聽從林思雨的意思。
“開車吧!”收回停在她身上的視線,陸廷軒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著,心情完全不受昨晚的爭執以及現在即將要到民政局離婚所影響。
左城開動車子,平穩地行駛在道路上。
早上的街道,車來人往,繁華熱鬧,尤其是國道上,出現了好幾次塞車。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車里的氣氛冷得直降冰點。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沒睡好,頭疼又復發了,林思雨趕緊從包里找出藥,可是怎么找也找不見。
不會又沒拿藥吧?
怎么可能?
她記得出門的時候還檢查了皮包,藥明明放在包里的,怎么突然間不見了呢?
頭越來越疼,太陽穴突突的。
林思雨也顧不得這么多,直接把包里的東西抖在座位上。
陸廷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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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找我的藥,我記得我出門的時候有拿藥,怎么現在不見了呢?”她把倒出來的東西又塞回包里,痛苦蒼白的臉上是焦急萬分的表情。
見她病情又復發,陸廷軒斂起眉宇間的不耐,目光很快鎖定她放在旁邊的外套,“會不會在外套里?”
“外套?”林思雨很快在外套的口袋里找出藥,她什么時候把藥塞到外套里了?
她不記得了,只知道頭好痛,趕緊擰開瓶蓋,抖出五六顆藥出來。
就在她要干服的時候,砰的一聲,車尾被人重重地撞了,手上的藥直接掉落在腳下,連帶藥瓶也滾落在一邊,藥全部都灑了出來。
左城看了一眼后視鏡,想著在前面將車停下來,可沒想到對方居然再次撞上來,而且比剛才還要猛,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挑釁。
“怎么回事?”陸廷軒皺著眉頭問正在開車的左城。
“我們好像被人盯上了。”話音剛落,對方再次撞上來,勢必要撞死他們似的,左城不敢有所停留,腳踩油門向前開去。
陸廷軒回頭看向緊緊尾隨他們的車輛,那是一輛黑色奔馳,由于距離忽遠忽近,看不清楚對方的樣子,但很肯定的是車上都是男人,而且不止一個人。
到底是誰這么膽大包天在路上挑釁他們?
而林思雨俯身撿起腳下的藥,可還沒等她撿起,車子猛烈一擺,藥又不知道飛到哪個角落。
“坐穩!”陸廷軒拽她坐起來,將她摟入懷中。
林思雨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角,臉色蒼白無血,眉頭打成結,小臉幾乎扭曲成一小團,她現在痛苦萬分,完全不知道危險正伴隨著他們。
左城看著反光鏡后面緊追不舍的車子,又看看前面的路況,眸底突然閃著犀利的暗芒,突然方向盤一打,連超三輛車,直接闖過黃燈。
砰——
后面傳來劇烈的撞擊聲,緊隨他們那輛車連撞三四輛車,然后直接被各車主圍堵,奔馳車主氣急敗壞地踢著輪胎。
終于甩掉這幫人,左城長吁了一口氣,問陸廷軒,“陸總,你說會是什么人敢公然撞我們的車?”
“我看一定是他們。”陸廷軒瞇起雙眼,眸底閃過一道意味深長的冷芒。
“他們是誰?”左城好奇地問道。
陸廷軒沒回答,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這才發現她暈過去了,“快去醫院!”
又是醫院,又是許天成。
他給林思雨注射了兩針藥水,嚴肅地看了一眼陸廷軒,“從她嫁給你到現在,好像沒少來醫院吧?”
陸廷軒冷冷地回視他,“你到底想說什么?”
許天成取下聽診器,“我是說如果你照顧不了她,就趕緊跟她離婚,交給她的照顧就行了,至少不會像現在三天兩頭進醫院,而且病情比以往還要嚴重。”
對于剛才的突發狀況,陸廷軒表示十分抱歉,可是他真的不容易其他男人,尤其是她暗戀的男人批評他沒有照顧好她,他沉了沉臉道:“我沒有照顧好她,是我失責,但你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要求我跟她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