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
文聘不知道該怎么去說了。
但是江東軍推進速度過快,這恐怕,并非一件什么好事。
“三將軍,情況不對勁,主公下放討伐文書,這是不是太早了一些,恐怕這里面,是有陰謀啊。”
張飛嘿了聲;“那跟咱們是沒任何關系的,我只是給他看江夏,其他的地方,不關咱們的事。”
文聘低頭想了想;“三將軍,我們始終是臣,這提醒恐怕還是要提醒一下,至于主公如何去想,這才不是我們該考慮的問題,他日,若是主公知道,三將軍明已看出端倪,卻不說,這……”
見張飛沒說話,文聘來到他跟前;“如今關將軍是在江陵城,若是……”
二哥?
張飛聽到這話,心中動搖了一下后點頭;“那,你就寫一封書信送去襄陽吧。”
征討郭威,事關重大,劉備決定親自指揮,因此將襄陽城交托給了簡雍孫乾,以及投誠自己的張允等人,他帶領諸葛亮和一萬五千兵力,浩浩蕩蕩的就來到了江陵城。
江陵城外,長江邊上。
河對面,那就是明軍南郡區域,從這看不過去,還能見到明軍的旗子以及巡邏的明軍。
江面上,來回游動的明軍水師戰船,讓劉備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他讓諸葛亮寫出了那么聲勢浩大的討伐文書,可是結果,卻因為這條河,自己的兵力,根本就過不去。
想到曾經,荊州龐大的水師如今卻是淪為他人嫁妝,劉備心中就恨意重生。
不遠處,江陵造船廠依舊在開工,只是這造出來的船只,卻不是很大,因為這里,還沒有掌控大型造船技術。
那蔡中,在撤離的時候,將造船廠的人都給帶走了,小孩子都沒有一個。
如今,明軍在洞庭湖的造船廠已經建設起來,可是自己這邊。
“這可如何是好啊。”劉備看著根本就無法突破的天險,心中很是憋屈地扭頭對身邊的諸葛亮問道。
諸葛亮抬眼看向遠處,這些戰船,任何一艘出來,都能將當前荊州水師給消滅掉。
“過不去,那就過不去吧。”
諸葛亮很平淡的一句話,卻讓劉備猛的回頭看向他;“你……你說什么?”
過不去就過不去,這說的是什么話啊。
自己的兵力過不去,還談什么進攻明軍,又如何能和江東對付郭威。
“軍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軍當前無法過河,就無法對江東策應,江東恐怕會記恨上我們的。這一點,你難道沒看出來嘛?”
自然看出來了。
不過,這有什么關系。
諸葛亮見左右人多,沒說話,但目光,卻是扭頭看向了江陵城。
劉備心神意會地嘆息了聲;“走吧,先回去后再說。”
就在劉備返回江陵城的時候。
交州,交趾。
江東和劉備聯合進攻郭威的消息,總算是送到了這里。
交州士家,立即召集了幾個重要文臣和將領,商議對策。
士燮作為交州牧,也是士家的實際掌舵者,交州,更是他的控制區域,因此,他對于當前的局勢很看重。
許靖自上次提出和明軍結盟,共抗江東,這個計謀的成功,讓士燮對他十分看重,將其調來了自己身邊,充當謀臣,有感而發,許靖也將自己好友劉巴等人,也舉薦給士燮,如今,這幾個人,都在為士家做事。
“孫策和劉備聯合進攻郭威,如今江東軍已經進入廬陵和長沙東部,你們說說看,當前,我們應當如何自處。”
江東是一個威脅,郭威何嘗又不是一個威脅。
郭威兵力當前擁軍將近十萬人,戰斗力都不弱,鎮守在桂陽的是張遼和黃祖,坐鎮武陵的卻又是文丑和傅巽。
這幾個人,都是厲害人,而且武陵還有一個沮授。雖看起來,他們是在防御江東和益州,可何嘗,不是在防御自己呢。
交州如今面臨大敵,不管是江東,還是郭威,那都讓他十分忌憚。
能除掉一個是一個,自己是不是可以出兵,從蒼梧進攻桂陽,協助江東和劉備,打掉郭威,如此,自己的勢力,也就能延伸到荊州。
力量的壯大,會讓江東對自己有所忌憚,他日,他們想要收拾自己,恐怕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許靖大概明白士燮是一個什么意思。
郭威現在遭遇兩邊進攻,他無法對抗,如果交州能夠出兵,也是能從中分一杯羹。
不過……
“主公,屬下認為,當前我交州應當按兵不動,不但不能,而且還需要給郭威一定糧草資助。”
劉巴在旁邊看了自己好友一眼,最終沒說話,只是捧起了茶水。
茶葉,現在是一個高貴流行的東西,交州官吏,行人送禮,金銀什么都是俗物,可若是能送上一些茶葉什么的,那卻是上等好東西。
士燮心中涼了半截,但他還是很耐心地問道;“為什么?難道,這對于我們而言,不是一個機會。”
“主公,這對于我交州而言,自然是一個機會,可如今,局勢還未曾明朗。”
這還不叫明朗嗎?
士武從那邊送來了最新消息,江東軍在周瑜指揮下,渡河后就開始全面進攻,勢不可當,如今明軍已經放棄了都尉等地。
這說明什么,說明現在,郭威的不在是當初,他的兵力得以擴大,可是戰斗力卻迅速下降,就這一點,那就是機會。
另外,張遼黃祖部如今在南部牽制江東,桂陽南部兵力空虛,倘若自己一方。
“這難道不是機會嗎?”士燮將自己的理由一一說出。
許靖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看向了劉巴。
劉巴雖為謀臣,但士燮對于他并不怎么重視,如今這個機會,他自然是要留給自己好友才是。
劉巴領會到了自己好友的意思,他站起身對士燮微微拱手后道;“主公深明遠慮,的確是我等楷模,但是主公,這里面,卻是有一個看起來很正常,卻又并不正常的事,牽涉在了里面,如果從這一點來看的話,我交州并不是出戰的最好時機,不但不是,相反,一旦出兵,恐為我交州,買下禍端。”
有……又這么嚴重?
士燮腦子嗡嗡響了片刻后看向許靖;“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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