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老板一笑:“你不愧是我的得力助手,這么快就把我的想法領悟透徹,雖然你弟死了,你又被趕出盛大,但未嘗不是好事。”
“可以借這機會,入駐北堂,沒準還能發揮出更大的效果。”
“北堂杰沒了老婆,平時又比較正經,不沾染女色,但畢竟是個有需要的男人,你懂得怎么發揮魅力的。”
冷如冰微微一鞠躬。
“老板,我明白怎么做了,北堂很強,借助他們的力量,把楚陽干掉,并不是難事,我現在就做好準備,照您交代,接近北堂杰。”
另外一頭。
豪門北堂的偌大莊園里,傳來一陣陣哭聲。
北堂已迅速找來專業人員,把北堂升的腦袋和身體連回去。
看起來倒不像斷了頭的人。
只是人死不能復生。
他奶奶鄧利君哭得有點撕心裂肺。
“我的好孫子呀,你一直那么乖那么孝順,是誰這么狠,把你腦袋都砍下來了,你媽死得早,你也跟著沒了,你的命好苦啊。”
北堂杰捏著拳頭,渾身僵硬,臉孔極度扭曲。
他的心,在滴血!
唯一一個兒子就這么沒了,他這一房的香火,完全葬送。
北堂恒喝道:“哭那么傷心干嘛?北堂升冥頑不靈,再三警告他,不要再去招惹楚陽,要不就是送人頭,他不聽,有什么辦法?”
鄧利君喊:“老頭子,你怎么回事?我們北堂是頂級豪門,放眼山海,幾人敢惹?就算我孫子做錯了什么事,他就不能退幾步?”
“非要砍人頭?!”
“你一定要報仇,把楚陽的人頭也砍下來,在阿升靈堂上,好好祭奠!”
“放屁!”
北堂恒厲聲呵斥:“楚陽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他神通廣大,連南霸天都拜服在他面前,他這種人,我們不要招惹。”
一個三十上下的男子開口了。
“爺爺,奶奶講的有道理,就算阿升百般不是,楚陽也不能把他人頭砍下,這太過分了,是對豪門北堂的嚴重挑釁!”
“要被外人知道,北堂二少爺被人砍下腦袋,卻連屁都不敢吭一個,恐怕這個豪門也做到頭了!”
他叫北堂起,豪門北堂大少爺,也是北堂升的堂哥。
不過,他家是二房,但他比北堂升早出生四年。
這一說,其他人也紛紛表示不滿。
“行了,閉嘴!”
北堂恒吼道:“說來說去,就是阿升咎由自取!阿杰,你怎么看?”
一直沉默的北堂杰,嘴巴一陣抖動,漠然地說:“還是先把阿升的后事辦了吧。”
北堂恒點點頭,緩緩地說:“阿升死了,我的心也很痛,畢竟就兩個孫子,不管怎樣,后事辦了再說,免得他下了地府都沒著落。”
沒多久,北堂宅院陷入哀戚之中,到處掛白,各種法師道士紛紛入場。
不過,因為北堂升是橫死,不方便舉辦奠禮,更不方便讓人拜祭,一切低調進行。
半夜,陰森森的靈堂里,只有北堂杰一人。
他木然站在那,盯著棺材里的尸體,非常頹廢。
“我就這么絕后了,楚陽,你下手干嘛這么殘忍,一定要砍了我兒子的腦袋,你才過癮嗎?”
一陣陰冷的風卷了進來,吹得周圍懸掛的白布微微搖晃。
棺材里的北堂升,神情詭異,好像隨時會睜開眼睛。
忽然,背后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一股淡淡的香氣,頓時彌漫靈堂。
北堂杰禁不住吸了一口氣。
接著,耳邊就傳來一個幽怨無比的聲音。
“二少爺,您真死了嗎?直到現在,我還不敢相信......你真的被楚陽砍下了腦袋。”
北堂杰猛然扭頭,臉上不由冒出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