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狼心狗肺,要是能找到,肯定拿走了。”
老頭當初就對這東西很寶貝,睡覺都摟在懷里的,小崽子哪兒敢來他懷里偷東西。
沈傾清了然,可是翻開仔細看了看,全都是老頭對毒的理解和心得,實在是沒有什么可疑的。
“車門上為什么留下這個名字?”
沈傾清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團迷霧。
裴烈猜測道:“會不會是裴希將裴吉帶走了?他知道毒醫的這本定論,想要我們給送去?”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沈傾清話音剛落,老頭立刻說道:“不行啊!這可是我的寶貝!”老頭十分小氣,生怕自己的東西被拿走,立刻搶回來抱在懷中。
沈傾清有些無奈,“你這是干什么?”
老頭哼了一聲,后退了好幾步,和他們拉開安全距離,才說道:“我這一輩子不圖名利,不圖錢財,就圖這個小本子,說什么都沒用,如果真是那個小崽子想要這東西,我不可能給!”
他說完就抱著冊子跑了。
King聳了聳肩膀,“看來,想要老頭松口,是難咯。”
裴烈急了,“沈小姐,我求求你,你想辦法救救我弟弟,他不能出事啊,裴希是個心狠手辣的,如果他真的要,我們不給,那他會做什么?我弟弟肯定是兇多吉少的!”
眼見他都有點六神無主了,沈傾清忙說:“你先別急,現在不是還沒確定他就要那本書嗎?”
“可是……”
裴烈心里清楚,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這樣的。
裴希不會做沒用的事,在車門上留下這東西,一定是有所求,不可能隨便寫寫的。
沈傾清嘆了口氣,“我覺得,語氣我們瞎猜,還是等電話吧。”
“等什么電話?”
裴烈關心則亂,腦子里亂哄哄的,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樣子看著有些蠢,可沈傾清并不這樣覺得。
她輕聲道:“沒有人會將一個出了車禍的人帶走,只有裴希,他既然留下了線索就說明有所求,你放心,裴吉暫時不會有事,我們等消息吧。”
“好,等消息,等消息。”
裴烈喃喃道,臉上卻還帶著慌亂和擔憂。
沈傾清看得于心不忍,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勸,如果是自己的親人被綁架,她肯定也是一樣的慌張。
就像當初的King。
她給了其他人一個眼神,大家悄悄退出去,將房間留給裴烈。
房門關上,King臉色微微沉下來,“車禍那么嚴重,恐怕裴吉已經受傷,裴希會給他找醫生嗎?”
沈傾清看著房門微微搖頭,其實這也是她擔心的地方。
之后果然就按照沈傾清的話來了,這一整個下午都十分安靜,除了警察上了趟門表示沒有找到裴吉以外。
就沒有任何電話或者客人了。
這一個晚上,大家注定都睡不著,直到半夜,樓下的電話忽然響了。
在寂靜的夜里,這電話鈴聲十分的刺耳和清晰,樓上的人們都被驚醒,紛紛穿著睡衣跑下樓來。
電話還在不停地想著,卻沒人敢去接。
那邊King已經準備好了定位追蹤。
沈傾清看了眼號碼顯示,是個陌生號碼,她看了一眼王后。
這個時候,最適合與裴希交流的人就是王后,裴烈和裴星和王都不適合,很容易吵起來,激怒裴希。
原本打算接電話的王,只好忍下滿臉怒容,在沙發上坐下。
裴烈和裴星就站在他身后。
王后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喂。”
“哈嘍,各位,想我了嗎?”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無比熟悉,也讓大家無比憎恨的聲音。
這聲音聽起來似乎非常愉悅和輕松。
“各位,我好想你們的,我一直在等你們,可你們太讓我失望了,竟然都沒找到我。”
他聽起來有點得意。
王后聲音平靜,“裴希,裴吉在你身邊嗎?”
裴希唔了一聲,“在啊。”
“我想和他說話。”
“王后,你不要著急。”裴希忽然話鋒一轉,“沈傾清,你沒走吧?你要是走了,我就把裴吉直接殺了。”
他語氣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殺氣,可就是這樣的平靜,反而說明,這句話并不是說假的。
他真的會殺了裴吉。
王后看了一眼沈傾清,道:“她沒有走。”
裴希的聲音再度變得愉悅,“那就好,我還有點事,要她幫我辦,她當然不能走了。”
“你要什么?”王后耐不住性子,問道。
沈傾清忽然看了她一眼。
王后先是莫名,隨即忽然驚醒,她竟然被裴希帶著節奏走了,她全然忘記了自己一開始提出來的要求。
那邊的裴希似乎對現在的情況非常滿意,聲音里都透著笑意,“王后果然是上道的,那我就直說了,我要你們拿著21理論定律,和一輛車子,還有三個億,沈傾清一個人,來見我。”
“做夢。”
傅景疏冷冷吐出兩個字。
前面的要求就夠奇葩了,還要他妻子去見他,他算什么東西?
裴希聲音有些冷,“那你們這是不同意了,傅爺,你能代替你夫人做決定嗎?如果確定談崩了,那就沒什么好聊的了。”
“等一下!”
沈傾清給福競速使了一個眼色,搖搖頭。
傅景疏深吸了一口氣,抿緊薄唇,不語。
“看來,還是要沈小姐說了算。”裴希似乎對此一點都不意外,“這就是我的要求,你們做到了,裴吉原樣奉還,做不到……”
他留下一個輕笑,直接掛了電話。
沈傾清立刻去看King,他搖搖頭,“時間太短了,還不夠一分鐘,對方應該是知道我們的手段,刻意卡著時間。”
只要再多一秒,多一秒就可以追蹤到對方的位置。
王后手一抖,電話險些摔在地上,她卻也顧不得,“那現在怎么辦?我們真的要按照他說的去做嗎?”
其實這句話,問的是沈傾清的態度。
兒子被別人握在手中,她沒有權利說不。
可對方的要求是讓沈傾清一個人去,她沒有義務要去救裴吉,她要不要去也是她的權利。
王理所當然地命令,“你必須去!”
沈傾清很是不滿地看了他一眼,“我憑什么就必須去了?我欠你們的嗎?”
王被噎了一下,隨即又端出了自己王的架勢,“我是王,我說的話,你必須要聽,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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