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安國笑了笑,這個易中海還真是自我感覺良好,不過這種良好的感覺馬上就要消失了。
啪、啪、啪——
錢安國再次鼓掌,惹得眾禽齊刷刷看了過來。
易中海眉毛一挑,問道:“錢安國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的?”
錢安國不緊不慢地道:“一大爺,你說的對,賈家現在的確可憐。
可他們家可憐是你易中海造成的,跟院兒里這幫玩意有什么關系?”
一句話惹得眾禽無不沖著錢安國大翻白眼兒!
誰特么是玩意?
不對,老子特么是玩意!
也不對,老子……特么的……這個錢安國可忒損了!
嘩啦啦一片積分向錢安國涌來,這就讓他很開心!
易中海見錢安國一句話就惹了眾怒,不禁露出了得意的冷笑!
“錢安國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咱們四合院兒是個集體。
院兒里有人遭了災,受了難,大家伙兒一起出把力幫一幫,難道不應該嗎?
何況大伙兒誰能保證自己家不能攤上事兒?
要是每個人都懷著私心見死不救,那以后要是自己家也遇到難處,可就別想著有人幫你了!”
易中海這話要是大公無私的人說肯定沒毛病,可惜他這種偽君子說出來,不但是道德綁架,而且還隱含著威脅的意思。
果然,眾禽聽了之后無不點頭。
這年頭誰家過得都不容易,真要是攤上點兒事兒,靠自己家熬過去可就太難了。
今天給賈家捐點兒錢,以后萬一自己家有事兒了,不也能讓大家伙兒給自己家捐嗎?
錢安國卻冷笑兩聲道:“一大爺你這話說的倒也沒什么毛病。
可是這次賈東旭受傷明明跟你有關系,這個責任不應該你擔起來嗎?
你為什么非要拉著院兒里這幫玩意給賈家捐錢呢?”
嘩啦啦又是一波積分襲來,錢安國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
眾禽雖然對錢安國不滿,可他們聽說賈東旭出事跟易中海有關系,都不禁好奇地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一沉,他之所以組織捐款,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賈張氏知道了廠里的處理結果。
也知道了是他讓賈東旭試車才受的傷,這才把他給訛上了。
如果賈東旭沒殘廢,易中海倒也不介意出點兒血買個好。
可現在賈東旭都廢了,別說給他易中海養老,就是自己能不能活到老都是問題。
易中海那老奸巨猾的貨當然可能在一個廢人身上浪費錢,所以才想出了捐款的主意,讓眾禽掏錢給他辦事。
現在這事兒也讓錢安國給翻出來了,易中海心里那個氣就別提了。
可他又不能發作,只能拿眼神兒一個勁兒往傻柱身上瞟!
如果是平時,傻柱這個易中海御用打手就應該站出來了。
可是易中海不知道,昨天傻柱剛被揍過,現在胸口還疼呢!
怎么可能出頭對付錢安國?
所以傻柱即便看見了易中海的眼神兒也沒動地方。
易中海見御用打手萎了,心里更是氣上加氣,可他也不能直接喊傻柱上去揍人,只能繼續自己跟錢安國對線!
“錢安國!”易中海一拍桌子怒道:“這件事關系到咱們院兒所有人,你不想捐款可以不捐,別在這兒耽誤別人。”
錢安國笑道:“易中海你這話就不對了,捐錢可不是小事,我問清楚來龍去脈不行嗎?
賈東旭受傷明明就是因為你的原因造成的,別說廠里給了傷殘補助,就是一分錢不給,你易中海養人家一輩子也是應該!
你憑啥拉著別人掏錢?”
易中海這么多年哪讓人這么懟過?
直氣的老家伙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來話,+160的積分連冒了三次!
但是易中海的控場能力還是非常強的,他冷著臉怒道:“錢安國你不要混淆視聽,廠里已經說了,賈東旭受傷那是他自己的失誤造成的,跟我可沒有關系!”
錢安國寸步不讓道:“既然跟你沒關系,為什么廠里給了你一個嚴重警告的處分,還降了你一級工資?”
易中海沒想到連這件事錢安國都知道了,竟然一時有些語塞。
這時候秦淮茹見勢不妙,期期艾艾地起身道:“安國兄弟,你和東旭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
現在東旭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就算不可憐我們這一家老的小的,可也不能這么說人家一大爺啊!”
接著秦淮茹又對眾禽鞠了一躬,說道:“我知道我們家的事兒給大伙兒添麻煩了,可我們也實在是沒辦法。
東旭現在躺在醫院,雖然治病不用花錢,可人傷的不成樣子,總不能天天吃糠咽菜吧?
我們家又是這么個情況,哪有錢給他買補品?
院兒里的大爺大媽是看著東旭長大的,兄弟姐妹是跟東旭一起長大的,總不能看著他……”
說到動情的地方,秦淮茹哭的淚如雨下,挺著六七個月的身孕,就要往地上跪!
易中海見狀,趕緊過去把秦淮茹攙起來,說道:“淮茹,咱們院兒里雖然有個別人自私自利,可你放心,你們家的事情大伙兒不能看著不管。”
說著話,易中海把秦淮茹扶著坐下。
秦淮茹此時已經哭的泣不成聲,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易中海義憤填膺地瞪了錢安國一眼,又沖著眾禽說道:“大家伙兒都看見了,賈家已經這么可憐了,難道咱們這些老鄰居就眼睜睜地看著不管?
我希望大家伙兒不要像某些人那樣薄情寡義,破壞咱們院兒的團結。
所以我提議,咱們還是給賈家捐些錢,幫助賈家度過這次難關!”
傻柱雖然沒敢跟錢安國動粗,但這種時候幫幫場子他還是能做到的!
所以易中海那邊話音未落,他就站起來說道:“一大爺說的沒錯,咱們不能跟某些人一樣無情無義,我同意給賈家捐錢!”
眾禽雖然覺得從自己兜里掏錢很難受,可氣氛已經烘托到了這個程度,就算再不想捐也不行了。
不過眾禽中有不少人看向了錢安國,似乎都在希望他能再說出來點兒什么來!
錢安國也不負眾望,起身說道:“一大爺,你作為院兒里唯一的八級鉗工,每個月工資99塊錢。
你要是真同情賈家,拿出半個月工資就能幫他們度過難關,又何必讓人捐錢呢?
難不成是你自己舍不得往外掏錢,才想出這招讓這幫傻x玩意掏錢給你自己買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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