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你的蛙崽小綠已經回歸,它帶回了兩件寶貝,請盡快處理!”
錢安國把心念沉入蛙崽小院兒,先兌換了三份靈寶級蛙糧,又給蛙崽小綠喝了一大口酒葫蘆里的靈酒。
蛙崽小綠大腦袋一甩把頭頂的草帽直接甩給了錢安國,直接跑到池塘里耍酒瘋去了。
這個大腦袋甩帽子的動作是蛙崽小綠喝完酒之后新加的,挺帥氣。
不過總是看的錢安國心驚膽戰,生怕把里面的寶貝甩出來。
這要是真甩出個狠貨,那可就完球個屁的了。
錢安國接住草帽,打眼一看,里面兩件寶貝,一支毛筆,一方硯臺,硯臺里還放著一塊三寸長的墨條!
這些東西肯定沒有危險,自然全部留下。
叮——
“你的蛙崽小綠今天去了紫云東洲,帶回天工筆一支!
天工筆,紫云東洲某位大儒所用,文韻天成,用之可提升書畫技藝。”
叮——
“你的蛙崽小綠今天去了紫云東洲,帶回瀚海硯一方,以及文香墨半塊!
瀚海硯、文香墨,紫云東洲某位大儒所用,文韻天成,用之可提升書畫技藝,墨色萬年不褪,墨香千年不衰。”
錢安國一看筆墨紙硯就差紙沒帶回來了,估計那位紫云東洲的大儒一進書房,心態直接就得崩了。
想想自己好像還有個書畫技藝,只不過始終沒有展示過,這回有了這筆墨,倒不如買點兒宣紙回來試試手,說不定以后還能混個書法家什么的!
到時候自己隨便寫幾個字都能賣幾十萬,那可就爽了。
美夢沒做完,天就亮了,錢安國也只能起床。
練了一套五禽戲,洗漱一番,錢安國還沒出門,張老頭就帶著人來了。
錢安國笑道:“張師傅你們這可夠早的!”
張老頭也跟著笑道:“錢主任您出手大方,我們也不能偷懶不是?”
昨天知道了錢安國已經是軋鋼廠車間主任了,張老頭也不再小錢、小錢的叫了,直接改口叫了錢主任。
錢安國點頭道:“那成,你們忙吧!對了,中午我管飯,一葷一素,二合面的饅頭管飽,如果吃的不好晚上您跟我說。”
張老頭眼睛一亮,豎起大拇指道:“就說錢主任您大氣,您就放心吧!這活兒保證給您干的漂漂亮亮的。”
錢安國笑了笑,也沒多說什么,正好何雨水出來了,兩個人就一起出去吃早飯了。
張老頭跟自己的徒子徒孫說道:“你們可都看著了,人家錢主任夠意思,都賣把子力氣,把活兒給我干利索嘍。
誰要是敢偷奸耍滑,以后出去別說是我老張頭手底下出來的!”
那幾個徒子徒孫齊聲應和,搞得還挺澎湃!
中午吃飯的時候,錢安國把那張接收通知給了于海棠,說道:“我幫你姐調動了一下工作,晚上你把通知書給她。
她在棉紡廠辦好調動手續就能去供銷社報到了。”
于海棠接過那張通知書都愣住了,什么時候自己姐姐找上錢安國了?
兩個人不就見了一次面嗎?
當時也沒說什么調工作的事情啊!
“安國哥,我姐什么時候找你辦的這事兒?”
于海棠嘟著小嘴,酸味兒飄的到處都是。
別看這丫頭敢跟何雨水一起陪著錢安國吃小櫻桃,可在她看來錢安國就是她們兩個的了,沒想到自己姐姐也要橫插一腳。
要問于海棠為什么會這么想于莉,原因也很簡單,女人的直覺!
錢安國看著她那個樣子,只是笑了笑道:“昨天碰到她了,一起吃飯的時候說起了這件事,我順手就幫著辦了。”
于海棠看錢安國那處之泰然的樣子,心里頓時就有些慌了。
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于海棠當然知道錢安國是什么性子。
錢安國這人本事大,心也大,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于海棠跟何雨水一起陪他吃小櫻桃,他也不見絲毫得意或者擔心。
即便有人舉報,錢安國也是隨手間便將對方打入地獄。
于海棠相信,自己要是吃飛醋,錢安國肯定會厭煩她,到時候估錢安國會毫不猶豫地離開她。
錢安國如果不要于海棠了,于海棠能怎么辦?
難道去舉報他?
那于海棠自己的名聲要不要了?
而且離開了錢安國,于海棠還怎么過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
一想到可能告別現在這種生活,于海棠心里更加慌亂,趕緊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姐都沒跟我說過,今天晚上我可得好好審審她。”
錢安國點點頭道:“那你就審審她吧!看看能不能審出什么小秘密來!”
于海棠心里生氣可又無可奈何,只能把一腔怨氣都撒到了于莉身上。
晚上,于家四口人吃完晚飯,于父于母出去遛彎兒,于海棠就把于莉叫進了她們兩個的屋里。
于莉本來心里就有鬼,見于海棠氣勢洶洶的叫她,小心肝跳的跟打鼓一樣。
進屋、關門,于海棠怒視著于莉!
于莉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道:“海棠你這是怎么了?”
于海棠把那張通知書掏出來,往于莉身上一拍,低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于莉趕緊拿起通知書看了一遍,見是供銷社的接收通知,她不禁驚喜地叫道:“哎呀!他還真幫我調工作了!”
于海棠趕緊捂住她的嘴,道:“你小聲點兒,別讓人聽見了。”
他們家住的也是四合院兒,這種房子四處漏風,恨不得放個屁別人都能聽見動靜,由不得于海棠不小心。
于莉也趕緊點點頭,于海棠這才把手松開。
“沒想到你動作還挺快,剛剛跟閻解成退婚,就對安國哥投懷送抱去了。”
于海棠抱著膀,逼視著于莉,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語氣卻很狠厲。
“沒!我……我不是!”
于莉也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臉紅的跟大蘋果一樣,說話都不利索了。
“哼!”于海棠冷笑一聲道:“你不用解釋,安國哥那么優秀,你想貼上去也情有可原,不過我可得告訴你。
你要是想跟安國哥結婚,那就趕緊離他遠點兒,別到時候安國哥不要你,你哭都找不到廟門!”
于莉一愣,不解地看著于海棠,嚅囁著道:“那你呢?難道也不想跟安國結婚?”
“哼哼!”于海棠冷冷一笑道:“我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現在日子過得很好,就算不跟安國哥結婚也知足了。
反正我今天跟你說的話,你自己掂量好了,別到時候后悔就行。”
說完,于海棠往床上一躺就不理會于莉了。
而于莉也楞在了當場,看著手里的通知書,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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