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會并沒有組起像樣的防御,便妥協在了拓跋忽的狠辣上。
龍鳳會的幫主被殺,他收編了龍鳳會的人馬后,組成了兩百人的規模,便氣勢洶洶向著排行第三的青龍幫而去。
兩百來號的棍夫在寂靜的大街上出現,嚇得更夫躲在一旁。
沒等到他們走到青龍幫幫會的聚集處,便發現大街的對面出現了六十條漢子。
“大哥,我們投誠,給條活路唄。”
白虎幫幫主貼近拓跋忽的耳朵說道:
“幫主,這些人就是青龍幫的,看來是聽說您的威名了,您看怎么著,打還是不打?”
拓跋忽打了個哈欠道:“算了,俺有些困了,就這樣吧,收編他們,你來安排。”
白虎幫幫主興奮的道:"您放心,我一定給您干的漂漂亮亮的。"
他沒想到自己因禍得福了,之前還是個五十人幫派的幫主,現在卻是兩百號子人的副幫主。
看這位新幫主的勢頭,假以時日,說不準能把第一幫派也給滅了。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正當他臆想時,拓跋忽說道:“對了,最大的幫派是什么?”
白虎幫幫主急忙回答道:“幫主,最大的幫派名叫萬夫堂,說是萬夫,其實也就七八百人。”
他又頓了頓道:“不過此幫會覆蓋面極其的廣,涵蓋了乞丐,棍夫,商人,甚至還有當官的。”
“我們三個幫派只能在這居民區收點利息,而他們卻占據著鎮國街上所有的賭場,青樓,而且除了龍乾商會的產業,都需要給他們保護費。”
拓跋忽也聽明白了,自己收編的這三個幫派怕是連萬夫堂的一半實力都不到。
“怎么樣,想辦法干他一筆?”拓跋忽問道。
這話聽的白虎堂幫主兩眼冒光,急忙道:“干他一筆!”
“今天就這樣,我也累了,明天聽我的就好。”
“是!”
白虎堂幫主急忙安排拓跋忽回去休息,他開始整理收編的人。
.........
第二天,宣府的百姓們都開始議論昨晚的動靜。
所有人都知道宣府的地下勢力昨天晚上鬧了矛盾,但又不得而知是什么原因。
“哎,老趙,昨晚聽見沒,霹靂扒拉的打斗聲。”
“嗨呀,怎么可能聽不見,那拉著尸體的車,就從我家的門口過去的!”
“啊,死人了?”
“可不是,我保守估計最少死了三百人!”
“別吹了,那哪個幫派有那么多人。”
“怎么不可能,萬一就是萬夫堂被滅了呢。”
越傳越懸,很快,宣府便開始流傳起有外來勢力將四個堂會全部滅掉的消息。
被拓跋離派出來買飯的小蓬萊,聽見四大堂會被人滅掉的消息,飛奔似的往家里跑。
而一個菜農直接翻了幾道墻,跳著房梁比他先一步到達他家。
“首領,他沒去報官,正在回來。”
“知道了,去吧。”
拓跋離回應道。
那菜農便轉身又翻了出去。
菜農便是有莘古的二弟——有莘梁。
當初在擂臺上敏捷的有莘梁,又展現出了千人軍中識人的能力,讓拓跋離深深記住了他,所以這次前來便帶上了他。
哐當一聲,有莘梁剛走不遠,小蓬萊便推開了門,他氣喘吁吁的跑到了拓跋離面前跪下。
“大人,求您快救救我妹妹,聽說四大幫派都讓滅了,我.....”
拓跋離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小蓬萊閉嘴。
“你妹妹被哪個綁了?”
“白虎堂!”小蓬萊急切的說道。
拓跋離又問道:“我讓你買的飯呢。”
小蓬萊急忙將自己帶的堂食遞上去,發現已經碎的不像樣子。
“大人恕罪!我馬上去買新的!”
“罷了,什么不能吃,今天晚上,我帶你去尋你妹妹,說好了,找到你妹妹,你得聽我的!”
小蓬萊抬起頭,滿臉希冀地道:“這是自然!”
這一天,小蓬萊在房間中如坐針氈,卻又不敢亂動,怕惹惱了拓跋離。
而宣府城中,卻是熱鬧非凡。
醉花樓,乃是宣府最大的青樓,也是萬夫堂第一賺錢的行業。
“幫主,就是這。”
拓跋忽聞言領著三十來人直接將門口的伙計扔了進去。
老鴇子急忙走來道:“大爺,這可是萬夫堂的地界,鬧事,可是要掉腦袋的!”
白虎堂堂主走了上去,直接給她扇的飛到了桌子上。
“媽媽!”
樓上的青樓女子見狀嚇得不輕,而衣衫不整的嫖客們顧不得整理,急忙跳窗戶逃跑。
“給我砸!”
拓跋忽一聲令下,三四十人便沖了進來亂砸一通。
破壞,可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一時間,到處都是棍夫的團體,他們打擊著萬夫堂的每一個賭場,青樓,甚至是布鋪,米鋪。
萬夫堂也在第一時間做出回應,急忙派人去圍截,并從官府調來捕快,對拓跋忽打擊。
但是拓跋忽帶的人都是下手凌厲,砸完就走,而擋他的人皆被一刀奪命。
而其他隊伍也是斥候帶隊,無人能擋。
砸了半天,拓跋忽帶著人又化整為零,跑回了居民區。
一天下來,萬夫堂的產業損失大半。
而派去抓捕的捕快和手下丟下十幾具尸體后,便驚慌的跑出了居民區。
他們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吃下了這個虧,派人與拓跋忽談判。
表示愿意分出鎮國街一半的利潤,換雙方的和平,拓跋忽也借坡下驢,答應了下來。
......
寂寥的夜晚,注定不屬于拓跋忽一伙人。
他們聚集在一起,開起了慶功會,兩百人的棍夫們喝得伶仃大醉,叫聲連連。
而周圍的居民們卻關緊房屋,一聲不吭。
白虎堂幫主舉起碗來,帶著手下頭目對著拓跋忽敬酒。
“讓我們一起敬幫主!”
“敬幫主!”
底下烏央烏央的小弟們一起起哄道。
拓跋忽一口喝干,引得一聲聲喝彩。
過了今天,他們便是能跟萬夫堂平起平坐的堂會了,說不定,還能將萬夫堂吞并,入了幫主的眼,便是前途無量啊。
喝了許久,白虎堂堂主出了庭院,尋了一處寂靜的胡同準備放水,卻看見對面走來兩個人。
“大人,這人就是白虎幫幫主!”小蓬萊指著他說道。
拓跋離也看見了準備尿尿的漢子,向他招了招手。
“媽的,找死是吧。”
白虎幫幫主眼見有人敢這么對他,抽出匕首走了過來。
小蓬萊鼓了鼓勇氣上前陪笑道:“幫主,我來交贖金了。”
“哦,是你小子。”
白虎幫幫主看清了來人,收起了匕首道:“行吧,贖金呢?”
小蓬萊求救的向著拓跋離看去,拓跋離上前說道:“我給了贖金,你確定會放人嗎?”
“啰啰嗦嗦,找死是吧?實話告訴你們吧,那妮子長相還不錯,我已經準備拿她送給我上面的人,等他玩膩了,我便還給你們。”
他又靠近了幾步道:“若是不給贖金,我就直接將她送進青樓!”
“之前不是這么說的!還我妹妹!”小蓬萊聞言,幾近瘋狂地道。
“真是膽肥了!”
白虎幫幫主便要伸手來捅小蓬萊,拓跋離向前一靠,一抻,便將他抵的向后退了好幾步。
重心不穩的情況下,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滿臉驚異的站起來道:“練家子?”
隨后回身往回跑,邊跑邊叫道:"等著!我去叫我大哥!"
小蓬萊看著眼前拓跋離的功夫久久出神,隨后反應過來道:
“大人,之前的事多有得罪!您趕快跑吧!既然救不出我妹妹,我也不活了,我跟他們拼了!”
拓跋離淡淡地道:“誰跟你說救不出來了,在這等著就好。”
小蓬萊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升起了對連累了拓跋離的愧疚感。
........
拓跋忽也看到白虎幫幫主不在了,他向著旁人問道:
"這貨尿尿是一滴一滴的尿嗎,怎的這么長時間?"
恰巧這時,白虎堂幫主跑了回來,邊跑邊道:“幫主,不好了!有人來鬧事了!”
“還有不怕死的?”
拓跋忽聞言直接命令人抄家伙,帶著白虎堂幫主沖了出去。
剛出門,小蓬萊便看見了這一票子人,由于腎上激素的分泌,他的四肢不聽話的顫抖。
“是哪個不要命的?”
拓跋忽向前問道。
“幫主,就是他!”白虎堂堂主指了指拓跋離。
拓跋忽看清了是誰后,頓時酒醒了,一臉喜悅和驚詫的看著拓跋離。
拓跋離又做了個招手的動作。
“呦呵,還這么狂!”
白虎幫幫主狗仗人勢的向前走去。
拓跋離不退反進,上前抓住他地手,嘎巴一聲,便將他的膀子卸了下來。
“啊!”
脫臼的疼痛貫穿了白虎幫幫主全身,疼的他倒在了地上,白毛汗瞬間布滿全臉。
“我大哥沒來你打我,我大哥來了你還打我,那我大哥不是白來了嘛!”、
白虎幫幫主大喊道,企圖讓拓跋忽動手。
他看見拓跋忽向前走去,忍著疼痛獰笑著。
“嘿嘿,這回,讓你知道什么叫殘忍。”
他想象一刀斃命的景象并沒有出現。
拓跋忽直接走到了拓跋離跟前。
“喝得很開心嘛,連外哨都懶得放了,你很自信啊。”
聽著拓跋離諷刺的話,拓跋忽急忙半躬身道:“對不起,離哥兒,下次不會了。”
而遠處的白虎幫幫主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他的世界觀在此刻崩塌。
“完了!”
他的生理和心理的承受能力此時到了極限,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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