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書院 > 退婚后她轉身嫁給千億隱富許窈顧峻 > 141:在他給的漫天煙花下淪陷

顧峻覺得許窈抓錯了重點。

“你們的同學會今年可以帶家屬。”

許窈撇撇嘴,“誰知道他們在搞什么鬼。”

可以帶家屬的話,溫意意豈不是要帶沈延?許窈今天在溫家沒見到這兩人,沒興趣到同學會去和兩人見面。

許窈正要在群里回復不去,以前的學習委員忽然出來冒泡:“今年的同學會時間定在大年初二行不行,我和幾個老師聯系過了,其他老師的時間還都自由,唯有李老師那邊比較緊張,他大年初三就要去外地看女兒。”

李老師只給許窈班上代過一年課,學生們卻都很喜歡李老師。

學習委員想要將就李老師的時間,其他同學都沒意見。

剛才還說絕不去參加同學會的許窈都心中一動,轉頭問顧峻:“你今天不是說要去看李老師嗎,如果錯過初二的機會,李老師整個寒假估計都不會回南城。”

李老師的女兒生了寶寶,李老師想幫女兒分擔壓力,年前是要給學生們補課,年后是一天都不想等了。

“我不著急,等到寒假開學也行,主要看你想不想去。”

顧峻其實也有點逃避,他潛意識里抗拒承認溫意意是當年的匿名捐款人,所以他就一直拖著沒去找李老師確認。若非如此,他在南城李老師也在南城,隨便哪個工作日都能開車去學校和李老師見面了。

許窈不知道顧峻心思,同學群里已經商定好了時間和地點,費用是按人頭均攤的,參不參加則遵循自愿原則。

學習委員單獨@了許窈,問她要不要參加。

許窈還沒回話,溫意意先跳了出來。

“許窈現在是大紅人,出席活動都有錢拿,參加同學會什么好處都沒有她不會來的。”

溫意意的陰陽怪氣把許窈氣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去?幫我報個名吧,我可能要帶家屬!”

說完這句話,許窈就把同學群設置成了免打擾。她錯過了溫意意的一長串陰陽怪氣,也錯過了一群人在群里提醒溫意意說話要客氣。

轉頭許窈就提醒顧峻把大年初二空出來,“你陪我去吧,正好見見李老師。”

“好。”

顧峻一口答應下來,還和許窈開玩笑:“要不要我找江總借一輛好車裝裝門面?”

許窈親了他,“你就是我最好的門面。你都不知道自己以前上學時人氣多高吧?班上那些女生要是知道我嫁給了你,她們能把我嫉妒死。”

那倒不至于。

學生時代的“人氣”不看家境,進入社會后婚戀市場更重視物質。

考入東城大學有沒有用?

把學歷變現了才有用。

這才是社會的普遍價值觀。

“我爭取不給你丟人。”

顧峻向許窈保證,許窈壓根兒不擔心這些,在她心里顧峻是非常非常優秀的人,若不是有顧海山逼著顧峻同意閃婚,以她當時的狀態怎么可能嫁給顧峻?一般男人聽見她欠了那么多錢就嚇跑了,敢和她領證的不是傻子就是真正內心強大無畏的人。

除夕晚上,顧峻做了幾道菜和許窈一起看春晚。

春晚的節目還是那么爛,許窈一邊看一邊吐槽,顧峻聽著她嘰嘰喳喳說話,堅硬的心軟成了一片。

他有家了。

真好。

“我們開瓶酒吧?”

顧峻提議。

許窈點頭,“開開開,大過年的不喝點怎么有氣氛!”

顧峻開了瓶紅酒。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喝,春晚的節目成了背景伴奏,九點時窗戶里倒映著七彩的燈光,許窈端著酒杯站在窗前看向遠方。

“是新春的燈光秀。”

南城的市區早就禁放煙花了,沒有煙花看,市民們可以看看燈光秀解解饞,或者去南城的主題樂園跨年,那里遠離市區可以看煙花秀。

顧峻陪著許窈站在窗前看完燈光秀全場。

盛海花園的地理位置還是挺優越的,不過燈光秀和煙花比還是差了點意思,許窈有些意猶未盡。

“小時候,我爸都會給我買好多煙花。”

顧峻喝了兩杯酒頭腦也發熱,“你想放煙花?我帶你去。”

南城市區禁放,郊區還是可以放的。

許窈驚了:“這么晚了我們去哪里買煙花,我們還都喝了酒!”

顧峻讓許窈不用管:“我叫一輛車來接我們,煙花你也不用擔心,我有認識的朋友。”

許窈都沒想到顧峻的交際面這么廣,認識汽車修理廠的朋友就算了,連賣煙花的朋友都有嗎?

一個小時后,顧峻叫來的車到了小區門口。

司機打開后備箱給兩人看,許窈的心怦怦跳:真的能放煙花?

紅酒的酒勁上頭,許窈也激動,“現在就走?”

顧峻拉著她上車,“對,現在就出發。”

司機載著兩人往郊區開去,到了規定的燃放點,好多年輕人都比許窈兩人早到了。這里沒人會在乎許窈是不是網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同伴身上,能跑這么遠放煙花跨年的要么是極好的朋友要么是情侶或是親密家人。

時間逼近十二點時,越來越多的煙花升天,許窈拉著顧峻又跑又叫興奮極了。

“我們的煙花最好看!”

許窈覺得顧峻好像哆啦A夢,他不用多么富有,但他把許窈放在心上,愿意竭盡全力滿足許窈的所有想法。

許窈和顧峻在漫天煙花下接吻。

顧峻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她激動的心情沒有一點平復。

和顧峻對視時,許窈的心跳比看煙花時還快。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許窈喃喃自語。

顧峻抱住她,“因為你值得。”

兩人再從郊區折騰回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過,許窈沒有睡意,顧峻也沒有。

明明之前喝下肚的紅酒早就醒了,許窈仍覺得頭暈腳輕。

不知是誰先開始的,兩人又在沙發上吻到了一起。

后來顧峻抱著許窈進臥室,他們為彼此脫衣服,兩人都氣喘吁吁。

顧峻額頭都是汗,箭在弦上時他問許窈:“可以嗎?”

許窈什么也沒說,伸手圈住了顧峻的脖子,讓他俯身靠近自己。

——沒什么不可以的,他們是夫妻,她此時亦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