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夫人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今天淑妃生辰宴請,請來了這許多的勛貴子弟,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月溪公主恰在婚配之齡,和你年貌相當,又是金枝玉葉,仲軒,你到時候可要好好表現,咱們舒家光耀門楣,就要靠你了。”
這話聽得舒仲軒好一陣不適。
“母親,兒子對月溪公主從來沒有非分之想。”
舒夫人正色道:“你以前可以沒有,但從現在起必須要好好想想,若是你能娶了公主做了駙馬,咱們舒家就可揚眉吐氣,為祖上爭光。”
“兒子不想做駙馬。”舒仲軒斷言道。
他對月溪公主的印象并不佳,那小公主飛揚跋扈,氣焰囂張,就算金枝玉葉又怎樣,他舒仲軒可是鐵骨錚錚的男子漢。
他會憑自已的本事為舒家揚眉吐氣。
舒夫人臉色一沉,道:“你忘了你父親的話嗎?”
聞言,舒仲軒低下頭默不作聲。
……
“月姐姐,這邊備有軟轎,咱們坐轎子吧。”
傅清瑤一路上見舒淺月臉色不佳,關切地提議。
從宮門到淑妃設宴的地方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路邊備有軟轎供那些身嬌體軟的貴婦和少女們乘坐。
舒淺月卻搖搖頭,對傅清瑤道:“我想透透氣,瑤瑤,你身體虛弱,不用陪我走路,你坐轎吧。”
傅清瑤不肯:“我要陪月姐姐你一起走路。”
但她走了這一小段已經氣喘吁吁,額頭見汗。
傅子燁大步走了過來。
“瑤瑤,你坐轎。”他命令的語氣不容置喙。
“可是我怕有人再來欺負月姐姐。”
“有我在,我會替你保護她的。”
見兄長說得斬釘截鐵,傅清瑤終于不再堅持,乖乖地坐進了一旁的軟轎里,吩咐轎夫要一直跟在舒淺月的身邊,不許離遠。
舒淺月對這兄妹二人的好意感激又感動。
她心里暖洋洋的,讓心里的怒意都消散了許多。
這世上有南宮曜那樣可惡的男人,也有像傅家兄妹這樣暖心的好人,她還是很幸運的,不是嗎?
傅子燁和她保持著兩步的距離,并沒有逾規。
這里是皇宮,一舉一動都有無數雙眼睛盯著,稍有差池,就會落人口舌。
饒是這樣,兩人并肩而行的身影仍是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男人一襲淡青長衫,俊美飄逸。
女人長裙及地,纖腰若素。
畫面十分養眼。
就連傅清瑤在轎中見了,也不由替兄長暗暗惋惜。
可惜月姐姐嫁了那樣一個粗魯的男人,半點也看不見月姐姐的好,只會欺負她。
傅子燁對宮中地形非常熟悉,他母親是長公主,時常帶他進宮,宮里的道路他就算閉著眼睛也不會走錯。
一路上他為舒淺月指點風景,言辭有物,倒讓舒淺月聽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覺,前面一大片繁花似錦。
傅子燁語氣一頓:“淑妃的清儀宮到了。”
清儀二字,取自有鳳來儀,是淑妃當年極受寵的時候明安帝賞賜給她居住的宮殿,但后來隨著色衰愛遲,明安帝對她的寵幸再不如前。
幸好她生的月溪公主十分懂得討皇帝和太皇太后的歡心,她在宮中還能維持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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