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自然是因為南宮曜!
舒淺月又不瞎。
之前進宮的時候,東寧郡主的馬車特意繞到穆王府門口,不就是巴巴地想見南宮曜一面么?
舒淺月本來懶得理會東寧郡主的事,但她沒想到,劉淑妃為了自已的女兒,竟然會毫不猶豫地毀掉東寧郡主的清白。
她沒法眼睜睜地置之不理。
但她也不是普度眾生的圣母。
舒淺月沒客氣,拔出頭上的金釵,長長的釵尖對著東寧郡主的人中刺了進去,尖利的釵尖戳破了皮膚,沁出一滴血珠。
她將金釵簪回發間,又取出一顆藥丸塞進了東寧郡主的嘴里。
片刻后,東寧郡主臉上的紅潮消褪,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你……怎么是你?!”
她一認出舒淺月,神情驚怒,急忙坐起身來,一臉警惕地看著她。
舒淺月淡淡道:“對,就是我。”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你、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做什么?”
東寧郡主立刻發現自已衣襟不整,同時環境也很是陌生,自已竟然躺在一張床上,旁邊還有一名少年男子。
她又驚又怒又怕,起身就想離開,卻腳步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舒淺月伸手扶住,把她丟回床上。
“你藥性還沒完全消失,不能行走。”
“藥?什么藥?你對我下了藥?”東寧郡主只覺得頭痛欲裂,她想起自已喝了幾杯果子酒,酒勁也不大,甜甜的極是適口。
竟然就醉了。
她只記得自已迷迷糊糊地被宮女扶著離開了筵席,至于后面發生的事情,她全都想不起來。
“真是個傻姑娘。”
舒淺月有些同情地看著她:“你連自已怎么中的招,是被誰下了藥都不知道?”
東寧郡主怒道:“當然是你!是你想要害我!我知道,你看到穆王殿下與我同車而行,就對我心生嫉妒,所以才會想辦法對付我,是不是?”
舒淺月見她執迷不悟,懶得解釋,直接對段玉景道:“你跟她說吧。”
段玉景低著頭根本不敢看東寧郡主的臉,輕聲把劉淑妃安排的計劃說了一遍,然后就把頭幾乎埋進了胸前。
“我不信,我不信!”
東寧郡主臉色大變,用力搖頭。
“你愛信不信。”
舒淺月的耐心已經用得差不多了:“你要是不信就留在這里,等著劉淑妃帶人來捉你和段二公子,我恕不奉陪。”
她一說要走,東寧郡主登時急了,顧不得頭暈,一把抓住她的衣袖。
“你、你別走!帶我一起離開這里。”
東寧郡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緊緊不松手。
舒淺月淡淡道:“我都自身難保,你想讓我怎么救你?這偏殿周圍肯定有劉淑妃的人,你以為我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帶著你離開嗎?”
聞言,東寧郡主臉色大變。
“真想不到,月溪為了嫁給傅子燁,竟然想出這種毒計來害我!”
她咬牙切齒,手指深深地抓住身上的錦被。
不知怎么,這一刻她竟然選擇了相信舒淺月。
“穆王妃,求你救救我,我……我不能被毀了名聲。”東寧郡主咬住下唇,眼中含淚。
“以前是我不對,我、我不該對穆王殿下有了不該有的心思,所以才會對你心生嫉妒,不過,穆王妃,我從來沒想過要害你,我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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