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清塵大怒,恨恨道:“皇甫逸云當真該死,竟然給瑤瑤吃這種東西,他是不想好好地活了。”
舒淺月搖搖頭:“他也未必全是惡意,這果子偶爾吃一個無傷大雅,它可以讓人短暫地忘記痛苦,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快樂之中,能遲續好幾個時辰。”
“當然,后遺癥就是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頭會痛得像要裂開一樣。”
“找點冰塊給她敷一敷,熬過半個時辰就好了。”
仲清塵讓婢女去取冰塊,然后問道:“瑤瑤,你為什么要吃那種果子,你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嗎?如果你有煩惱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
瑤瑤心里一陣慌亂。
“沒有,我、我只是好奇,哥哥,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果子,皇甫逸云只說吃了它會讓人變得快樂,我就吃了一顆。”
仲清塵松了口氣,仍是不放心地叮囑:“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后絕對不許再吃這個相思果,窕娘說,偶爾吃一顆無傷大雅,但吃多了會讓你痛不欲生。”
“好的哥哥,我答應你。”
瑤瑤溫馴地答道。
冰塊取來,瑤瑤敷了半個時辰后,頭果然不疼了。
她跑去向舒淺月道謝。
“窕娘姐姐,沒想到你還會醫術,醫術還這樣好,你可不可以教教我呀?”她拉著舒淺月的手,笑問。
舒淺月摸了摸她手掌練箭磨出來的繭子:“你的箭術很好,可是學醫和學箭是不一樣的,不只是要手穩心靜,還要有一顆大愛之心。”
“什么是大愛之心?”瑤瑤問。
“在醫者的眼里,眾生皆平等,沒有窮富差別,也沒有男女有別。做為醫者,眼里只有兩種人。”
“哪兩種人?”
舒淺月淡淡道:“生病的人,沒生病的人。”
門外響起清朗的笑聲。
隨著笑聲,仲清塵走了進來。
他笑著看向舒淺月:“窕娘說得真好,果然這世上只有兩種人。”
“瑤瑤,怎么想著要學醫了?這學醫可不比學箭,箭要是學不好無關緊要,可醫術要是沒學好,就成了殺人的庸醫了。”
瑤瑤看著他的笑顏,跺了跺腳。
“哥哥你取笑我,為什么窕娘姐姐能用醫術救人,我就一定會變成殺人的庸醫。在哥哥眼里,我是不是哪里都及不上窕娘姐姐?”
她自嘲地笑了笑:“也是,我本來就一個小乞丐,姐姐卻是真正的金枝玉葉,我怎么配和姐姐相提并論?”
仲清塵笑容頓斂,沉聲道:“瑤瑤!”
瑤瑤一驚,忙換了笑臉扯住他的衣袖:“哥哥,我是隨口胡說的,我不學醫啦,我要好好練習哥哥教我的箭術,明天在秋狩大會上獵一只老虎回來,讓他們好好見識一下我的箭術!”
仲清塵也覺得對她過于嚴厲,松了繃緊的臉皮,仍道:“以后不許再說方才那種話,你和窕娘都是我的妹妹,在我心里,你們都一樣重要,無分彼此。”
瑤瑤吐了下舌頭:“我知道的,哥哥。”
“好了,快梳洗一下,咱們該啟程了,要是再不出發,就要趕不及大會,到時候別說老虎了,就連老鼠也都被別人獵光了。”仲清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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