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忽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好!果然是好醫術,沒想到姑娘年紀輕輕,醫術就如此精湛啊!”
他笑得一叢胡子都飄了起來。
可舒淺月的眉頭卻皺得很緊。
“老先生,您這毒……已經深入肺腑,怕是無藥可救。”
明明毒入膏盲,他卻笑得如此開心,她百般不解。
老郎中點點頭,從袖子里掏出一個木匣子,不過巴掌大小,交在了舒淺月的手里。
“老夫無人無女亦無徒,一身醫術后繼無人,今日有緣碰到好姑娘,就將此事贈于姑娘,希望姑娘能妥善保管,拯救百姓于苦難之中。”
舒淺月還沒來得及推脫,老郎中已經開始給病人診脈開方去了。
她收起木匣,也不多問,給排成長隊的病人看病。
病人們見她年輕又是個姑娘,并不怎么信任她,大多數人還是去找老郎中。
一名婦人抱著懷中的嬰兒走上前來,神色焦急。
舒淺月看那孩子面色發紫,呼吸急促,便二話不說將孩子接了過來。
因為孩子太小,不便用藥,她用了針炙之術。
幾針扎下去之后,那嬰兒忽然放聲啼哭起來,聲音極是響亮。
“好了。”
舒淺月將嬰兒交在那婦人手里,舒了口氣。
“以后要注意,喂奶的時候慢一點,別讓孩子嗆到了。”
那婦人連聲道謝,付了診金后抱著孩子離開。
見狀,前來找舒淺月看病的人漸漸增多。
舒淺月因癥開方,有些不太嚴重的直接用針炙,見效奇快,也不用服藥,治療的速度比老郎中那邊要快上許多。
老郎中從一名病人手中接過舒淺月開的藥方,大為贊嘆。
這藥方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用藥溫和,所用的藥材大多不貴,平民百姓完全承受得起。
他看向舒淺月的目光愈發多了抹深思。
一直忙碌到天黑,舒淺月才診斷完最后一名病人。
她抬眼看向周圍的時候,不由一愕。
老郎中早就不知何時離開了。
夏清云說道:“老先生離開的時候交待了一件事,他說這戶人家有一個疑雜病癥,他治不好,希望姐姐可以去看一看。”
她遞過來一張紙條。
舒淺月點點頭。
她按照紙條上寫的地址挨家挨戶的打聽,到天色全黑,才終于找到了那戶人家。
還沒進院門,就聽到里面傳出來一陣哭聲。
舒淺月推門而入,走了進去,夏清云緊隨其后。
“咦,竟然是她!”
舒淺月驀然發現,伏在床上哭得泣不成聲的婦人,正是那天她在回春堂見過的中年婦人。
床上躺著的那個男童,蓋著破舊的被子,呼吸微弱。
在男孩的旁邊還躺著一個男人,動也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聽到腳步聲,那婦人猛地抬頭,見到舒淺月的時候,登時警覺起來。
“你來這里干什么!”
她不再哀哀哭泣,跳起身來,像母雞般伸開雙臂護在床前,惡狠狠地看著舒淺月。
舒淺月沒理她,繞過她準備看看男孩。
那婦人馬上拽住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別碰我孩子!”
舒淺月直接點了她的穴道。
那婦人動彈不得,眼神卻變得異樣的兇狠,死死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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