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舒淺月說要三個月后才會長出頭發來,吳禿子卻堅信不移。
“多謝姑娘,多謝姑娘。要是我吳禿子真的不禿了,我就去廟里給姑娘您燒柱長生香!”吳禿子喜滋滋地也走了。
舒淺月心安理得的將五百兩銀票收進了懷里。
楚白忍不住悄聲道:“他真能長出頭發來啊?”
禿成那樣!
“你不信我的醫術?你也以為我是騙子?”
舒淺月一雙清亮如水的眼眸看向他。
楚白:“……”
如果是真的,那她這本事也太大了吧?
這時,本來還旁觀看熱鬧的人們,頓時變得熱情了起來。
爭先恐后地圍住了舒淺月。
“姑娘,我有病,你幫我看看……”
“我先來的,誰也別和我搶!”
亂哄哄的。
南宮曜冷著臉擋在舒淺月身前,內力散發出去,在周圍形成了一個無形的氣場,把所有人都擋在了一米開外。
“排隊。”他簡短地道。
舒淺月看到排成一條長龍般的隊伍,俏臉如花。
她就像是看到了無數亮晶晶的銀子在對她招手。
楚白卻皺起了眉頭:“這么多人,怎么看得完啊?”
舒淺月擺擺手,笑彎了眼睛。
“人越多越好,咱們的銀子就越賺越多。當然,我可不會亂收診費。”
她笑瞇瞇道:“第一個,對,就是你,過來過來。”
讓楚白咂舌的是,舒淺月看病問診的速度極快。
她經常不需要把脈,只要一看對方的氣色,就能準確無誤地說出對方的病癥,而且全中。
病情輕的,她直接針炙治療,病情重的,就針炙加藥膏或藥丸或藥方。
確實像她說的,藥到病除。
治不好不收錢。
楚白在這邊收銀子收的手都軟了,嘴角始終高高的勾起。
他看向南宮曜,想著還是這位無名兄沉得住氣,蠟像般的臉上啥表情也沒有。
“兔崽子!都說了我沒病沒病,非給我整這兒來!還讓個毛頭小丫頭給我瞧病!”
這時,一名頭發胡子都白了的老者來到舒淺月面前,一手拄著拐杖,一只手扶著他兒子,走路都顫顫巍巍的。
舒淺月瞧了瞧他的氣色,不由笑道:“老人家,您坐下來,我給您把一下脈吧。”
老者氣哼哼地坐下來。
那兒子說道:“姑娘,我爹他最近吃不下,睡不著,不到十天就瘦了好多,您幫忙看看是得了什么病?”
老者罵道:“年紀大了,吃的少睡的少不很正常?你個兔崽子就知道咒我!你是不是希望你爹我早點死啊!”
舒淺月收回把脈的手,正然道:“老人家,您真的是得了病。”
老者瞪她:“胡扯!你說我得了什么病?”
“相思病。”
舒淺月一本正經地道。
“噗!”
離得最近的楚白一個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周圍人也都跟著哈哈大笑。
那老者氣得胡子都飄了起來,站起來拉著拐杖就要走,還罵他兒子。
“兔崽子,這就是你說的神醫!你聽聽她說的這是什么話!我老頭子活到六十多歲了,就娶了你娘一個,她竟然說我有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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