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知府眼底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他眼角向著身后的護衛瞟過,對他們暗暗使了個眼色。
這一刻,他已經起了殺心。
管對方是不是京城派來的,管她有沒有御賜的金牌,他都要殺了這三個人滅口,絕對不能讓他們將自己豢養鐵甲兵的事情上報到朝廷。
否則,僅這一條就是殺頭的死罪。
“不用說了!”
馬知府突然原形畢露,一直假笑的臉露出藏成下面的猙獰之色。
同時,他一伸手抓住了舒淺月,偷藏在手里的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們兩個,給本官退后,退后!”
他厲聲叫道:“否則,本官馬上要了她的命!”
這兩男人都把這姑娘當成寶,他現在是奇貨可居,只要抓住了這姑娘,嘿嘿!
楚白翻翻白眼,果然向后退了幾步。
南宮曜蠟黃的面具后面,那雙目光如同看著死人一樣,看著馬知府。
馬知府心里打了個突,舔了舔發干的嘴唇,正準備再繼續威脅。
突然,他只覺得脖子一涼。
“噗!”
一顆圓不溜丟帶著官帽的腦袋從他脖子上飛了起來,從半空中落下地來,滾了幾滾。
鮮血四濺。
下一刻,舒淺月就覺得自己整個人被攬進了一個溫熱堅實的懷抱里。
南宮曜用后背護著她,馬知府腔子里噴出來的血落了他一背。
舒淺月全身上下都干干凈凈的,未著一滴血。
他可不想讓姓馬的臭血弄臟了她。
馬知府那顆掉在地上的腦袋上,兩只眼睛還睜得很大。
顯然死不瞑目。
“嘖嘖嘖!”
“無名兄出手當真是快如閃電,我都沒看清楚你是怎么出的手。”
楚白連聲夸贊。
就連他這樣的殺手,都沒看清楚南宮曜的動作,就見到馬知府的腦袋和脖子分了家。
鐵甲兵一陣嘩然。
可主子死了,他們就像沒頭的蒼蠅一樣,不知該如何是好。
要不要上去殺了這三人,給主子報仇?
還是……
就在他們六神無主的時候,舒淺月輕輕推開南宮曜,亮出明安帝賜給她的金牌。
她朗聲說道:“我是奉旨的欽差,查到馬知府的諸般罪狀,本待將他押送京城審問,他卻想要謀害于我,故而將他斬殺!”
“這事與爾等無關,你們放下兵器,以后聽由本欽差的調遣。”
鐵甲兵面面相覷。
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么年輕的欽差,還是個姑娘家,可她手里卻拿著御賜的金牌。
信誓旦旦。
不像是假的。
畢竟,假冒欽差乃是死罪。
方才他們親眼見到,馬知府見到她手里的東西之后,還給她當場下跪。
鐵甲兵放下手中的兵器,呼拉拉跪倒一片。
“拜見欽差!”
“我等聽由欽差大人的調遣!”
“唯大人之令是從!”
舒淺月知道法不責眾的道理。
這隊鐵甲兵雖然是馬知府的麾下,或許還為馬知府做了不少惡事,但主子有令,他們不得不從。
這些人也未必都是真心行惡之人。
舒淺月想了想,問道:“你們的統領是誰?”
那統領戰戰兢兢地上前行禮。
“是……是屬下,見過欽差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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