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盛嚇得一個哆嗦。
他完全不知道自已哪兒說錯了什么,他說的全是徐氏的壞話啊,怎么千雪生了這么大的氣,還給了自已一巴掌。
這時候旁邊傳來“啪啪”的擊掌聲。
一個涼涼的聲音傳了過來。
“精彩,真精彩!”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老子都不相信這世上還有這般無恥的人,簡直比老子還要無恥。”
蘇盛還不算傻,聽懂了那人在諷刺自已,探頭看過去。
只見隔著一間的牢房中,那名斷腿犯人正冷冷看著自已,眼中幽幽閃著寒光。
“你算個什么東西,敢罵我?”蘇盛咬牙切齒。
那斷腿犯人沒有理他,而是看向舒淺月。
“姓蘇的丫頭,你的本事不小啊,沒想到你不但會開鎖,還會治病。”
他一直在窺伺著舒淺月的一舉一動。
從舒淺月用金針撥開鎖,進入蘇盛的牢房,并怎么刺暈了同牢的犯人,又是怎么救治徐氏的,他全都盡數看在眼里。
舒淺月淡淡道:“這算什么本事,我還有很多本事你見都沒見過。”
那斷腿犯人呵呵笑道:“小丫頭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他目光落在徐氏臉上,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這女人原本氣色衰敗,應該沒幾天活頭了,這時候卻氣息平穩,面色也變得正常了許多。
那丫頭的一顆藥丸,竟然把人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怕是只有傳說中的蝶谷鬼醫才有這樣的手段和醫術。
還有她刺昏犯人們的手法,下針又快又準又狠,更是他從所未見。
“喂,姓蘇的丫頭,你是在哪里學的醫術?你師傅是誰?”斷腿犯人對她的好奇越來越重。
舒淺月沒再理他。
她走出蘇盛的牢房,重新上了鎖,然后向自已的牢房走去。
蘇盛抓住柵欄,急急地道:“女兒啊,你可千萬不能答應為父的事情,你說過要救我出去的,你不能食言啊。”
舒淺月回頭看他。
那一眼,寒光如利劍般,仿佛要將他穿心而過。
蘇盛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閉上了嘴巴。
舒淺月回到自已的牢房,上好鎖,坐回床榻之上,躺了下來。
對面的斷腿犯人一直在問她各種問題,特別是對她的醫術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
不管他問什么,舒淺月的選擇就是:
置之不理。
南宮曜讓她取得那犯人的信任,卻又不告訴她半點那犯人的身份和來歷。
她思來想去,那唯一能入手并接近那犯人的方法,就是讓他主動來接近自已。
只有好奇心是遠遠不夠的。
她必須要拿出一樣能震得住他的東西。
那就是,醫術。
所以她今晚這番出牢房,警告蘇盛,還有給徐氏治病,全都是做給那斷腿犯人看的。
果然成功地勾起了那斷腿犯人對她強烈的好奇心。
舒淺月學過心理學,知道這種好奇心不能輕易地滿足他,要恰到好處地釣著他,就像是釣魚的鉺,只讓魚兒聞得到,偏吃不到。
時機到了,她就不信這條魚不上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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