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青青草原極速爆破手慢羊羊隊勝利!”
沈韞:“……”
雖然已經聽了幾遍了,但聽到的時候還是很想死。
愛人不止一百遍,想死也是。
聽到結果,時哈垂著腦袋,兩只手在懷前絞來絞去,忸怩羞赧道:“不好意思~上一輪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話,我們就能贏了。”
司清硯:“第三個詞是我理解有誤,曲解原詞,帶偏的方向,和你沒有關系。你的表演非常形象,令人印象深刻。”
“真的嗎?”
“嗯。”
“那如果你喜歡的話,要不我錄個視頻給你,你每天早上起來都看一遍?!
祝你財源滾滾來!”
司清硯抿唇:“我在安慰你,希望你不要恩將仇報。”
時哈:“qwq”
【司神:出發點是好的,但你先別出發。】
【司神真的,我哭死,現在已經開始安慰人了!】
宋南星也安慰:“沒事的,你是我們的一份子,我們一起承擔,共同進退。”
柳盈盈點點頭:“無所謂,你是我們的一瘋子,我們一起發癲,發臭發爛。”
“……”
時哈側眸看她:“想的挺美,你自己臭,我獨自香,我用青蛙王子寶寶霜。”
“……”
-
由于兩邊是平局,因此多了一輪決定勝負的附加賽,只是這輪加大了難度——最后猜測的人必須把耳機戴上。
鑒于時哈過于優秀抽象的表演能力,她被安排在了最后一個。
【耳背】
“兩個字。”司清硯指向自己的耳朵背面,“這里出了問題,聽不清其他人的話。”
柳盈盈意會點頭,復述給了宋南星,后者心領會神。
他看向時哈,指向耳朵背面:“兩個字!”
聽得模模糊糊的時哈歪頭猜測:“耳朵有病?耳朵聽不見?耳朵出血了?你耳朵咋了?”
宋南星:“聽不清!”
時哈:“婆婆丁?”
宋南星:“是耳朵聽不清!!!”
時哈:”誰家耗子成了精?!!”
宋南星:“……”
兩人:“……”
眾人:“……”
【救命我在吃婆婆丁啊!!】
【我愿稱9老師為空耳之王!】
【9老師:耳朵空空,腦袋空空,心里空空。道號:三空尊者】
時間到了,但時哈還是沒有猜出來。
與其說她沒有猜出來,不如說她根本沒聽清。
時哈取下耳機,摸著奢華光滑的外殼,頗為感慨:“這耳機還挺舒服的,戴上聽歌的時候有種歌聲把你耳屎推來推去的感覺。”
眾人:“……”
【9老師:這該死的推屎感誤了我比賽聽詞!】
-
隔壁組顧溪猜出了【眼瞎】這個詞,成功贏取勝利。
他走到時哈面前,幸災樂禍道:“喲,這不是婆婆丁嗎?”
時哈翻了個白眼,上下打量著他,最后把視線落在他裸露在外的小腿上:“喲,入夏了還沒脫毛褲呢?”
“這是腿毛!”
“挺茂密啊,就和你人一樣,挺冒昧啊。”
“不要逞口舌之快,下一場比賽再看。”
“喲喲喲,說不過就說不過,還下一場比賽再看。知道啦,阿里嘎多八格牙路美羊羊~”
“翻斗花園黑手黨教父牛爺爺!”
“阿里嘎多八格牙路美羊羊~”
“翻斗花園黑手黨教父牛爺爺!”
“美羊羊~”
“牛爺爺!”
“羊羊~”
“爺爺!”
“誒,真乖。”
“時哈!!!”
時哈快速告狀:“導演,他犯規,他叫我名字了!”
導演眨眼。
顧溪冷眼斜眸瞪他。
導演閉眼。
“導演,如果你不小小處罰一下的話,這個節目就沒有規矩了。你可是這個節目的總導演啊,權利大大滴有!你要站起來啊,你不能被嘉賓壓下去啊,不然傳出去你還怎么在圈里混啊?!導演,你說話啊!”
導演睜眼,嘴唇微張:“說的也是……
“你別管,這是我和她的事,你管了試試。”
導演閉眼,閉上嘴巴:“……事就交給你們私下解決吧,現在先錄節目。”
眾人:“……”
你擱這表演是吧?
——睫毛彎彎,眼睛眨啊眨,話說到嘴邊怎么又轉彎?
【導演:話又說回來了】
【史上最沒話語權的導演,沒有之一】
【你說你請他們來干嘛呀,個個都惹不起!】
【不行,必須請,不然我就遇不到我的心靈治愈導師9老師了!】
【治愈還是致郁?前面的別跑,你說清楚!】
-
第二場游戲是很經典的咬撲克牌傳面粉,進行了重新分組——
時哈,洛枳,沈韞,司清一組;顧溪,柳盈盈,宋南星,虞歌一組。
第一輪時哈組的站位:沈韞第一,司清第二,時哈第三,洛枳第四。
沈韞咬住撲克牌,因為受力問題,他只舀了一小堆面粉。在轉身交付時,他微低下頭,輕輕往司清面前靠攏,為了交付面粉,兩人的距離挨得極近。
沈韞掀起眼皮,一雙惑人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面前這張清冷疏離精致至極的臉龐。
忽地,他朝著司清硯眸子微彎,瀲滟勾人。
司清硯面無表情地盯著他,身體后傾,將自己的撲克牌與沈韞的撲克牌保持在堪堪接觸到的程度。
攝像還故意給兩人切了個特寫鏡頭,讓觀眾看得更清楚。
【沈韞的笑是怎么回事?怎么跟狐貍精一樣!?守男德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我說怎么這期沈韞對時哈怎么沒有上一期那么熱情了,難不成換了攻略人選了?】
【我有個男性朋友和沈韞應該是類似的人,不談戀愛但就是愛玩,享受曖昧,湊上來的他不要,不上套的才最有征服欲。比如時哈,比如司神。】
【如果是16歲的我可能會很喜歡沈韞這種所謂的情場浪子回頭金不換的男人,畢竟會滿足自己的征服欲。但是26歲的我現在只喜歡守男德聽話愛蹭蹭的純情禁欲美少年(劃掉)男。】
【我的cp……眼看它高樓起,中間忘了,眼看它樓塌了(大哭)】
雖然司清硯極力回避,但他極穩,眼力極佳,沈韞傾倒下來的面粉有大半都被他接住。
他微側過身,面向時哈。
因為“司清”的身體有一米七五,而時哈雖然蹦起來有三米五,但不蹦只有一米六,因此司清硯必須彎下腰并且保持在一個極為刁鉆的高度。
這需要當事人具備極穩的核心與極強的腰力了。
司清硯很穩,至少在時哈湊過來之前穩如老狗。
隨著時哈越湊越近,司清硯那掩映在發絲后的耳根越來越紅。
只隔咫尺的時哈立馬就瞥到了這大面積的紅,她忽然舉手,叼著撲克牌的嘴巴有些口齒不清:
“導演,親親她好像發/騷了!
她臉好紅!”
司清硯:“……”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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