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哈知道司清有潔癖也不喜歡其他人的觸碰,因此提前詢問:“親親,我可以摸你手臂嗎?”
雖然司清硯的病不能和人接觸,但只要不觸碰到裸露在外的肌膚,只是隔著布料的話,其實并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嗯。”
“那可以扶住你的腰嗎?”
“嗯。”
“那我的腿可以貼到你的大腿上嗎?”
“嗯。”
“那我的手可以握住你的脖頸嗎?”
“你想謀殺?”
時哈:qwq
那總不能一手掌住她的頭旋轉跳躍吧?
她是來跳鋼管舞的,不是來擦柱子的!
因為司清是女生,所以時哈完全不用顧忌所謂的“男女有別”,既然當事人都答應了,那她就不客氣了!
時哈讓司清站在院子空地上,而后者也坐到了“坐如鐘、站如松”,筆直如鋼管。
【怎么站那么直?我不喜歡,彎一點更好(狗頭)】
她用手機連上小屋音響設備后,點了下屏幕,然后快速甩下手機跑到司清身旁,停在距離她只有十厘米的地方,抬手挺胸收腹提臀。
像個“阝”。
時哈看向其他人:“因為是我即興亂編的,所以可能不是很好看也不標準,大家將就將就。”
眾人笑笑,心照不宣——你就算提前準備,也不見得能有多標準。
音樂響起。
“在愛情最高潮的時候,誰管你這世界的死活……”
與此同時,時哈單手握住司清的手臂,身體開始從上到下的進行扭動。但別人的扭動通常是s形,而時哈的扭動更趨向于“丨>→丨丨→丨>→丨丨→丨>→丨丨→丨>”
屁股一撅,一收,反方向一撅,一收……如此循環重復,努力跟隨著節奏一起卡點。
音樂高潮時,她丨>
音樂低谷時,她丨丨
像在公園抱著大樹鍛煉的大爺大媽。
眾人:“……”
雖然一開始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在真正看到的時候還是眼前一黑的程度。
當你以為已經在時哈身上看到了正常人精神狀態的地平線時,卻轉眼發現她拿個鐵鍬在那挖坑,越埋越深。
時哈:想找我的腦子?嘿嘿,你們找不到,嘿嘿,就是找不到,嘿嘿。
【好怪的姿勢,再看一眼,還是好怪(捂臉)】
其他人覺得很怪,司清硯也覺得很怪。
大概是害怕被慣性甩出去,因此時哈抓他手臂抓得極緊,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因身旁之人身體起伏而帶來的陣陣涼意以及喘呼聲。
夾雜著淡淡的香氣。
他垂眸:“噴香水了?”
時哈一邊扭動,一邊回答:“沒有,早上洗了個頭。”
“……”
“好聞嗎?”
“嗯。”
“好聞那我送你一瓶,拼夕夕39.9買二送一。”
“……”
【不是,你倆嘮家常呢?】
【她真的好大方(貓貓哭泣)】
雖然是即興編舞,但對于舞蹈天賦極高的一只哈士奇來說,跟隨音樂的改變而改換動作顯然不是什么難事。
下一秒,她來到司清硯的正前方,雙手緊緊握住那截腰腹,開始左右扭動。
大概姿勢如下——
$$$$$$
真·水蛇腰。
之后,她單手摟住司清硯的肩膀,單腳勾住他雙腿,身體開始后傾。
沒傾動。
繼續后傾,
還是沒傾動。
司清硯斂眉看向勾著自己往下扳個不停的人:“玩摔跤?”
時哈感受著像個定海神針一樣杵在原地的司清,下意識道:“你好///硬啊。”
男人抿唇:“……”
“我要開花,我要發芽,我要春風帶雨的嘩啦啦…”
隨著音樂達到高///潮,時哈的動作也達到了高///潮——
準備,摸腿下,甩頭起,下蹲,收腿,叉腰,摸腿起。
擺跨同時雙手抱頭$$$,摸“司清”,轉圈擺胯$$$…
“我要開花,我要發芽,我要快樂的時候記得她…”
音樂結束,時哈左手貼著司清的腰,左腿微彎下曲,右腿朝旁邊伸得筆直,整個人貼著“柱子”從上部分一直滑落至底部,一只手從腰部滑落摸至緊實的大腿。
然后,緊緊握住。
“嗯…”
極為敏感的腰側處傳來的酥麻感還是讓緊咬著牙關的司清硯下意識悶哼出了聲。
只是音樂聲過大,就連直播間的觀眾也沒聽清。
時哈從地上爬起來,朝眾人微一鞠躬抱拳:“獻丑了。”
“……”
怎么不說話?
時哈看向柳盈盈:“不好看嗎?不像鋼管舞嗎?”
后者神色復雜地點頭:“像鋼管舞。”
“那不就得了。”
“當問題是像一條站起來的肥鯰魚在跳鋼管舞。”
時哈目光炯炯指她:“?你說話注意點”
柳盈盈立即改口:“瘦鯰魚,這是我最大的讓步。”
“誒,你去哪?”時哈扭頭看向自己的搭檔。
“身體不舒服,回房間。”話落,司清硯大步往屋內邁去,速度極快。
時哈往前追了幾步:“不舒服?需要請醫生嗎?”
“不需要,休息一會兒就好。”話落,高挑身體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
時哈轉身回到院子里,不解喃喃:“難道是我剛剛把親親握壞了?”
因為考慮到司清是人而不是真的鋼管,時哈有很多動作弧度其實都有在刻意控制,不然她能直接像旋轉陀螺一樣從上轉到地下。
毫不夸張,鋼管都能被她suo冒煙。
眾人:“?”
雖然但是,這句話怎么聽著那么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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