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哈把小風扇對著她直吹:“大熱天的,不要激動嘛。我們一個一個問題慢慢來,你問吧。”
柳盈盈慢慢冷靜下來:“你和他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來拍戲了?”
“就是他自己想拍,自己投的簡歷,然后就選到他了啊。”
“他為什么會來拍戲?算了,換個問題,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別告訴我你倆在談戀愛!?”柳盈盈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那倒沒有。”
女人呼了一口氣。
“不過快了。”
“……什么意思?”
“我感覺應該快談了,我最近對他好感直線上升……其實也不是最近,我對他其實一直很有好感的。”
柳盈盈眉頭緊皺:“你看中他哪點?臉,身材還是其他的?總不可能是性格吧?”
時哈毫不猶豫:“看中他這個人,全部且完整的他。”
“……”她把自己臉上的三張清涼貼反貼到時哈的額頭上,“你先降降溫吧,別被一時的上頭所迷惑了,我絕對他不適合你。”
“為什么你會這么覺得?”
柳盈盈神情復雜:“他的家庭…”
“我是和他談戀愛,又不是和他家人談戀愛,而且他并不是一個被家人掌控的傀儡。”
“那他性格……”
“我很喜歡。”
“……”
柳盈盈的臉皺得就算是沙皮狗來了都要甘拜下風,送她幾張除皺面膜。
“你對他的了解大多到來自外界傳聞而不是你自己親身經歷不是嗎?看人不能只通過別人的嘴巴,而是需要自己親自去了解和感受。
而且千人千面,你對我和星星很友好,對其他人不理睬。我會認為你是友好的,但其他人并不會這么認為,只會覺得你脾氣差很高傲。
但你真的是這樣的人嗎?并不是。只是你對不同的人態度不一樣,所以大家對你的看法自然也不一樣。”
時哈又將清涼貼取下來,貼回她的臉上,“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柳盈盈有些不知道怎么說,但時哈說的很對——她對司清硯的了解全部來自于其他人口中,實際上她和司清硯本人幾乎沒有任何接觸與相處,自然談不上“了解”這個人。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被騙了,當然我不是說他會騙人什么的,他肯定是不屑的。只是我害怕最后結果不會太好,你會受傷。”
雖然她不了解司清硯是什么人,但司家那群人在感情上的結局可并不太好,這是實打實存在的,因此很多東西就容易先入為主。
時哈笑了笑:“其實我覺得我和他是契合的,退一萬步講,就算沒有走到最后,試一試又何妨呢?如果我們不合適,我會毫不猶豫地離開的。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及時止損。”
“既然你是喜歡他的,那我就不再多說了,畢竟戀愛是你自己的事。如果他欺負你了,你來找我!我帶你遠走高飛!離開有他的世界!”
“謝謝你。”時哈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我先走了,我明早還有個活動得趕回去。本小姐可是百忙之中抽空打飛的來看你的!別人想都沒有這個待遇,你就偷著樂吧。”
感激涕零的時哈叫住她:“等等,你先站在這里不要走動,我去給你拿兩個橘子,你帶在路上吃。”
“滾。”
突然被罵的時哈滿臉無辜:“?”
不想吃就不想吃嘛,罵什么人啊?
-
送走柳盈盈后,時哈重新回到休息室,發現司清硯正坐在沙發上。
她一進門,男人便抬眼盯她。
“這么看著我干嘛?”她眨了眨眼,心跳忽然有些加快。
“我聽到了。”
“聽到什么?我和盈盈的話嗎?”
“嗯。”
時哈干脆走過去蜷躺在沙發上,將上半身貼靠在男人緊實健壯的大腿上,從下而上地望著他:“所以呢,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雖然是這種死亡角度,但男人依舊棱角分明,流暢優美——這確實是一張全方位無死角的臉。
司清硯將時哈的頭繩取下,黑亮順滑的發瞬間滑落在寬大的手掌中。
男人慢條斯理地捋了捋她那頭黑亮柔順但有些雜亂的頭發,修長分明手緩緩覆上烏發的內里縫隙,緩緩貼上時哈的頭皮,輕輕揉壓按摩。
被順毛的小狗立馬露出舒服的神色,越發放松享受起來。
“謝謝你。”
“為什么要謝我?”
她還以為他會向她解釋自己不是柳盈盈所說的那種人,但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句“感謝”。
“你所說的那些話。”
司清硯一直都知道圈子里存在著與他相關的不實言論,并且大家對他有著不太好的看法和認知。只是他從不在意別人說什么,所以也沒有去理會過。
但不在意不理會是一回事,看到有人愿意為自己辯解證明又是另一回事。
“沒什么好謝的,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她一向真誠,只說實話。
“所以你也是喜歡我的吧?”
時哈:“……”
不是,哥們,話題跳挺快啊?
“喜歡啊,喜歡又怎么了?我確實覺得我們倆很契合,所以可以試試的,就算最后結果可能不夠圓滿完美,但至少我們經歷過過程。
而且像我這么有人格魅力的人,追我的人多到數不清,男的女的都有,你沒了,我還有下一個。你可能不知道,每天多少人排著隊想要爬上我的床!”
“我知道。”
“你知道?”
“因為我也想爬。”
“……”
時哈起身換了個姿勢,側坐在沙發上,將腿搭在男人的大腿上:“所以,我在你的世界里扮演著什么角色?
嗯?想要爬床的第不知道多少號?”
司清硯將一杯微微氤氳著熱氣的咖啡端到她的嘴邊,時哈心領會神地地抿了一口,鼻尖微皺:“唔,好苦。”
男人又加了兩勺糖進去,緩緩攪拌,又將咖啡遞到她嘴邊,后者喝了一小口后眉眼緩緩舒展開來:“嗯,這次要甜一點了。”
他捏了捏時哈的耳垂:“糖之于咖啡,正如你之于我。”
如果說從前的司清硯是冰冷苦澀的,那時哈就如糖般醇香甜蜜。
她歪起腦袋,水亮的眸子眨了下:“那我不是被你融化掉了嗎?”
糖進入咖啡,慢慢就消失不見了,那還有它的存在嗎?
“你并沒有消失,只是漸漸與我融在一起,永遠存在于我的身體、思想和靈魂。”
時哈轉身蹭起來又往咖啡里加了兩勺糖,然后遞到司清硯的嘴邊:“你嘗嘗。”
男人喝了一口。
“現在味道怎么樣?”
“很甜。”
“所以如果我融入你的世界,你會慢慢變得甜蜜是嗎?”
“是的,所以你愿意融入我的世界嗎?”
時哈歪著頭坐到司清硯的大腿上,環抱著男人修長的脖頸,臉貼在他的耳畔輕聲吐出:“我考慮考慮,畢竟糖吃太多了也容易得病。不過你要是讓我咬你耳朵,我可以考慮得快一點。”
司清硯垂眸側她:“不可以。”
“為什么?”
“還沒有戀愛。”
“就咬一下,又不是天天咬,而且只是咬耳朵而已。”
“一下也不行。”
時哈氣鼓鼓:可惡!上一秒還說她是他的糖,但下一秒還是不讓她咬耳朵!
小狗只是想舔舔咬咬香香骨頭,又不是要把它全部吃掉,有什么錯?
小狗噘嘴:“真的不行嗎?”
男人默了一瞬,忽然盯著她:“那你告訴我,你上輩子是什么小狗,我就讓你咬一口。”
時哈:“……”
小狗開始在自己的老底和香香骨頭試吃券之間糾結。
她抓抓腦袋,終于還是臣服于香香骨頭的魅力:“哈士奇。”
司清硯:“……”
“怎么?被我聰明機智還有英明神武的原形震驚到了?”
“沒有,有些意料之中。其實我小時候很想養一只哈士奇……”
時哈好奇:“那最后為什么沒養?”
“看了一圈沒有遇到喜歡的。”男人微頓,“不過現在遇到了。”
“嘖,我可沒說讓你養。”
“嗯,那你包養我。”
時哈:“?”
讓條狗來養你,臉都不要了是吧?
“先不說這個,你先讓我咬一下你的耳朵。”
“你要怎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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