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裁判庭全都是清一色修為強者。
趙清使用“火眼金睛”只是掃了一眼,便發現他們全都是“第三境”的存在。
現場的氣氛,陡然變得肅殺!
五名修士裁判庭的法官朝著遠處高高的禮坐走去。
靳白神情冷漠,來到了趙清的旁邊。
沈天逸望著身穿黑紅法醫的“修士裁判”心弦驟然繃緊,目光更是流露出強烈的恐懼,忍不住將目光看向了趙清。
他不清楚,為什么“修士裁判庭”的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對方是過來宣讀自己的死刑?!
不,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這個目的,那趙清為什么還要拉攏他?
難道對方是要走一個官方的流程,將我釋放?!
“趙先生,這是……?”沈天逸在強烈的恐懼之下,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有些事情,總得有一個交代,不然的話……他過不去。”趙清微微一笑,對沈天逸溫和說道。
“原來如此……”沈天逸見趙清對自己的態度依舊和煦,慌亂的心神立刻鎮定了少許。
看來自己的釋放,確實需要走一個常規的流程!
這樣的話,也挺好的,至少被放出去之后不用在擔心來自于第七特組的追殺。
“登臺吧,咱們抓緊時間。”趙清笑著說。
“好。”沈天逸十分乖順,主動來到了“被告人”的位置。
靳白望著“沈天逸”迫不及待的模樣,眼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看向趙清。
殊不知,趙清毫無察覺,一如剛才那般,繼續往酒杯中倒滿清澈的酒水,再將酒水向地灑出。
待連續的三杯酒祭奠過‘惠安中學’死去的孩子后,趙清這才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餐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龍蝦、豬羊、牛肉、鮑魚……
這些菜肴全部都出自于大廚之手。
“你就是沈天逸?”修士裁判庭的主法官,正式發聲。
“我是……”沈天逸聽到那頗蘊威嚴的聲音,心弦一顫,應了一聲。
法官也沒有廢話,直接拿起卷宗,念道:“現在第七特組正式控告你……”
一道又一道罪狀不斷列出。
如恐怖襲擊。
拐賣幼童。
故意殺人。
間諜行為。
等等罪狀不斷闡述。
待片刻后,法官話音落下后,問道:“你,認罪嗎?!”
沈天逸聽到對方列出的一道又一道條款,臉色早已蒼白,上面的每一條罪狀,都是上限死刑的存在。
他忍不住回頭看向了趙清,想要向其確認。
趙清依舊對他和善笑著,輕輕點頭,仿佛在無聲的說,不用怕,一切有我。
沈天逸見到這一幕,吞咽口水,思來想去之后,輕輕點頭,咬牙道:“認罪!”
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太多的底牌了,只能相信趙清會全力保他。
法官神情冷漠,拿起自己的印章。
砰!
沉重的聲音響起,如同驚雷炸響在每一人的心中。
“罪犯沈天逸,眾刑合一,死刑確認,即刻執行!”修士法官宣判之后,拿起法槌對著底座驀然落下。
又是一道沉聲。
一剎那間,所有法官全部起立。
沈天逸聽到“死刑確認、即刻執行”的那一刻起,眼神不受控制的流露出了一抹恐懼之色。
死刑確認?
即刻執行?!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先……先生……?”沈天逸驀然回頭,看向趙清,想要詢問是不是搞錯了。
可沈天逸身旁的“衛兵”直接架起肩頭,抬著他,向另一處走出。
讓沈天逸始料未及的是……
這一次,他回頭看到的是,趙清覆滿冰霜、滿面寒意的容顏。
轟!
一股強烈的恐懼在沈天逸心頭滋生。
趙清,不會保他!
他被判死刑了!
他要死了!
“先生,為什么會這樣?您不是說,要讓我將功補過嗎?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沈天逸被架著的同時,連聲求饒,以做最后的掙扎。
趙清冷眼欣賞著他的痛苦、恐懼。
靳白也神色漠然。
“趙清,說話,你不是說要救我的嗎!你到底什么意思?!”沈天逸見趙清對自己毫無回應,又慌又怒,索性又撕破了嘴臉,直呼其名。
“在哪里執行死刑?!”趙清問。
“修士監獄的最后一堵墻,你要觀看嗎?”靳白問。
“恩。”趙清應聲。
“跟我來。”靳白在前面帶路。
“我……我還有其他情報要說!”
“我還有其他價值。”
“不能這樣,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趙清,救我!救我!我幫你解決青蛇,我愿意把我所有的財產捐獻出來!”
“混賬東西,放開我!”
!。
沈天逸痛苦的哀嚎,恐懼的聲音,猶如置身于黑暗的兒童。
他拼命的呼叫,試圖得到最后的生機,得到最后的憐憫。
可回應的是“衛兵”鐵拳狠狠的擊中在了他的腹部上,將其打的猶如縮起的蝦米。
片刻之后,沈天逸被強行按在了地上,諸多枷鎖,將其牢牢捆綁。
“槍械?”趙清有點詫異,他本以為會是注射死刑。
“不是。”靳白搖頭,說道:“犯人越十惡不赦,其臨死前所遭受到的折磨,就越重。”
正當趙清目露疑惑的時候。
衛兵升起了兩側的桿子,桿子的麻繩徑直落下。
衛兵熟練的給沈天逸套上。
趙清見到這一幕,輕輕點頭,論痛苦,絞刑遠在斬首、槍械、注射之上。
“我真的還有價值,真的還有價值!”
!。沈天逸極力的掙扎,可捆綁在手腕、腳上的鎖鏈,將其牢牢固定,無法寸動。
下一刻。
沈天逸腳下的鐵板突然間掉落。
鎖在手銬、腳銬的巨大鐵塊,猛然垂拉,他整個人一瞬間猶如面條,被手銬、腳銬上的鐵囚拉的筆直。
趙清平靜的凝視著沈天逸死亡。
直至他看到沈天逸身軀一動不動之后,才收回了目光,對一旁的靳白說道:“我要他的骨灰。
他的骨灰,不能拋在深山野林,也不能倒入江河。
他太臟了。
他身上的罪刑也很重。
哪怕他死了,也要為自己犯下的錯,去贖罪!”
“你我,不謀而合。”靳白回頭看向趙清,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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