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求知欲望超強的黃蓉。
沈立只能拉上簾子道:“這些東西……還真不好解釋……”
人就是這樣,也憋著不說出來的東西,越想知道。
黃蓉一顆心頓時頓時好奇了起來。“什么嘛什么嘛……”
“沈立哥哥,你就告訴我,那簾子后面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呀?”黃蓉涉世不深。
再聰明,也不可能想得到東西的用處。
所以跟個好奇寶寶似的追問道。
沈立只能故作高深地道:“等時機成熟的時候……再告訴你吧……
“這青天白日的,說起來也不太合適……總要等到夜深……黃蓉嬌哼一聲。
失望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可是心里卻像是被人撓癢癢似的。
特別想知道那些東西的作用。
見她終于不再纏著自己問,沈立這才松了一口氣,默念道:“我這是遭了什么罪了啊……”這么一青春貌美,天真可愛的無知少女。
居然給她看到這種東西了。
就在這時。
樓下傳來一陣陣吆喝聲。
“星宿老仙,法駕中原,神通廣大,法力無邊!”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星宿老仙……”
黃蓉一時好奇,也管不了之前那些東西了,便推開窗看了下去。
“沈立哥哥,那是誰?好大的陣仗呀。”黃蓉探出小腦袋問道。
“逍遙派的叛徒,自立星宿派,稱星宿老仙,是個用毒的好手,為人歹毒很辣。”
聽到這個口號。
沈立自然是星宿老怪丁春秋來了。
所以也緩緩走到了窗邊觀察了起來。
黃蓉立刻便很自然地靠在了沈立懷里,二人一起向下看去。
只見那丁春秋一頭白發,卻是臉色紅潤。
手持羽扇,神情自傲瀟灑。
他被人用竹轎抬著,身后還浩浩蕩蕩地跟著一群烏合之眾。
旁邊的人全都低著頭,自覺后退。
生怕被這個老毒物盯上。
丁春秋也樂于見到所有人都對他戰戰兢兢,敬畏恐懼的樣子,捻著胡子面帶微笑,似乎心情不錯。
不知是不是因為丁春秋感受到了沈立的目光。
他竟然抬頭往上看了一眼。
目光正好與沈立對上。
“這個小伙子倒是長得俊俏。”
“竟敢與老夫對視,有趣有趣。”
“先停下。”
丁春秋露出一絲饒有興趣的表情,示意旁邊的人停下。
他的話,沈立自然也是聽到了的。
當即滿頭黑線。
丁春秋出自逍遙派。
這逍遙派……一向是顏狗啊……
原劇中,無崖子傳功給虛竹之前,還在吐槽虛竹長得磕磣,很是遺憾來著。
顯然丁春秋將這點傳承了下來。
沈立萬萬沒想到。
自己這張臉,除了招女人,有一天居然還會招來這種禍患……這就是顏狗嗎……?
不過沈立也只是心中微訝了一下。
雖然他現在的境界不過是宗師四重,比之丁春秋的大宗師二重不太夠看。
但是憑借凌波微步。
丁春秋根本不可能對自己造成傷害。
至于丁春秋最得意的毒……
沈立已經學習了完美級的《毒經百解》,丁春秋的毒他還不放在眼里。
“小子,你下來。”
“老夫有意收你為關門弟子。”丁春秋面帶微笑,看著沈立道。
旁邊的各路武林中人都是一臉憐憫地看向了樓上的少年,心中為他默哀。
這星宿老怪做事,全憑自己的意愿。
他說要收徒,你若是拒絕,下一刻便保準要一命嗚呼……作為正派人士,若想在他面前維持自身氣節,必定要以身殉道不可。
沈立沉默了片刻。
“抱歉,在下已承家族武學,無意另拜他人為師。”他神色淡然地道。
丁春秋臉色笑容逐漸消失。
而后冷笑了一聲。
他旁邊的弟子立刻抬頭斥罵道:“小子,你可知我師父乃是星宿老仙?”
“如今他老人家法駕中原,你有幸被我師父看上,是你的福分!”
“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街上的各路武林眾人雖然心中對丁春秋不恥,卻也不敢站出來找死。
只是暗地里議論紛紛起來。
“嘶……他膽子還真大!”
“哼,這星宿老怪作惡多端,手段狠辣,我正道人士怎可與之為伍?”
“這年輕人以身殉道,也算是我輩楷模!”
“可那是星宿老怪啊,他那一手毒功,太恐怖了……”
“唉……小伙子可惜了……”
對于這樣的議論聲……
沈立聽到的不少,黃蓉只能拿出九花玉露丸道:“沈立哥哥,我感覺他……身上有殺氣,你先服一顆吧……”
看到眾人全都對丁春秋如此懼怕,黃蓉縱然之前沒聽過,也該知道丁春秋此人是非常厲害的。
不過看到沈立臉上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她的心倒是放下了幾分。
丁春秋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一聲:“小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下來拜我為師。”
沈立嘴角立刻噙起一絲淡笑。
“蓉兒,你且在此處便可,我很快就上來。”說罷,他便縱身跳了下去。
緩緩落在了丁春秋的竹轎面前。
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緊張和恐懼之色。
眾人見此情景。
目光頓時輕蔑、鄙夷了起來。
“我還以為他是多鐵骨錚錚、堅決拒絕丁春秋呢。”
“是啊,沒想到啊……竟然這么快就認慫了……”
“這種邪道人物,豈能向他屈服??”
寬于待己,嚴以律人,這是在常見不過的人性習慣了。
丁春秋臉上重新有了一絲笑容,薅了一把胡子,點頭道:“孺子可教也。”
他自然不認為眼前的少年有膽子反抗他丁春秋。
看到沈立下來。
他甚至已經擺出了一副好為人師的模樣,等著沈立磕頭拜師了。
然而。
沈立淡淡一笑道:“丁先生,你方才,一共在我身上下了三種毒。”
沈立的眼神之中帶著戲謔之色,看向丁春秋。
“這三種毒將在一盞茶、一炷香、半個時辰之后這三個時間點分別發作。”
“第一種毒,會讓我又哭又笑,同時痛苦傳至四肢百骸,生不如死。”
“此毒乃是我在還在樓閣之上時,你下給我的。”
“第二種毒,專攻我丹田,毀我修為。”
“第三種毒,發作之后,可讓我即刻斃命。”
“后兩種,則是方才說話間所種下。”
“不知在下說的,是也不是?”
丁春秋臉上笑容一滯,不由心中大震,目光震驚地看著沈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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