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天剛吃過早飯,正坐在沙發上喝茶,看著忙碌的紫羅蘭與王清靈,兩人相處得不錯,還怕互相懟起來。
估計紫羅蘭起初有怨念,了解對方是抑郁癥患者后,不太敢叫板,生怕刺激到病情。
倒也省去了煩惱,凝望著滿天的雨滴落下,窸窸窣窣的,十分的愜意。
不由得欣賞著外面的景色,外墻裝置已完工,又粉刷了一遍,草坪也做了修理,變得煥然一新。
面對突然出現的一身黑衣,搖曳著細藤結大瓜的衛華,升起疑問。
“你這幾天去哪了,怎么聯系不上?”
她說吳名害死了其男人和同伴,卻毫發無損,要么摻雜著謊言,要么更機敏與手段狠辣。
倒沒太過警惕,畢竟有治病之恩,有共同的敵人。
“實在抱歉,老大懷疑東西的丟失,是有內鬼的原因,禁止了我們外出。”
衛華解釋道:“挨個排查完個人行蹤與通訊記錄,才允許自由行動。”
她接過王清靈的毛巾,道了聲謝謝,擦拭著略顯濕漉的頭發。
牛小天挑不出毛病,就此提問道:“吳名連手下都不信任,臥底是他的人,萬一通風報信……”
“人出來混是為什么?為名為利!”衛華胸有成竹道,“我會開出對方無法拒絕的條件!”
“好!現在出發吧!”牛小天起身,取出一個盒子,把放入的武器分別裝起。
“小天,不能再等等嗎?”紫羅蘭按著他的手臂道,“你就要晉級了,別出了岔子。”
將近一周時間,牛小天通過丹藥及蛇肉,內外傷完全得到了治愈,功力也進入了巔峰。
但心頭的郁悶越發強烈,苦笑一聲,透露而出道:“我好幾次有突破的感覺,卻怎么也進不了狀態,還會浮現恐怖畫面。”
否則會把忙碌后的空閑節省下來,著手準備藥草了,然而讓他不敢輕易嘗試。
正好衛華、郭闖都在,他們身處不同行業,見多識廣,有著成功的先例,可以各抒己見。
“這是心魔吧?”郭闖遲疑著道,“按照你的定力,應該能順利度過的。”
“我由于做的事不光彩,經常拜佛,接觸了一個詞叫業障,道家同樣有三障十惡一說。”
衛華講述道:“也許牛先生太強橫了,瓶頸不好打破,另外過于沉迷世俗,才導致的更深。”
牛小天覺得很搞笑,盜墓者拜謁神靈,是怕遇到鬼嗎?隨之若有所思,自己修煉并不純粹。
“小天的狀況,我早有覺察,還以為是時常受傷,致使無法晉升,你得搭配凈化類的藥草。”
紫羅蘭更為淵博,嚴肅道:“但格外罕見,控制在大家族或者地級以上的大佬手中。”
郭闖與衛華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透著耐人尋味的神色,驚訝中帶著憐憫。
牛小天注意到后,不解道:“你們怎么這副表情?我費點勁,找到藥草不就行了?”
“小天,一般在晉升地級時,因為造成的殺戮太多,才用得上這種藥。”郭闖惋惜道。
“那不是說明我很屌嗎?”牛小天挺榮幸道,“我的阻力越大,底蘊越深厚!”
“你想得多了,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凈化藥未必能克服,別人晉升不了,并不會出事……”
衛華否定著道:“可你相當于同級業障的兩倍,更容易壓制不住內氣,輕則迷失心智,走火入魔,重則經脈盡碎而亡。”
牛小天臥槽了聲,這么兇險,還好沒強行沖擊。
忽然手機響了,是齊毅打來的,那邊的聲音有些焦急道:“小天,你快來一趟!”
“好,衛華你在這兒耐心等等。”牛小天不清楚啥情況,沒事他不會找自己的。
何況前幾天還見過面,為夏明升吊唁與送葬,盡量低調舉辦了,依然有許多人到場。
等趕到后,武館的地下室入口圍滿了成員,正嚷嚷著報案。
牛小天雙手撥開一條縫隙,正對著眾人,面帶威嚴道:“怎么了?”
“牛先生,咱們館里遭到了偷竊,丹藥幾乎被盜取一空。”
“您快利用自身的關系,調集下外圍的監控,千萬不要讓賊跑了!”
一群人湊上前,痛心地訴說著。
牛小天當即凝重了,連忙道:“好的,你們放心,絕對讓其付出慘痛代價!”
“大家都散去吧,有消息了我會告知,”齊毅出面疏散,眼神示意道,“小天,你先來看看。”
轉而走下臺階,順勢推開一扇門,所有的架子空空如也,藥盒和瓶子全打翻在地。
他沒吭聲,繼續又把對向的門打開了,而架子上的書籍還存在,好像只是被翻閱過。
牛小天跟在身后,松了口氣,丹藥固然價值高,但功法是眾弟子安身立命之本,丟失了可就鳥獸散了,卻升起了極大的困惑。
“這賊是愚蠢嗎?能闖過層層機關封鎖,怎么不拿更重要的功法,反而只找藥?”
“監控完好無缺,沒有誰下去過,而且鑰匙在我這里,”齊毅凝眉道,“我懷疑潛入的并不是人。”
“那是什么?”牛小天愣住了,還真有幽靈鬼魂嗎?
齊毅再次返回了第一個房間,蹲下用手在地面一抹道:“丹藥的殘渣,還有糞便,好像是蛇類的,也只有它能從狹窄的管道出現。”
牛小天內心一跳,瞬間想起了小蟒蛇,怕它聞到雇傭兵及狼組成員吃蛇肉的氣味,于是多留了幾天,它就闖了這么大的禍?
不禁憤怒道:“小蛇!小蛇!特么趕緊給我出來!”
“這牲畜估計跑掉了,居然沒被藥力沖死,真邪門了。”
齊毅揉著額頭,不想管理,不僅接手了爛攤子,還出了這檔無奈的事。
忽然眼前閃過一道黑影,好像是一條繩子,當即探出手卻空了,急迫道:“小心!”
旋即猛地張大了嘴巴,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那是一條蛇,居然盤在那小子的肩上。
豎起著身子,目光陰毒地盯著自己,露出的獠牙泛著冷光,禁不住毛骨悚然。
作為玄級強者,他居然對個小畜生感到了莫名的害怕。
牛小天生氣地一把抓下來,肉乎乎的鱗片竟變得堅硬了,小腦袋瓜親昵地蹭著手心,霎時教訓的心軟化了。
“小天,它怎么跟你那么親近?是你養的?”齊毅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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