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書院 > 小妻太嬌,陸爺又在執行家法 > 第174章 陸晏辭,不要強迫我
  溫寧回頭一看,看到陸晏辭正從門外進來。

  風雪很大,一小段路就讓他肩頭落滿了雪花。

  他一身寒氣的站在門口,正沉沉的看著溫寧。

  溫寧把小九放下,上前幫他把大衣脫下來掛好。

  又沏了熱茶給他,“陸西洲怎么樣了?”

  陸晏辭一手端著骨瓷茶杯,一手把她圈在懷里,低頭親了一下,這才道:“還在昏迷中。”

  溫寧小聲的道:“你是不是也在怪我,要不是我,他就不會受傷。”

  她穿一件低領的淺色毛衣,又垂著腦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脖子。

  柔軟的烏黑發絲散在上面,越發顯得白嫩誘人。

  陸晏辭看了一眼,便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干脆把杯子放下,抱著人就往臥室走。

  溫寧似乎知道了他想做什么,掙扎道:“不行,快要吃晚餐了。”

  陸晏辭低頭便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先把我喂飽再說。”

  溫寧一腔心事,的確沒什么心情做這些,掙扎得比剛才還厲害,“我不想,沒心情,陸晏辭,不要強迫我。”

  陸晏辭瞇起眼睛,“你在想著陸西洲?”

  溫寧小聲的道:“是。”

  陸晏辭臉色冷了下去,“誰讓你想著他的?”

  溫寧咬了咬唇,低聲道:“要不是他,現在在醫院的也許是我。”

  陸晏辭語氣中的不悅十分明顯,“所以,你對他有好感了?”

  溫寧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她心事重重的樣子讓陸晏辭眸底冷意更濃,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以后不準提交朋友這個事,要不是你想著去交什么亂七八糟的朋友,會出這些事?”

  “溫寧,你有我就夠了,不需要朋友,明白嗎?”

  說著,強勢的圈著她,進了臥室。

  張華準備好晚餐的時候,正要敲臥室的門,卻發現門沒有關。

  從未合好的門縫里,能聽到里面起起伏伏的細小的求饒聲,和重重的喘氣聲。

  她順手就把門給關好了。

  一直到羊肉湯被重新熱了兩次,陸晏辭才抱著溫寧出了臥室。

  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寬松的針織衫是陸晏辭親自挑選的款式,淺淺的米色襯得她皮膚越發的白凈,脖子上的紅痕也越發的明顯。

  羊肉湯做得很不錯,但溫寧似乎累過了頭,勉強吃了一點,便抱著小九下了桌。

  等陸晏辭過去的時候,看到溫寧已經蜷在靠窗的躺椅上睡著了。

  她蜷成了小小的一團,墨染般的頭發散在身上,幾乎遮去了小半邊身子,越發的顯得單薄孱弱。

  他走過去,眼也不眨的看著她。

  如果這個時候溫寧睜開眼,就能看到他眼里可怕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以及,那極少見的,一點點的柔情和憐惜。

  可她實在太累了,連陸晏辭密集的吻落臉上,發間,她也沒有一點覺察。

  他溫柔的親著她柔嫩的臉頰和頭發,低低的道:“寧寧,我要怎么做,你才會不受一點傷。”

  “以后哪都別去了,就在我身邊。”

  “寧寧,你有我就夠了……”

  大雪持續了三天。

  三天后,雪停了,陸西洲也終于從重度昏迷中醒了過來。

  但他似乎誰也不認識了,只在口中反復的念著溫寧的名字。

  并且,脾氣變得異常的暴戾,直接把輸液管拔了,扎一次拔一次,完全不配合治療。

  因為暫時失憶,他對所有人失去信任,除了護士,誰也不讓靠近。

  但他傷得很重,不給藥幾乎不能活命,這樣一直拔輸液根本不是辦法。

  就這樣折騰了三四天,陸家人全部都極度疲乏。

  就連一直想當好后媽的沈蘭玉也熬不住了,守了三個通宵后,坐在休息室直嘆氣。

  陸景禮在窗邊抽了一支煙,然后轉身,面色鐵青的道:“我去把溫寧叫過來。”

  老夫人一聽就來氣,“不準,我不想看到那個小賤人!”

  陸景禮道:“現在只有這個辦法了,西洲誰也不讓靠近,連醫生都不讓近身,他現在估計只記得溫寧一個人,把她叫過來照顧他幾天,不然連換藥和做檢查都成問題。”

  沈蘭玉猶豫一下,“晏辭估計不會同意。”

  老夫人氣得用拐杖使勁敲地,“不同意也得同意,西洲是為了那個小賤人受傷的,讓她過來伺候幾天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她越說越氣,“這個小賤人還是真是狠心,西洲為了她傷成這樣,她連看也沒有來看一眼,賤人就是賤人,是有遺傳的。”

  說完,還拿眼睛狠狠的剜了沈蘭玉一眼。

  沈蘭玉有些尷尬,低著腦袋不敢說話。

  “你給晏辭打電話,讓他把那小賤人送過來,他是西洲的親小叔,哪有這么護著外人,不管自己親侄兒的道理?你問他還是不是陸家人?”

  陸景禮臉上也不好看,低聲道:“我給晏辭打個電話。”

  接到電話的時候,陸晏辭正在辦公室,溫寧蜷在他旁邊的軟椅上逗小九。

  他聽了陸景禮的電話,只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伸手拿了她手中的逗貓棒,“一會兒跟我去醫院看看陸西洲。”

  溫寧淡淡的應了一聲,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陸晏辭道:“你想去嗎,不想去的話就不去,他死不了。”

  溫寧想了一下,道:“他也算救過我一命,我應該去看看他。”

  “我要買點鮮花什么的嗎?”

  陸晏辭臉色有些不好看,“不買!”

  沒多久,兩人便到了醫院。

  當看到病房外臉色都很難看的陸家人時,溫寧不自主的拉緊了陸晏辭的衣服。

  這些人曾經都給了她莫大的傷害,有些害怕他們似乎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陸晏辭捏了捏她的手,輕聲道:“別怕。”

  看到溫寧,老夫人恨不得撕了她。

  她惡狠狠的盯著溫寧,“還不進去看看西洲,他救了你一命,三四天了,你竟然連看也沒看一眼,真是白眼狼。”

  溫寧沒回答,剛要往前走,陸晏辭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看了老夫人一眼,語氣極冷,“寧寧,跟我回去!”

  溫寧不明就理的看著他。

  他收回目光,拉著溫寧往外走,“回去,讓他們自己處理。”

  陸家人看到陸晏辭帶著溫寧走了,氣得不輕,但又不得不追上來。

  可陸晏辭鐵了心,帶著溫寧直接回了酒店。

  再后來,陸家人連電話也打不通了。

  一直到晚上,還是陸國華親自給張華打了電話,讓陸晏辭帶著溫寧去了醫院。

  一進門,便看到陸西洲腦袋上纏著紗布,臉色白得可怕,而且看人的眼神也異常陌生。

  當他看到溫寧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露出欣喜的表情,“溫寧!”

  溫寧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站在陸晏辭身后,怯生生的叫了一聲“哥!”

  陸晏辭捏了捏她手腕,“別怕。”

  陸西洲一眼看到兩人的小動作,一下變了臉色,憤怒的盯著陸晏辭,“你是誰,誰給你的膽子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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