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棟送完東西,又寒暄了一會兒,他又去云庭集團看了看陳浩,看見他挺忙的,便沒有再打擾了,就急急忙忙回狼窩村了。
最近,丁艷慧身體有些不舒服,婦科似乎有些炎癥,要去婦產科進行檢查。
自己就在醫院上班,有個頭疼腦熱基本就地就解決了。
此時,婦產科進行孕檢的孕婦已經所剩無幾了,丁艷慧走進婦科檢測室,那里的大夫寒暄了兩句,自己便躺在了檢查臺上。
艷慧已經生過孩子了,所以對這些檢測,并不覺得尷尬。
她脫下褲子,兩腿敞開放在了兩側的支架上,醫生扯著手上的膠皮手套,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醫院工作的時間長了,護士長基本上哪個大夫都認識。
她和婦產科的大夫關系最好,平時有個什么身體不適,都會過來找這邊的大夫咨詢一下。
“剛才碰到一個孕婦來做產檢,都八個月的樣子了,從來沒見過他的家屬陪同過來。”
“哎!”
大夫說著嘆了一口氣,“你說都是有閨女的人,看著這種年紀輕輕就給人家做小三兒的女孩子,真是替她們惋惜!”
“您這都看出來了?”丁艷慧有些不可思議地問。
可能婦產科的大夫見多了,都能看出來哪些人是未婚先孕。
她也不禁感慨,“是啊,現在這個社會發展太快了,那些有錢的男人好像沒有個小三小四都不正常。”
“丁護士長,你可千萬不要這么說啊!我看你家老陳就挺守規矩的!”
“呵呵,可能他還不算有錢人吧!”
丁艷慧有些得意地說,結婚這么多年,陳浩除了想讓她再生一個兒子之外,還真沒對她紅過臉。
有時候她自己想想,確實挺對不起陳浩的,自己工作這么忙,家里也只有一個女兒,是該考慮為陳浩再生一個孩子了。
這次做完檢查,她就準備將這件事提上日程。
畢竟自己年紀也不太小了,越往后拖懷孕的幾率越低,高齡產婦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丁艷慧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并沒有看到大夫的臉色微微起了波瀾。
半晌,她才問大夫,“這身體下面是不是有什么炎癥啊?最近老是瘙癢不舒服。”
大夫基本上已經檢查完畢了,她已經非常肯定丁護士長得了性病,而這種病一般通過性生活傳播。
只能說明夫妻雙方有一方生活不檢點,剛才兩人交談的過程中,丁護士長提起自己的丈夫,是那么的信任和依賴。
現在突然告訴她,她得了性病,而且極有可能是她男人傳染給她的,還真不知道怎么開口。
打臉來得太快了。
再三確認之后,斟酌了語言,她才緩緩開口。
“那個,丁護士長,這個病現在還是初期,通過服藥應該是可以治愈的,我先給您開點兒藥。”
丁艷慧一聽,心里咯噔一下。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還分初期和晚期嗎?”
她有不好的預感,讓她頓時顯得有些慌亂。
走下檢測臺的時候,差一點就滾下來了,大夫連忙扶住了他的胳膊,這才沒有發生意外。
“不用緊張,現代醫療技術這么發達,基本都可以治愈的,但是建議您讓家屬到醫院男科做個檢查。”
大夫的言辭已經說明了一切。
“是性病?”
看到大夫實在不愿意打擊她,丁艷慧自己猜出了結果。
大夫點了點頭說,“近期也不要有夫妻生活了。”
回想起這些年,她在醫院兢兢業業,回到家里相夫教子。
人人都羨慕她有一個懂事的女兒和一個事業有成的老公。
曾幾何時,丁艷慧也覺得自己就是人生贏家了。
可今天檢測結果像一記重錘,擊碎了他本以為幸福美滿的家庭。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上天要這么懲罰她?
丁艷慧魂不守舍地回到了自己辦公室,大夫的診斷書上赫然寫著“梅毒”兩個字。
讓她覺得骯臟又惡心的兩個字,竟然和自己聯系在了一起。
冷靜之后,丁艷慧撥通了陳浩的電話。
她要親口問問陳浩都背著她做了些什么?
丁艷慧是如何也想不明白,男人有了錢,難道就沒有道德底線了嗎?
她倒要看看這個跟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面對鐵一般的事實,如何作答?
電話接通了,丁艷慧的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
“喂,老婆,想我了?”
電話那頭的陳浩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聽著電話里熟悉的聲音,丁艷會此時無比的心寒。
她恨不得馬上沖到陳浩公司,將他罵的狗血噴頭。
可心里已然是崩潰的邊緣,慣相敬如賓的相處模式,讓她無法在此刻爆發。
“哦,我跟你說一聲,今晚我值夜班兒不回去了!”
“不是明天的夜班兒嗎?”陳浩反問。
丁艷慧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陳浩對自己的工作狀態了如指掌。
是自己值夜班的時候,他才出去鬼混的嗎?
想到這里丁艷慧的心如刀絞。
“有個姑娘家里有急事兒要處理,我跟她換了換班。”
“好,那我下班后就先回家了,連著兩天值夜班,身體會吃不消的,記得抽空打個盹兒。”
這看似關心的話語,在丁艷會以往聽來都是甜言蜜語,而此時仿佛毒箭利刃全部沖著自己的心臟刺來。
其實,丁艷慧根本就沒有跟別人換班,她只是突然不想回到那個曾經溫馨而幸福的家。
她幾乎是沒有思考的,便從辦公室走了出去,在醫院門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直接開到了云庭集團公司樓下。
“大姐到了,您可以下車了!”
“還沒有到,一會兒還要去別的地方!”
丁艷慧并沒有付給司機打車費,而是坐在車上等待。
“好嘞!”
那司機見多識廣,乘客沒有要下車的意思,但只好跟著繼續停在原地。
“一會兒幫我跟著一輛黑色桑塔納!”丁艷慧吩咐道。
司機一聽,要跟的是桑塔納,又看了看丁艷慧這副做派,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
“哎!”
他嘆了口氣,并沒有言語。
這年頭,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
估計是這女人的老公在外面偷腥了,這是要跟蹤過去打小三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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