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地上鬼哭狼嚎的殺手,又看了看齊沙和方諾,這才開口問:
“你們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方諾受了點傷!”
喬治上前直接踹了幾腳殺手,也算是替方諾報仇了。
“啊!”
那殺手又是一聲慘叫,就不省人事了。
“我們剛收到線報,有幾個職業殺手,在帝都活動頻繁,我們一路追蹤,就到了這里。沒想到他們是沖著你們來的!”
“是龍家派來的!只可惜為首的殺手逃跑了!”
“人沒事就好!”
“他們為什么會刺殺你們呢?”
喬治也很好奇,按理說齊沙和方諾還救過龍希麟一命,他怎么會恩將仇報呢?
“今天上午在曾老爺子的壽宴上,龍希麟被下了面子!晚上我們就被殺手襲擊了!”
齊沙把事情的大概經過講述了一遍。
喬治也不禁感慨:“龍希麟這么睚眥必報?”
他也知道齊沙可救過龍希麟的命,他尚且這么對你,要是別人那豈不是早四十次八次了?
“有些人天生骨子里就壞透了!”
“是啊,不然龍澤瀚能干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喬治,我覺得你們警方還是要盯著龍家,我覺得他們不會輕易就放棄之前的暴利行業。”
“你是說,他們還會重操舊業?”
喬治也是見過一些壞到骨頭里的人的,但是龍家這種惡,就不是普通的壞能形容的了。
齊沙點了點頭,“這個人已經人性扭曲,道德淪喪了!”
“估計他們會做得更加隱秘了!”
方諾補充了一句,“而且我們今天剛在帝都見過他,晚上就能一下子召集這么多職業殺手。”
“那只能說明一件事!”
“這些人就躲在龍家的保護傘下,或者說就是被他們秘密豢養的!”
“全部帶到局里,好好審問!”
“喬局,他們可都受了重傷!”
一起來的刑警,看著東倒西歪的殺手,不由地震驚。
這些可都是職業殺手啊!
能把他們打成重傷,這得是何等的高手啊?
恐怕他們喬局,都未必能做得到。
這可都是a級通緝犯,在全國各地殺人無數,但都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所以這也給追蹤帶來了很大的困難。
同時也牽扯了不少案件,懸而未決。
懸賞的金額也越來越高,可是這些人作案手法干凈利索。
基本上都習慣用冷兵器,仿佛是對警方的挑釁。
手段極其殘忍,一般會先挑斷受害者的手筋腳筋,然后摘除身上的重要“零件”!
這也讓警方一度懷疑他們跟國際上販賣人體器官的團伙有關聯。
只是苦于沒有證據,也追蹤不到殺手。
“你看著骨骼斷面,他媽整齊的就不像是徒手打斷的!”
目測這些殺手的段位都不低,任何一個單拿出來都不好對付。
這些人本來圍攻方諾的時候,眼看就要得手了。
齊沙一回來,立刻就扭轉了局勢。
看看那傷口斷裂的痕跡,真不敢相信是齊沙徒手掰斷的!
真是小母牛追公牛,牛逼極了!
幾個刑警心中駭然,佩服的五體投地。
“沒事兒,死不了人的,他們殺手組織的訓練,可比這要殘酷多了!”
這些殺手可不是細皮嫩肉的小姑娘。
“是喬局!”
喬治的話音剛落,刑警們就七手八腳把人往外拖。
“啊,老子弄死你!”
殺手疼得放狠話,結果換來了更加無情的摧殘。
“你媽,讓你嘴硬!”
“啪!”
齊沙反手就是一記鐵砂掌招呼過去了。
那個殺手直接被打得眼冒金星。
腦袋慢慢就打拉下去了。
這時候齊沙從院子里的門海里舀了兩瓢水,直接就潑在了昏厥的殺手臉上。
那個殺手幾個激靈,就驚醒了。
“啊!”
醒來又是殺豬般的嚎叫。
“行了,嚎什么嚎?大晚上的要是嚇到花花草草可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喬局伸出腳剛要踹過去,那幾個嚎叫的殺手,立刻就閉上嘴了。
骨折的地方要是再踹一腳,說不定骨頭就戳穿皮肉了。
喬治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霸道的功法,幾個殺手全部無一例外都是重傷。
就是齊沙剛才那一巴掌,都能把人打出腦震蕩。
估計這幾個殺手也是廢了。
“功夫不錯哦!改天我們切磋一下?”
“沒問題!”
“那就這么定了,我們也該走了,有什么動靜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好!”
刑警把殺手全部拖到車上,仔細銬上,就押送到了警察車上。
“齊四爺,真是個狠人!”
一路上刑警忍不住贊嘆。
“我也是第一次見識!”
“我可是聽說,他是c城黑白兩道流傳已久的白狼!能不狠嗎?”
“狠不狠的咱不知道,只要不做違法亂紀的事兒,那就跟咱們不是敵人!”
“誰說狠人,就是壞人了?白狼可是做了好事兒呢,在c城威望可高了!”
“看樣子跟咱們喬局關系匪淺啊!”
“惺惺相惜!”
四合院里再次安靜了下來,只是空氣中還彌漫著血腥的味道。
似乎在告訴人們,這里剛剛剛發生了一場搏殺。
兩人送走了喬治,轉身就往屋里走去。
方諾這時候,才感覺到身上被擊中的地方隱隱作痛。
只見她一個趔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齊沙眼疾手快地撈起了方諾,一個公主抱,就把人抱回了屋里。
房間里有些狼藉,本來燃燒著一圈香薰蠟燭,這時候滅得只剩下兩只了。
齊沙拿起一只手,走到沙發前,看了看方諾的前胸后背的傷勢。
放下蠟燭,就開始幫她療傷。
“是不是這里?”
“嗯,斯哈,老公你輕點!”
齊沙運氣真氣,灌入掌中,輕輕地在方諾的傷處來回按摩。
方諾只覺得傷處,有些發熱,繼而發燙。
似乎剛才瘀血的地方,瞬間化開了。
“感覺好點了嗎?”
“現在好多了!”
“你先躺下,休息一會兒!”
“嗯,你要去干嘛?”
“怎么了?自己一個人不敢在屋里啊?”
“不是!”
方諾有些不好意思了,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殺,她還沒有從驚恐中恢復過來。
剛才面對那么多殺手,她的確想到了最壞的可能。
所以現在,方諾感覺這也算是一定意義上的失而復得了。
現在想想除了生死,都是擦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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