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說何歡歡的失蹤跟我有點關系,未來我也會給她報仇的,這就讓我非常不解和不安,畢竟涉及到報仇二字,肯定說明何歡歡會出事。
結果我問姥姥到底跟我有什么關系后,姥姥也給不出明確答案,說這是老仙給出的提示。
我又問姥姥,何歡歡能否回來時,她仍然說是個未知。
但唯一讓我暫時安心的是,何歡歡現在還活著。
“哎,小安,早點睡吧,相信歡歡不會有事的。”姥姥嘆氣的安慰我。
我卻看著窗外的月光沉默不語,非常的傷心,最愛的人離我而去,跟我一起長大的何歡歡也失蹤了。
我這心臟痛的已經難以形容,就跟被野獸不斷撕咬一樣。
而且禪也算不出何歡歡的去向,但他卻說每個人的命運都是注定好的,何歡歡失蹤,就是她命中該有的一劫。
聞言,我心里更加的上火,只能祈禱著何歡歡能平安回來。
今夜徹夜未眠,第二天腦袋疼的很難受,頂著兩大大黑眼圈起來了。
我準備吃完飯,繼續在鄉里打探何歡歡的蹤跡。
可七點時候,兩個民警和何貴走進了門,針對我昨天報案提到尹文倩有報復何歡歡動機的事,他們要去調查尹文倩,也要把我帶上。
我聞言一喜,民警審問的方式可是有一套,沒準真會從尹文倩身上發現什么破綻和線索。
隨后,我便跟著上了民警的車,路上民警也詳細的問我跟何歡歡的關系,那質問的語氣和凌厲眼神,竟然把我也當成了導致何歡歡失蹤的懷疑對象。
針對這點,我也理解,畢竟因為民警職業的原因,所有人都可能是嫌疑犯。
在排除了我不是嫌疑犯后,我們便不再說話,氣氛非常的沉悶。
快到鎮上醫院的時候,我忍不住的問,“請問,像何歡歡失蹤這種案件好偵破嗎?”
“不好說。”開車的民警說道:“就看能否從尹文倩那里調查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吧,如果她也沒疑點,就只能先走鄉里地毯式排查搜索,然后逐步擴建范圍了。”
我聞言沒說話,心中翻涌的恨和全部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尹文倩的身上。
我感覺她極有可能是造成何歡歡失蹤的兇手。
走進醫院病房后,病人們均是詫異的望著我們,眼神有些緊張。
尹文倩臉上包扎著紗布,正在給躺在床上打著點滴的郭美蓮喂著大米粥,看到我們后也是一愣,但那憎惡我的眼神卻毫不掩飾。
郭美蓮同樣怨毒的看著我。
“你是尹文倩對吧。”一名民警看著她問。
“我是啊,你們是...”尹文倩好奇的看向兩名民警。
“我們是鄉里派出所的,正在調查何歡歡失蹤一事,希望你能配合調查哪。”另一名民警道。
“什么?”尹文倩頓時露出驚訝表情,“何歡歡失蹤了,怎么會失蹤?”
“我這不正想問你呢嗎?”民警冷聲道。
“問我?”尹文倩更加的不解,“何歡歡失蹤跟我有什么關系啊,你們問錯人了,我又不是人販子!”
民警眼神凌厲的盯著她再次道:“我問什么你回答什么就行了,希望你配合,昨天早上到現在,你都在什么地方?”
“我,我能在什么地方啊。”尹文倩怨毒的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臉,又看向床上的郭美蓮憤恨道:“你們看不到我們都受傷了嗎?我們一直在醫院養傷啊,我們能去哪?”
“我告訴你們,你們別跟粘包賴一樣,我跟何歡歡是有點不對付沒錯,但她失蹤的事,絕對跟我沒關...”
尹文倩的情緒有點激動。
民警直接無視她的情緒,繼續問了很多其他話題,例如怎么跟何歡歡發生矛盾,又是怎么被打傷的等等。
兩名民警詢問調查之時,眼睛死死盯著尹文倩的眼,我同樣觀察的很仔細,但不管是從尹文倩的眼神還是表情等言辭看,都未發現什么可疑之處和任何破綻,就連眼神閃爍和一絲絲慌張的表現都沒有。
好像何歡歡的失蹤真跟她沒關系一樣,還憤怒的責怪民警亂調查冤枉好人。
我就忽然感覺,這個女人真不簡單,要么是何歡歡的失蹤真跟她沒關系。
要么她就是一個偽裝高手,演技堪稱影后,把自己隱藏的很好。
我又看了眼床上的郭美蓮,她卻已經閉上眼睛睡覺了。
“我說你們問夠了沒有啊。”尹文倩憤怒的大聲喊,“你們別跟審訊犯人一樣,我說了,何歡歡的失蹤跟我一點關系沒有,她就是個浪蹄子,說不上跟哪個男人或者小帥哥跑了呢。”
我聞言頓時憤怒,“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呢?你才是個浪蹄子!”
“你!”尹文倩剛要訓斥我。
一名民警擺擺手,又低頭露出笑容,問向郭美蓮,“小姑娘啊,你姐姐失蹤了,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啊?”
郭美蓮瞬間睜開毫無感情怨毒的眼,清冷道:“她不是我姐姐,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她死了才好呢!”
我聞言強忍著罵她的沖動,但從郭美蓮憤怒的賤臉上,仍然沒看出什么破綻。
如果尹文倩和她女兒是嫌疑人,就算是隱藏的再好,也應該會露出一絲馬腳。
可是她們現在表現的太過天衣無縫,甚至讓我都有了點質疑,難道,何歡歡的失蹤,真的跟她們沒關系嗎?
但,何貴好像看出什么來似的,皺眉嚴肅問,“倩倩,我希望你能說實話,何歡歡的失蹤,真的跟你沒關系嗎?”
話畢,民警和我全部看向了何貴,這里面最了解尹文倩的人,無疑就是她了。
“你放屁!”尹文倩頓時指著何貴就是破口大罵,“你女兒失蹤跟我有什么關系?你是不是有病,我告訴你何貴,我女兒和我被打傷的事,都是因為你女兒,你女兒活該失蹤,這件事還不算完,等我傷好的,在找你算賬!”
尹文倩跟潑婦一樣罵罵咧咧,眼神無比的惡毒,一名民警又讓她把手機交出來,要調查她的通話記錄。
可惜尹文倩卻冷笑著說,手機壞了,一直沒買新的,找那五名壯漢去我姥姥家找麻煩,也是在鄉里商店用的公用電話,讓我不信可以去調查。
兩名民警盯著她表情看了良久,最后又面面相覷,嘆口氣說了句打擾后,便向門外走去。
何貴則是留在了病房,我狠狠瞪了尹文倩母女一眼后,連忙跟上了民警,問詢他們有沒有看出什么。
一名民警搖頭道:“從她的表情和眼神來看,真沒看出什么破綻,要么就是這件事跟她無關,要么就是她隱藏的極好。”
“呼...”另一名民警深吸口氣道:“我們在去打聽一下她的護士和醫生吧,尹文倩說昨天早上和中午去外面買飯來著,看醫生護士是不是這么說的。”
可當問了醫生和護士后,她們說的跟尹文倩一樣,最后我們又調查了尹文倩買飯的小吃鋪。
老板是名四十多歲樸實的中年婦女,她說尹文倩確實在那兩個時間點來她這買飯來著。
早上買了兩份盒飯和一盤土豆絲,中午也是兩份盒飯,以及一盤宮保雞丁。
老板的證詞跟尹文倩說的一模一樣,這就更加降低了尹文倩是嫌疑人的可能。
就在我們不甘心的要走出小吃鋪之時,我忽然內心一動,連忙回頭問老板,“對了大姨,尹文倩有沒有借你的手機,或者電話給人打電話?”
我擔心尹文倩利用他人的通訊工具聯系流氓,把何歡歡擄走,然而老板娘卻搖頭說并沒有。
從她的表情來看,也不像是說謊,我們只能遺憾的走了。
一名民警見我愁眉苦臉的安慰道:“小伙子,你別太上火,我們一定會盡力找何歡歡的,現在我們得回鄉里進行地毯式排查,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去?”
我本想回去,但卻想到了鎮公安局的魏隊長,便讓他們先回去了。
警車開走后,我立馬來到公安局,找到魏隊長跟他說了何歡歡的事,向他們尋求幫助。
魏隊長說這件事的案發地點是鄉里,正常來講是由鄉里派出所全權負責。
但既然我都找到他了,就破個例,幫我我,說在不影響手頭案件的情況下,會幫我調查一下何歡歡失蹤的線索。
我看了眼窗外,皺眉道:“魏隊長,這件事我還是感覺跟尹文倩有關,希望你多留意一下她,監視她看看有什么可疑舉動沒有。”
雖然我們沒證據證明尹文倩是犯罪嫌疑人,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何歡歡的失蹤跟她肯定脫不開關系。
再說她說手機壞了沒買新手機的話不成立,她小日子過的挺滋潤的,小康家庭完全不差錢。
按理來說手機這種重要的通訊工具壞了,應該立刻買個新的才對,她怎么能說一直沒買新手機呢。
我感覺她肯定有新手機,只是藏了起來,若是找到的話,肯定能從通話記錄中找到何歡歡失蹤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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