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趙思思突然驚呼出聲。
整個人都站起來了,玉指拿著試卷,指尖都在輕顫,瞪大了雙目不敢相信這是陳葉所寫的試卷。
除了讓人折服的千古絕句之外,更讓人震撼的是他對政論獨到的見解,還有對北狄戰事的分析,特別是補給方面,聞所未聞的壓縮干糧。
連壓縮干糧怎么做都寫出來了,可謂非常詳細。
這何止是狀元之才,這簡直就是大夏之幸,大夏的救世主!
“相公,這試卷,你真如此答的?”趙思思不可置信的問道。
“嗯,怎么樣?”
看趙思思瞪大的雙目,陳葉一時猜不出她到底有什么看法。
畢竟趙思思的才學是京都公認的,即便和男子比,也不落下風,只可惜生成了一名女子。
“相公,別的舉子如何答的妾不知,就單從這份答卷來看,除了字跡之外,找不出任何扣分之處。”趙思思說完看向陳葉,眼底,掩飾不住的欣賞。
“額那就好!……”
字這種東西,一時半會也練不好。
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聽到趙思思這么說,陳葉總算安心了些。
“妾要提前恭喜相公了。”趙思思笑盈盈的看著陳葉。
俊俏的面容,不輸京都任何一名公子哥,這才學,也讓她打心底折服。
趙思思忍不住在心頭感嘆,一定是上天見憐,竟讓她昏迷醒來之后,得了一名如此稱心如意的相公。
“同喜同喜。”陳葉心情極好,趁勢摟住趙思思細腰,把額頭抵在她額頭上。
“相公……”趙思思聲音,像小貓兒一樣。
燭火輕輕搖了搖,氣氛逐漸曖昧。
突然,陳威進了院子。
“咳咳!”門外的嫣兒趕緊咳了兩聲。
“東家,嚴行首來了。”陳威在門外道。
趙思思刷的臉紅到了耳后,從陳葉懷里退出來,嬌羞道:“相公忙正事要緊,我……我還有些沒吃好,我再吃點。”
說完,坐下扒拉起了白米飯,整張羞紅的臉都快埋到碗里了。
陳葉:……
這家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
倒是有段時間沒見到嚴玉卿了,莊元瑋因他入獄,別嚴玉卿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伸手在趙思思腦袋上揉了下,“吃了先睡,給我留門。”
說完,便轉身出去。
嚴玉卿不僅來了,還帶了個大箱子。
月余不見,這家伙胖了不少,本就生得牛高馬大,再胖些,都快趕上諸葛豐了。
看他滿面紅光春風得意的樣子,應該是沒什么事了,陳葉懸在心頭的大石才落回肚子里,請他坐下后道:“嚴兄,胖了不少啊?”
“托陳兄的福,最近小賺了一筆,聽聞你在外院被刺殺,沒事吧?”
“我來了府上兩回,都沒遇見你,擔心的緊。”
“這才一有你的消息就趕來了,沒打擾到陳兄吧?”嚴玉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感動!
兄弟是什么?
這就是兄弟!
陳葉啥也沒說,起身過去給了嚴玉卿一個擁抱,拍了拍他寬厚的后背道:“好兄弟,我沒事,我還怕連累你了,現在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嚴玉卿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臉紅的有些不自然,還好被他滿臉絡腮胡遮擋。
“陳兄是指,莊府的事情嗎?”
陳葉沒說話,算是默認。
“此事我也托人多方打聽,有確切的消息,莊中正確實有參與京都戶籍一案,陳兄不必太過自責,至于背后……定是還有人的,能不能查出來就……”
說道此處,嚴玉卿嘆息一聲。
因為莊府的事,莊記藥鋪也關門歇業了,藥行也少了一筆稅收。
陳葉也知此事難辦,現在糾結也沒用,掃了眼嚴玉卿帶來的箱子道:“嚴兄,你這一箱子是什么?不會給我送字畫吧?”
“字畫我可不感興趣,銀子還差不多。”他半開玩笑說道。
“哈哈,不是字畫,也不是銀子……不對,這里頭裝的就是銀子!”嚴玉卿哈哈大笑起來,大步跨至箱子跟前,一掀。
箱子打開,里頭全是折扇?
下面像是宣紙??
“這……?”陳葉懵逼了,這也不值錢啊?
“陳兄,這可都是銀子啊!”說完,好像又覺得自己太過市儈,嚴玉卿捋了下眉頭,重新說道:“古人言,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這些空白的折扇,和宣紙,就是黃金!”
“說人話。”陳葉白了他一眼。
墨水少就別亂引用了,說半天沒聽懂他想表達什么。
嚴玉卿嘿嘿笑了下,從懷里摸出一沓銀票。
沒錯!
是銀票!
一沓銀票!
還都是百兩面值的,就他手中這一沓,至少三千兩。
“嚴兄,你哪來這么多錢?剛才說小賺一筆,難道就是這?”一個多月賺三千兩,這可不是小賺,這收入挺可觀啊!
“陳兄,這是你的,這,才是我的!”
嚴玉卿說著,牛逼轟轟從懷里又掏出一沓銀票。
左右手分別捏著,霸氣的左右看了下,洋洋自得道:“陳兄,還記得你之前給我寫的那些詩嗎?有緣人出高價購買,于是,我只好割愛。”
“看大家都挺喜歡的,于是我又找人臨摹了些,做成扇面……”
“前來求我相讓的人,越來越多……”
“到后來才發現,我們居然賺了六千兩,一人三千,你不會怪我有辱斯文吧?”嚴玉卿說著,有些害怕的看向陳葉。
陳葉:……
神特么看大家都挺喜歡……
這家伙開竅了啊,還知道臨摹,做成扇面……怪不得短短一個多月賺了三千兩……不對,是六千兩!
果然,知識就是金錢啊!
槽!
早知道賣詩這么賺錢,他還賣個屁的藥!
華國上下五千年,各種醫學奇書,名人名篇,就是中學背的那些文言文,隨便背一本出來,不也發達了?
“陳兄……,你可千萬別怪我,要不然,你六我四,你七我三?”嚴玉卿眉頭皺著。
“沒,沒怪你。”陳葉甩了甩腦袋,突然就要暴富了,他還沒準備好。
“只是想說……干的!漂亮!”
陳葉一把奪過嚴玉卿手里的銀票,臥槽真的是貨真價實的銀票啊!
伶皎皎和嚴玉卿,簡直就是一對臥龍鳳雛,他就去考個秋試回來,這兩人就幫他賺了那么多的錢了。
相比之下,做藥又慢又吃力不討好。
要不是大夏被難民所擾岌岌可危,他做勞什子的藥!!
“陳兄,你真的沒生我的氣?”嚴玉卿眉毛舒展,臉色都亮堂了。
“當然,好兄弟,干的好,你說的對,書中只有黃金屋!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你只管講,分賬這項,咱們還是五五分。”陳葉揣好銀票說道。
嚴玉卿只興奮了一下,眼神隨之黯淡下去。
“陳兄有所不知,你的那些詩,一開始賣的還挺好,后來就不行了。”
猛地,陳葉眼皮子跳了下。
忙問道:“兄弟,你不會對外說,這些詩都是我寫的了!!?”
槽!
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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