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書院 > 重生東京我是洗屋人 > 第276章 驅魔
  上衫將自己的情況說給了神父聽,說他家境不好,人在念書不說,家里還有三個未成年弟妹要養,父母更是早就沒了!

  他找到一門生意,很簡單,成本低利潤高。

  “孩子,再艱難也不能鋌而走險。”“啊,不是這樣的,這生意不犯法,只是冷門。”

  上衫解釋了洗屋的工作,神父理解了,說道:“你遇上了某個,不應存在這世界的人。”

  說罷,神父還看了眼聰一郎的位置,聰一郎被看得心里發毛。

  神父看不到聰一郎,只是隱約有感覺,最初他還以為自己弄錯了,但是上衫這么一說,他就知道了。

  這個男人被纏上了。

  雖然上衫的樣貌還挺稚嫩的,年齡也不過十九,皮膚白皙樣貌帥氣,說聲男還不為過,但是神父愿意稱呼一個有擔當的男孩,男人!

  男人和男孩的區別,是在于承擔責任,不能擔責任的,哪怕八十也不如一個十八的。

  神父誤會了,以為跟在上衫身邊的聰一郎就是纏著上衫的那個鬼,因為心下有準備,所以當鬼母出現時,神父反應很快。

  “邪靈,離開他。”

  鬼母出現那剎那,神父感覺整個人宛如墜入冰窟那般寒冷,像是渾身不穿衣服,就突然被人從赤道丟到北極,深入骨髓的寒冷。

  但是,他很快就克服了!神父本能地緊握手里的十字架,冰冷的十字架此刻像是烙鐵,發出的熱力很快化解了他渾身的寒霜,使他回復了行動力。

  接著,神父抓起一個小瓶子,瓶口對著已經抓到上衫的鬼母,潑灑起來!

  小瓶子里面的水,除了潑灑到鬼母身上,也落到了上衫身上,卻產生截然不同的效果,落在上衫身上,使他再次重生,本來被鬼母抓到后,凍僵的身體再次有力起來,連爬帶滾地掙脫了鬼母的掌握。

  鬼母,就像是真的被熱油潑到一般,發出一聲慘嚎,連連后退!

  神父乘勝追擊,口中大聲呼喝,驅趕鬼母,手中小瓶連灑,逼得鬼母踉蹌后退。

  上衫在神父身后,握緊拳頭,在內心為神父加油。

  現在,兩人已經不上衫剛進來的那個主殿中,轉移到了神父個人的辦公室,方便說話,神父還給上衫泡了杯紅茶,準備了一些點心。

  辦公室大概二十來平米大小,看似很大,但是擺了辦公桌,書架和待客用的茶幾后就沒多少空間了,很快神父就將鬼母逼出了辦公室。

  “它跑了?”上衫大喜,果然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啊,他可不可以多要幾瓶圣水?

  “不,她還在!”神父拿起進來辦公室后,就被他解下的禮帶重新掛起,又從書架上面找了一份經文下來。

  經文…上衫不知道那是什么經文,從封面來看這經書不像是新書,有些陳舊了,卻又不太常被誦讀的樣子。

  神父放在辦公桌上那本圣經,手掌大小,剛好適合被隨手帶在身上又或者放到口袋中,可以看出磨損非常嚴重,顯然是經常被翻閱的。

  不僅那一本,架上還有很多宗教相關典籍,都是被翻閱過的,還不只一次翻閱,為什么偏偏挑了那一本呢?

  “我們的天父,愿你的名受顯揚,愿你的國來臨,愿你的旨意奉行在人間,如同在天上。”

  神父翻開經文,誦讀出了一段文字,上衫還沒什么感覺,外面卻傳來一陣尖叫!

  神父沒有停,翻了一頁繼續念,“吾主耶穌,請赦免我們的罪過,救我們的靈魂免于地獄永火,求你把眾人的靈魂,特別是那些最需要你憐憫的靈魂,領到天國里去。”

  神父口中不停,誦讀著他手里的那本經文書,外面傳來的尖叫越發凄厲,終于鬼母受不了,直接穿墻而入!

  鬼母不是走門,直接從旁邊一扇墻穿入,一穿入就朝神父撲了過去,神父雖然專注念經,卻沒放過鬼母的動態,抓起胸前的十字架,一把扯下,對準了鬼母,“圣彌額爾總領天使,在戰爭的日子里保衛我們,免我們陷于魔鬼邪惡的陰謀……,上萬軍的統帥,求你因上主的威能,把徘徊人間的撒旦及其他惡靈,拋下地獄里,阿們!”

  “阿!”這回,換成鬼母被人迎面一擊,明明沒看到什么東西,卻像是被人一棒打中!

  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卻被狠狠地教訓了,看得上衫想笑。

  “說出你的名字,邪靈,說出你的名字。”神父手拿十字架,逼近了鬼母,鬼母澀澀發抖渾然沒了當初的氣勢,面對神父的逼問,鬼母張嘴,啞著聲音說道,“伽,伽耶子。”

  “伽耶子,我命令你,我以無上天父賦予我的威能命令你,我以圣父圣子圣靈的名義命令你,回到你的地方。”

  神父拿著十字架,逼近了伽耶子,不斷喝叱它,伽耶子雖然澀澀發抖,就是不肯乖乖滾蛋,上衫大急,恨不得代替神父作法。

  “趕走它做什么,給它死,不然命令它下地獄都可以啊。”

  單是趕走有什么用,到時候還不卷土重來,倒霉的還是他,趁它病要它命,才對啊。

  可惜他沒這本事,不是拿了本圣經,拿個十字架就可以當驅魔師的。

  上衫猜,那本經文應該是驅魔用的經文,雖然可能有點專業不對口,但是效果不錯。但是,要發揮效果還是要一個對的人,他應該不行。

  經文和十字架不行,圣水應該可以吧!

  大事底定,上衫幫不上忙,胡思亂想,聰一郎卻突然說道:“好像,不太對勁。”

  “什么?”上衫收拾精神看回場中,看了下,沒意識哪里不對,“不都這樣嗎?你看神父的臉色,也很正常。”

  電影當中,一場驅個魔花上半天是很正常的,上衫不覺得有哪里不對,證據是,神父臉上沒有不耐煩,好像在說,這樣我可以念上一整天。

  聰一郎卻不這么看,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左右觀察了下,正想說點什么,場中又發生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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